雨：“……”

其他人：……以後絕對不招惹畢青。

“既然雪球确認你是雨，那你還看病嗎？”畢青職業微笑。

雨：“你能治？”

“目前不能。”畢青很誠實，“但可以先了解病情，對症下藥。”

高級丹藥她不行，藥膳什麼的，還是可以試試的。

雨沒有說話，隻是探究般地打量起畢青。

畢青大大方方地讓他看，順便欣賞那雙赪紫色的眼睛。真好看。

雨嘴角一彎：“好看嗎？”

“好看，很美的一雙眼睛。”畢青真誠誇贊，“要試試嗎？”

“好。”反正他也沒什麼可損失的。

畢青：“能模你嗎？”

雨：“……能。”

畢青：“會因為剛剛說的話，以後對我使壞嗎？”

雨：“呵，這點度量我還是有的。”

畢青：“會，還是不會？”

雨：“不會。”

“雪球聽到了？”畢青瞥向雪球。

“嗯。”莫名的雪球。

畢青：“記得到時候為我作證。”

雪球乖乖道：“好。”

雨：“……”

“嗯，綜合上述反應，的确還算正常并且人是清醒的。”畢青中肯點評。

雨：……

其他人：……

畢青拉着雪球走向他。

“畢青。”衛誠凡拽住她胳膊，不贊同地看着她。

“沒事，你們就站這，别過去污染空氣。我帶着雪球呢。”她将胳膊拽了回來。

雪球：……

其他人：畢青你的想法有問題啊。

注意到到那個阻攔的人，雨又轉向雪球，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幾遍。

……怪不的那麼熟悉，另一個參照人不就在眼前嗎。

看這事，估計那人得氣瘋，呵呵。

雨心裡有些期待。

畢青帶着雪球站雨面前，“伸手。”

雪球在邊上，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摸了下雪球的頭，雨将另一隻手伸向畢青。

另外四雙眼睛警惕地盯着那隻手。

“太擠了，你們後退些。”抓住那手臂，畢青嫌棄道。

幾人配合地後退，衛誠凡靠着牆壁，打量着雨。

命脈被畢青壓着，雨也不反抗，随她弄。

畢青手指壓在脈上，仔細地号脈。

片刻，……？畢青皺了下眉頭，再仔細感受了下……？

畢青：“另一隻手。”

輕輕放下，……？嗯？

“你不是人？”畢青皺眉盯着雨，不确定地問。

“……？嗯。”雨。

“你不是人？”雪球瞪大眼睛看着他。

雨：“……”

其他人：……這一看就能看出來的問題，你倆怎麼回事？

“你們都知道？”畢青立馬扭頭質問。

其他人：“嗯。”

“幹嘛不早說？”畢青皺眉。

其他人：“……？”

沈佑俊努力咬牙憋笑，艱難解答：“我們以為你知道啊。”

畢青疑惑 ：“？為什麼我會知道？我修為又不高。”

王怡艱難道：“眼，眼睛啊……”沒說完，人先自個轉身了，背對着畢青，站的筆直，擡着頭，看着上面。

沈佑俊也跟着轉身。

畢青：……至于嗎？你倆。

正常人衛誠凡：“一般妖獸化形的人，他們的眼睛顔色或發色是不一樣的。”

“你們沒有見過藍眼睛的黃頭發的正常人？”畢青疑惑。

衛誠凡：“……沒有。”

“如果修為不高，就隻能通過外貌區分人和妖獸？會不會太武斷了？”畢青一臉嚴肅地看着他，“如果有人天生長着不同顔色的眼睛或頭發呢？如果有人沒事幹，把自己的眼睛或頭發顔色變成其他顔色呢？如果有妖獸把自己的眼睛或顔色變成正常人的顔色呢？這樣你們怎麼分辨？”

衛誠凡：……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這辨認法是誰想的？這麼不負責任。這得有多人，心裡将受到傷害？”畢青譴責道。

背過身的兩人聽了，表情也收斂了，轉過身，認真地看着畢青，“我們錯了。”

畢青：“沒有其他辨認方法嗎？”

衛誠凡注視畢青片刻。

為什麼在覺得自己已經了解對方時，對方又來了個驚喜給他。

這種感覺很新奇，他發自内心地笑着道：“目前沒有。”

“我們的方法你們用不了，而且有時候也會誤認。”見對方看自己，雨回道。

“所以這不是我的問題。”畢青一臉嚴肅道。

其他人：……

“你發病時間是固定的嗎？”畢青詢問病者。

“蘇醒後，基本固定。”雨配合着，他也沒報希望，不過他現在對這人印象不錯。

畢青：“和雪球一起沉睡，一起蘇醒？”

“嗯，雪球蘇醒會牽引我蘇醒。”怕她誤會，“和病無關，隻是雪球他主人的一些小手段。”

畢青：“以前是怎麼控制病情的？”

“自己壓制。”該試的丹藥都試過了，沒用。

“現在這是壓制反彈？”畢青挑眉。

雨：“……”

“如果發病，有辦法控制你嗎?”畢竟要帶出去的。

“……”雨視線轉向衛誠凡，也就是那個被那人選中的人。

衛誠凡：“……？”

畢青：“那人之前幫你控制過？”

雨收回視線：“沒有。”基本都是他自己關密室自己壓制。不過這裡的環境是那人特意弄的，在這，他的破壞力沒那麼大。

畢青無語：“那你還對他期待什麼？”

雨：“……”

畢青：“讓你睡覺有用嗎？”

雨：“……一般的不行，”

畢青：“那帶不出去。”

雨：“……沒事。”反正他也沒報太大希望。之前說保護雪球去找那人，也是在那人找到控制他病情的方法的前提下，不過看來是沒有。

雪球抓着雨放下來的胳膊，可憐巴巴地看着畢青。

“你很厲害？”看了眼雪球，畢青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