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蘊耐心地等她的氣息逐漸平複後,放開她的唇,“還滿意嗎?”
“哎呀,你别問。”卿雲月紅着臉嗔她一眼,羞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發燙的臉。
林時蘊側躺着,手肘撐在枕頭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看來是不滿意了,那我們繼續吧,這一次保證讓你滿意。”
卿雲月一聽就張開指縫偷看她,驚慌道:“什麼,還來啊?”
林時蘊撫摸着她絲緞般柔滑的肌膚,笑着說:“不然呢,你不是說最後一晚嗎?隻一次怎麼能算一晚呢。”
“不要了……”卿雲月吓得連忙去抓林時蘊在她身上不斷往下移的壞手。
盡管卿雲月嘤嘤求饒,但林時蘊就像吃大餐剛嘗了下前菜,正餐都還沒吃上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林時蘊不僅不放過她,理由還一套一套的。
“那一夜讓你快樂了三次,你不記得了嗎?既然要重溫記憶,那就最少三次吧。”
卿雲月:“……”
林時蘊心裡清楚這是她們的最後一晚了,内心深處莫名地想給彼此都留下一段難忘的記憶,或者說是畫上一個完美的記号。
今晚她們都是清醒的,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而不像上次一樣,一個被酒精和憤怒沖昏了頭腦,另一個則是被藥物迷亂了心智。
卿雲月見林時蘊又翻身上來了,連忙求饒,“姐姐,我好累啊,你讓我休息一下吧。”
林時蘊半撐着自己的身體,曲起指節,輕刮了下她的嬌俏的鼻尖,笑着哄她道:“放心,我溫柔一點,你就當邊做邊休息了。”
卿雲月瞪她一眼,“……什麼嘛。”
林時蘊被她這小眼神瞪得渾身舒爽,忍不住低頭吻住她那被自己親得微微紅腫的唇。
卿雲月不記得被林時蘊擺了多少姿勢,還被哄着抱住自己的腿,讓對方檢查那裡有沒有受傷。
最後她渾身的力氣都像被抽走了,癱軟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林時蘊在她睡着後就沒再鬧她了,把她抱在懷裡,并幫她理了理額邊被汗水浸透的發絲。
一看時間,已經快到淩晨四點了,有夠瘋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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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林時蘊被她姐召喚到總裁辦公室。
她剛進辦公室,就閑庭散步般地自己走到沙發一屁股坐下。
還沒等林時鸢說話,林時蘊就先發起了牢騷。
“姐,什麼事不能發消息啊,非要叫我特意過來一趟。”
林時鸢放下手頭的工作,從辦公桌後走過來,坐到她對面。
看着妹妹略顯清瘦的樣子,林時鸢眼裡閃過一抹心疼。
“我都有半個多月都沒見到自己的妹妹了,還不能叫你過來讓我看看?”
林時蘊懶洋洋地撇了撇嘴,“早知道你這麼想我,我天天杵在你辦公室給你看。”
林時鸢被她樂了,“少來,瞧你,像被抽了精氣神一樣,要不要叫媽請被她奉若半仙的大師來給你做場法事?”
林時蘊往沙發上一癱,張開雙臂,仰頭看着天花闆,一副放空的樣子。
“媽信那些,我可不信。什麼買個破礦石就可以辟邪之類的,誰信啊,都是騙錢的。”
“好,不說這些。”林時鸢說完遞給林時蘊一張炫黑燙金卡片,“拿着。”
林時蘊伸手接過來,瞥一眼後興緻缺缺地問:“這什麼?”
“邀請函。”林時鸢笑着說,“我特意為你舉辦的酒會。”
林時蘊看都沒打開看一眼,就随手扔到茶幾上,“沒興趣。”
“宋歡那壞女人的離開,對你造成的影響就這麼大嗎?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整個人都頹廢了,你得快點振作起來。”
“你就是太心軟了,我想去教訓她一頓,你還替她阻攔,真是氣死我了。”
“好了,說正事,媽和我都特别擔心你,這次酒會請的都是與咱家門當戶對的千金,你可以……”
林時蘊挑眉打斷她,“所以,你們這是給我安排選妃了?”
“話不能這麼說。”林時鸢有些失笑道,“不過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這次有我和媽把關,絕對保證她們都是比宋歡好上千百倍的女人。”
林時蘊直接拒絕道:“我不去。”
她堂堂林家二小姐,什麼時候淪落到要靠相親來找對象了。
再說了,她現在就沒有心情進入下一段戀情。
林時鸢警告她,“這是媽授意的,你不去小心她回來灌你喝符水。”
林時蘊頓時熄火了,“好吧好吧,我去。”
這還真是她們的母親能幹得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