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笙笙坐在門檻上,旺财趴在旁邊,一人一虎同時歎氣,任笙笙薅着旺财的毛:“旺财哇,咱們木有糖糖吃了。”
實際上旺财不愛吃糖,他愛吃肉,他的肉幹又沒被沒收,不過看到任笙笙為了失去的糖果難受,旺财跟着假裝難受。
主寵倆唉聲歎氣了一會兒,展昭就來拎着任笙笙去洗漱了,李嬸子腳還沒好,這幾天都是任笙笙自己換衣服,然後展昭替她整理好。
收拾好之後,展昭就讓任笙笙早點睡,不許玩了。
第二天,張大寶兄妹又來找任笙笙完了,任笙笙還帶着兄妹倆去找陳春妹陳冬哥玩。
因為包大人還在取證,秦香蓮邊主動提出看孩子,有秦香蓮看着,又是在府衙内,展昭放心了,排了兩個衙差在附近守着,就去辦事了。
任笙笙隻會旺财趴在地上給他們當玩具,幾個小孩在旺财身上爬上爬下。
秦香蓮見一雙兒女玩的開心,不由得露出笑容。
到了中午張大寶張瑩瑩就被接回去吃午飯了,任笙笙和陳家兄妹一起,吃了飯之後,秦香蓮就安排三個孩子午睡。
睡了一半,展昭就來接任笙笙了,道了謝之後,展昭就抱着睡眼朦胧的任笙笙去了包大人哪裡。
本來展昭也不想打擾任笙笙午睡的,隻是沒辦法,有件棘手的事要任笙笙幫忙。
任笙笙在展昭懷裡腦袋一點一點的,她沒睡夠。
展昭把任笙笙抱進包大人的書房,隻見書房内,盧方,徐慶,蔣平兄弟三人都在。
原來兄弟三人回去認為包大人清正廉明,又有劫道一案在裡面,還傷了馬漢,韓彰又不知去向,三人一商量,邊主動來坦白,也是想着包大人看在他們兄弟坦誠的份上,将來好對白玉堂從輕發落的意思。
包大人也樂意這等人才為國效力,早有要在仁宗面前引薦的意思,把案子結了,也并無怪罪的意思。
中間又說好了由包大人在仁宗面前保奏,誰知徐慶忽然開口詢問:
“包大人,不是我不講道理啊,隻是我實在好奇,展大俠怎麼料事如神就料到我們兄弟在那巷子裡,還派個小孩引我們自投羅網的?”
包大人一愣,看向展昭,展昭還沒開口,徐慶又提出想見任笙笙。
展昭不太願意,因為徐慶着好奇的神情讓他想起了不太美妙的回憶,怕陷空島這五位都想和他搶閨女。
還是包大人發了話,展昭才不情不願的去報了任笙笙過來。
任笙笙坐在展昭懷裡揉眼睛,困困的開口:“包包大人……找笙笙……”
包大人見任笙笙犯困的樣子,也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妥,擾了孩子午睡了。
徐慶蔣平好奇的看着任笙笙,徐慶藏不住事,當即開口:
“小孩,聽說你會算命?”這還是剛才盧方告訴他的,盧方在開封府蹲了一天牢,從牢頭嘴裡知道了任笙笙的大名。
任笙笙迷茫的看過去,又軟軟的倒在展昭懷裡打哈欠有氣無力的說:“對哇……”
展昭歎氣,索性從懷裡拿出一枚糖果塞進任笙笙嘴裡,左右也不能繼續午睡了,不如讓任笙笙清醒些。
任笙笙嘗到了甜味,頓時清醒了,眼睛睜的老大,美滋滋的看着展昭說:“爹爹~”
展昭拍了拍任笙笙的腦袋:“好了,徐叔叔問你話呢。”
盧方見了笑道:“沒想到展大俠還有如此一面,真真是個慈父。”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盧莊主過譽了,小弟膝下得此一女,實在不願叫她委屈。”
徐慶蹲在任笙笙面前繼續說:“小孩,你這這麼神,不如你給我算算,我三弟五弟在哪?”
任笙笙嘴裡嚼着糖果,眼睛看向展昭,像是在問:爹爹,可以算呀?
展昭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
任笙笙便開始打量徐慶,看了一會兒才說:“叔叔,你三弟躲着你呢,你找不着的,不過他沒事呀,放心吧。”
徐慶眼睛睜大,還真是,實際上他和蔣平去找過韓彰,知道韓彰在哪,就是不見他倆,沒想到這孩子神了。
蔣平一聽,立馬湊過來問:“那你知道我們五弟在哪嗎?”
任笙笙歪了歪腦袋,忽然大近失色,轉身一把摟住展昭的脖子往展昭懷裡藏:
“爹爹爹爹,你把笙笙藏起來哇,壞叔叔要抓走笙笙了!”
展昭有些無奈:“笙笙,沒有壞叔叔,不會有人抓走你的。”
正要聽白玉堂下落的兄弟三人面面相觑,這孩子怎麼答非所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