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于是她的初高中大學生活,還有她如何創業的事情都被她翻來覆去講了個遍,還有她看過的動漫和小說,聽過的廣播劇,隻是不知道沈念初聽進去多少,因為沈念初基本上聽着她的聲音有十幾分鐘的時候便沉沉進入夢鄉。
再後來的某天晚上,她躺在床上很暧昧地對身旁的沈念初說,“沈念初,其實,我有一個更好的法子讓你好好睡覺,要不要試試?”
“什麼?”
“算了,算了,說出來的話,你一定會說我是趁人之危。”
“說說看?”
“你看哈,既然,我們已經合法,要不要做一些耗費體力讓彼此快樂的事情?”
“哦,我知道了,你想睡我啊?”也對,我們的關系是合法的,是應該多做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情。”
那晚是沈念初主動吻上她的,沈念初先是溫柔地撫着她的唇,然後閉上眼迎了過來,“蘭詩蕾,你--有--多喜歡我?”
蘭詩蕾有些不可置信,“沈念初,你---這是對我的邀請嗎?”
“既然我們都合法了,那就應該對你公平些,有些事情遲早也要做,不是嗎?”
“沈念初,你會後悔嗎?你知道我是誰,是嗎?”她的眼神原本深邃清澈,此刻卻多了些暧昧不清的意味,如她被迷亂的身體。
沈念初沒有回答她,伸出雙臂勾了她的脖子,傾身加重了那個吻。
看她如此,蘭詩蕾便把沈念初圈在自己懷裡,巧取橫奪,進一步攻城略地,沈念初隻覺自己天旋地轉,神智亦是漸漸不清醒,隻感覺到蘭詩蕾的唇舌和指尖無處不在,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所經之處,便燃起一簇簇小小的火苗。
沈念初心内輕歎一口氣,身體本能占了上風,蘭詩蕾忽然又停了下來,直直地望向她,“你知道我是誰?你是認真的,是嗎?”
“蘭--詩--蕾。”沈念初閉眼一字一句叫出了她的名字。
蘭詩蕾記得很清楚的是她們交付彼此的那晚,不知為何忽然下起了冰雹,噼裡啪啦地撞在窗戶上,但依然掩蓋不住兩人壓抑隐忍的喘息聲。
明明是深冬的夜晚,兩人的身上卻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她因為那晚太興奮太累睡得比較早。隻是半夜的時候還是被沈念初那壓抑的哭聲驚醒,她知道大概沈念初是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在哭得,可是沈念初哭了好久,直到冰雹落在窗戶上的聲音停止後依然還隐約可以聽到她的抽噎聲。
她終于沒忍住轉過身去從背後擁住了沈念初,輕輕地把她的淚一點點抹去:“怎麼哭了?你這樣哭,會讓我覺得自己禽獸不如,趁人之危,罪孽深重。”
沈念初翻過身,枕在她伸出來的胳膊上,用被子把自己的頭蒙住:“和你沒有關系,我隻是想起了那個人,他也是在這樣的一個天氣和别的女人私奔的,那晚過後,我媽媽的精神便有些時好時壞。”
“别怕,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她亦鑽進被子,眼睛定定地看向沈念初許諾,“而且,沈念初,别用别人的錯懲罰你自己,你很好,你媽媽的病和你沒有絲毫關系。”
她也偶爾聽沈念初說過家裡的一些事情,每每聽到那些過往,她都十分心疼沈念初,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晚才遇到沈念初,她經常想如果兩人早些遇到的話會不會沈念初就沒有這些痛苦。
某些晚上,兩人單純抱着睡覺的時候,沈念初甚至還會主動抓着她的胳膊,眨着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用嬌糯的聲音道:“給我講睡前故事吧?”
那個時候她很驕傲地認為自己在沈念初的心裡是有那麼一絲絲位置的。
再後來她就錄制了很多很多睡前故事給沈念初聽,這樣的話,她出差,沈念初晚上也不至于失眠,當然自從和沈念初在一起後她就沒怎麼出過差或者是即便出差也會帶上沈念初。
沈念初睡着的樣子真是太奶萌了,把她的心都給融化了。
她喜歡在沈念初睡着時偷拍她的各種照片,那時沈念初的确還很依賴她,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把她的一隻胳膊抓過來,下巴抵在她的胳膊上沉沉入睡,沈念初那時太缺乏安全感了,而她給了沈念初需要的所有愛和安全感。
任誰也不會想到,沈念初有時竟然把右胳膊支起來,臉枕着右手手背就睡着了,如果這樣說還不清楚的話請自動帶入古代美人卧榻的姿勢,真是性感極了。
她總是有意無意地在沈念初睡着後再睡,後來她發現如果讓沈念初的身體累到極緻的時候,沈念初便容易很快入睡,而且是真的進入夢鄉,不是假寐。所以她就有意無意地想多些和沈念初肢體交流的機會,更多的原因是想讓沈念初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