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比賽,可真有意思!
來看這場比賽的大多數觀衆認為,這場比賽不會有太大的懸念,前兩局雙打比賽,法國代表隊高歌猛進,一舉拿下兩次勝利,更讓他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可萬萬想不到,法國代表隊居然在單打上折了。
霓虹代表隊憑借單打扳回了兩分,反客為主,壓力來到了法國代表隊這一邊。
極限反轉,沒有人敢對第一單打的比賽妄下推斷,這就是網球比賽魅力所在。
法國代表隊休息室内。
兩場雙打全勝時,所有人都認為這場比賽已經勝券在握。
休息室裡的氛圍一派輕松惬意。
可當單打三意外輸掉的時候,他們也并不擔心,畢竟入江奏多赢得并不輕松。
他們相信,第二單打就是比賽的結尾。
可現在,輕松惬意的氛圍被凝重嚴肅取而代之。
沒有人發出聲音,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大家都沉默着。
吱嘎——
休息室門口傳來聲音。
仿佛是商量好的一樣,法國代表隊全員向門口看去,着實讓一身狼狽的杜克·渡邊,更加尴尬了。這讓他十分不自在,沉重嚴肅的氛圍讓他知道,法國代表隊比賽的情況可能并不好。
教練,發生什麼事了?”
為了知道比賽進展,杜克·渡邊開門見山,直接詢問道。
“是的,現在是2:2,單打都輸了。”法國代表隊的教練不情不願地告知杜克·渡邊這個事實。
杜克·渡邊臉色變了變,當務之急,是赢下最後一場比賽晉級16強。
“杜克,交給你了。”教練沉聲道。
“放心吧,教練。”杜克·渡邊點點頭,鄭重地保證。
他休息了片刻,換了套新隊服,随後拿起自己的球拍,離開了休息室。
杜克·渡邊是法國網球界後起之秀,号稱“破壞王”,實力更是非同一般。
換作平時,對付霓虹代表隊這種一輪遊的隊伍,他出馬就意味着勝利,可現在,沒人敢斷言杜克·渡邊必勝。
霓虹代表隊休息室内。
平等院鳳凰臉色十分難看地開門回來。
“那小子呢?”三船入道問道。
入江奏多看到平等院鳳凰的狼狽,并沒有像以往笑眯眯的樣子,鏡片在光影裡忽明忽暗,嘴角沒有任何勾起的架勢,似是等待着他的回答。
“這裡不需要你們,都去飯團店那邊找他吧。”平等院鳳凰一邊說一邊套上備用隊服。
“平等院君,不需要解釋一下嗎?”入江奏多道。
“他救了我,他要這場比賽的勝利,這裡不需要你們,替我看好他,我會把勝利帶回來。”平等院鳳凰往選手通道走去。
入江奏多也沉默着起身,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去哪裡。
比賽場地。
隔着網球場中央的網,平等院鳳凰和杜克·渡邊相對而立。
平等院鳳凰雙手抱胸,網球拍夾在腋下,黑着臉看向杜克·渡邊。
16強的名額他拿定了,因為他答應了神裡奈也,他必須盡快結束這場比賽,神裡奈也的狀态非常不好,他必須快一點!
要怪,就怪對面運氣不好吧。
杜克·渡邊和平等院鳳凰面對面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撲面而來,這意味着什麼他很清楚,他很有可能打不過這個人。
與平等院鳳凰的低氣壓的狀态截然相反,杜克·渡邊簡直是五味雜陳,霓虹代表隊的領隊救了他的妹妹。
他沒法對恩人的隊伍下手,也有可能打不過恩人的隊友,可是偏偏他的隊伍跟恩人的隊伍在16強撞上了。
最壞的一種情況,還是發生了。
今年的霓虹代表隊,也遠非往屆可比。
飯團店附近。
入江奏多等人找到了在長椅上橫躺的神裡奈也。
“奈醬,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入江奏多快步走到長椅向神裡奈也問道。
“啊,暈得有點厲害,好惡心啊,看不清東西。”神裡奈也閉着眼有氣無力地哼唧。
“鬼君,麻煩你了。抱着奈醬,一起去最近的醫院。”入江奏多皺眉着急道。
“奏多,你明明很想抱小領隊吧。”種島修二在旁邊打岔。
“修二,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種島修二被難得露出不善眼神的入江奏多吓了個激靈。
“要不要把奈也先帶回醫療隊。”鬼十次郎抱起神裡奈也詢問道。
“不行,看着傷有些重,必須去醫院才行。”入江奏多反對道。
他不是不知道鬼十次郎的意思,各個代表隊的運動員都配置了相應的醫療隊,在役的運動員的身體狀态和訓練時間是不能洩露出去的。
可神裡奈也傷的太重了,現在的狀态經不起耗。醫療隊又隻能給傷口做應急處理。
必須送醫院才最安全,入江奏多暗暗攥緊拳頭心道,平等院鳳凰,杜克·渡邊這筆帳我們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