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你的冤屈我已知曉,隻是你就這樣随意害人不僅報不了仇,仇人還會逍遙法外,你甘心嗎?這樣,我帶你回開封,開封有個青天大老爺,辦案公正嚴明,你有什麼冤屈,我替你寫狀子,你去告狀。”
“再則我們無冤無仇,你把我困在這揚州府,除了多背一條人命還能做什麼?況且你還不一定殺得了我,如果你同意我就拿錦緞将你包起來帶走。”
白狐沒動靜,白玉堂就找來一塊錦緞,蓋在狐頭上,将狐頭裹住拎起來,果真順利的把狐頭帶了出去。
再出城就毫無阻攔,白玉堂停下來對跟過來的張知府說:
“你身為知府,不得擅離職守,待我禀明大人,到時自會傳喚你,你莫要離開。”
張知府見白狐頭被帶走,心裡放心不少,連連點頭,這事能解決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白玉堂就帶着狐頭和趙虎日夜兼程趕回開封府,在臘月二十的時候終于趕回去了。
剛下馬,白玉堂就匆匆去見包大人。
包大人就在書房,得了消息正等着白玉堂呢。
白玉堂進來先小心的把狐頭放在桌上,才對包大人行禮。
“大人,此番前去,案情都已查明了。”
包大人讓白玉堂坐下說話。
白玉堂便将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包大人皺眉,摸着胡子說:“這倒難辦了,本朝律法并未有針對這些的條例,再則王公貴族打獵也是常有的,那夏尚書縱使殘暴,卻也不算觸犯律法,這白狐想要告狀,難。”
白玉堂聽了下意識看向白狐,他擔心這白狐聽了這話暴走,誰知狐頭安安靜靜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包大人見白玉堂看包裹,心下覺得奇怪就問:“白護衛,你看那做什麼?”
白玉堂摸了摸鼻子說:“這是那白狐的殘體,我不帶回來的話,白狐不讓我出揚州。”
包大人一愣,下來打開包裹,果真看到了栩栩如生的狐頭,無奈歎氣:
“此事容本府想想,暫且将這狐頭供起來。”
白玉堂點頭,親自找了個房間把狐頭放好,又交代趙虎看着别叫人進去。
交代好之後,白玉堂就要去查查這個夏尚書,誰知道才走兩步就察覺一陣眩暈,忙拿出平安符一看,符快燒沒了。
白玉堂暗叫不好,心下罵道,他都盡心盡力幫忙了,這妖狐果真難纏!還要害他!
話雖如此,白玉堂卻不敢耽誤,飛身踩着屋檐匆匆去找任笙笙,路上遇見了盧方都來不及打招呼,看的盧方直歎氣。
誰知任笙笙不在府内,白玉堂急的很,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再昏過去了,尤其是昏過去之後很可能被展昭知道,這不就是他學藝不精嗎?
白玉堂索性随手拉住一個衙差詢問,和才得知,半個月前開始,任笙笙每日都會被送到南清宮,去上學的。
得了任笙笙的下落,白玉堂一刻也不敢耽誤,匆匆趕去南清宮。
原來半個月前,任笙笙每日隻知道瘋玩,還瞎用詞,一看就是個文盲樣,偏偏那些道家術法張口就來,五行八卦樣樣精通,正常字就不認得幾個。
公孫策發現這點之後,就怕任笙笙張歪了,和展昭舊事重提,要給任笙笙正兒八經的開蒙,最好是找個學堂,因為公孫策經不住任笙笙撒嬌,還沒教兩下,就被哄的拿八卦玄學書籍來給任笙笙看了。
就在兩人商議的時候,狄将軍一家回京了,自從被接走之後,狄豐就天天念叨笙笙妹妹,這會兒回來了,自然是要來找任笙笙的。
一來二去,展昭想要送任笙笙上學的事狄将軍夫婦就知道了,八賢王和狄娘娘也知道了。
八賢王很有興趣,他和狄娘娘的幾個孩子都成年出去做事了,不住一起,老兩口難免覺得膝下寂寞,于是乎和仁宗一提,在南清宮辦了個小私塾,請了大儒來。
美其名曰,上私塾嘛,這會兒外面私塾都要放假了,笙笙小寶還小,一下子放到陌生人那裡,哪能叫人放心?先送到南清宮适應适應,正好狄豐這小子不學無術,也要管管,再有幾個和八賢王交好的宗室一聽,也湊熱鬧似的,把家裡四五歲的孩子也送來了。
南清宮的小私塾班,就這麼像模像樣的辦了起來,收了六七個學生。
任笙笙茫然的被送來南清宮上學。
作為一個不愛學習的參,任笙笙隻覺得天都塌了。
自從上學後,她不能睡懶覺,不能溜出去擺攤賺糖糖,還要每天做功課,做不好就沒有糖糖吃,作業交不上去,胡子花白的夫子要打她手心!
任笙笙不想上學了,死活扒着門不讓展昭抱她去南清宮。
展昭見任笙笙這樣,心下無奈,但更堅定了送任笙笙上學的想法,他也不能護任笙笙一輩子,任笙笙總要學點東西的。
所以展昭每天不為所動,堅定的送任笙笙去上學,風雨無阻,然後站在南清宮門口聽任笙笙哭,一邊心疼一邊安慰自己,完了到了下午申時來接。
誰知道早上送來的時候,任笙笙哭爹喊娘,下午來接就喜笑顔開,和狄豐南星說說笑笑的,南星作為任笙笙的伴讀也跟着一起來的
展昭:……
小孩子果然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