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司一行人被帶回去做筆錄,畢竟還牽扯到這人突然攻擊簡崇義,要問清楚來龍去脈是不是有仇。
簡崇義也想知道這人是不是黃家派來的,所以一行三人跟着去了。
隻可惜做完筆錄後結果不盡人意,簡崇義眉頭皺得緊緊的,顯然不信這個什麼孫發祥的說辭。
這個孫發祥一個月前在酒吧喝醉酒和人打架,仗着身手好,傷了六個打死兩人,被全國通緝。
對方雙手雙腳骨折,本來要拖去先醫治,簡司這邊不想耽誤事,直接把這人的手腳掰了回來,咔嚓咔嚓幾聲,疼得孫發祥喊得跟殺豬似的。
簡司雖然給人恢複了,但也沒打算讓對方好過,過幾天這人會發現手腳時不時習慣性骨折,這個毛病會伴随他一生。
既然手腳恢複,孫發祥立刻被審問,可給出的原因,是他發現四周有便衣,所以想抓個人當人質,并不是故意針對簡崇義,他甚至不知道這個戴着口罩的年輕人是簡崇義。
簡崇義聽完壓根不信,突然對他發難,還是朝着脖子這個地方刺去,明顯對方就是沖着他來的。
可孫發祥咬死就是之前不認識簡崇義,隻能繼續審,如果有新線索會通知簡崇義。
等簡崇義三人離開,接待他們的警察好奇不已:“真沒想到,竟然會見到簡崇義,這和網上說得壓根不一樣啊。”
“你還信那些啊,有人想黑一個人可有的是手段……”
“真可惜,網上這位黑料滿天飛,誰知道真實會是個熱心助人贈藥救人的好人呢?還有他喊的小祖宗,是不是真是隐士高人?我看了監控,真的是直接飛起來的,會不會是輕功?這也太厲害了吧?”
“才八歲啊……這太牛了!”
簡司三人從警局出來時天已經黑了,誰能想到他們隻是出個門還能這麼坎坷。
許姐也麻了,她本來等在高鐵站外接人,結果沒接到不說,打電話過去,被簡崇義告知他們在警察局,許姐差點心梗,以為好不容易有的轉機又沒了。
她倒是不擔心簡崇義會犯什麼事,畢竟人是她一手帶過來的,性子真做不出什麼大奸大惡的事,但她擔心被人算計啊。
結果在外等了幾個小時,告訴她不僅沒惹事,還差點被人刺傷,還抓到了一個通緝犯?
許姐想說什麼,可看到兩大一小,不舍得剛找到的好苗子餓着,趕緊調轉車頭:“小司是不是餓了?我定了包廂,走走走,姐請你們吃飯,瞬間接風洗塵給你們去去晦氣。”
簡崇義聽到小司這個稱呼嘴角抽了抽,最終還是老實什麼都沒說。
這邊許姐的車子剛離開,另外一輛豪車刷一下停住,從裡面大步走出來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
簡司白天見到的年輕人縮着脖子匆匆跟着道歉:“老闆,人就在裡面,我真的不是故意沒說的,是老爺子情況危機,一到醫院就進了手術室,說是老爺子這次病情嚴重,說就算是有先前的藥怕是也沒用,幸虧有好心人給的藥,雖然吊了命,但老爺子情況危機,要立刻進手術室……”
年輕人生怕老爺子進了手術室就出不來,通知了老闆,急得腦袋空白,壓根忘了這事。
等老爺子從手術室出來,聽到主治醫生的話,這才想起來。
結果,都、都這個點了。
盛老闆氣得臉色鐵青,恩人救了老爺子,結果這人到現在才說,聽說恩人一家在警局待了好幾個小時,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但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先找到恩人再說。
十分鐘後,盛老闆面對告知他的人,滿臉驚愕:“誰?簡崇義?你确定贈藥給老爺子的就是簡崇義一家?”
旁邊本來還忐忑不安的年輕助理也面露愕然,表情怪異,好家夥,那個年輕人竟然是簡崇義?
他竟然沒認出來?
怪不得當時覺得這個戴着口罩帽子隻露出眉眼的年輕人有點眼熟,但當時着急壓根沒想起來。
誰、誰能想……竟然會是簡崇義?
想到這,助理瞥了眼表情也怪異起來的老闆,一時間忍不住感慨一句,誰說簡崇義運氣不好被人陷害到全網黑,這、這不是運氣還挺好的嗎?
有了這份恩情,哪怕是一條蟲,老闆也能讓他飛起來。
這邊,許姐陪同吃飯到一半突然接到老闆電話,趕緊出了包廂小心翼翼按了接聽,她知道老闆對簡崇義這段時間搞出來的事已經耐心不夠,可她能怎麼辦?
她手上就這麼一個好苗子,真不舍得就這麼放棄了。
“喂?老闆?”許姐沒聽到對面有聲音,忍不住先開口。
幾分鐘後,許姐恍恍惚惚挂了電話,滿腦子此刻隻有一個念頭:是她病了還是老闆瘋了?
她不會真的出現幻覺了吧?
否則她怎麼聽到剛剛電話裡老闆說以後要給簡崇義和公司一哥待遇,這還不算,因為簡崇義咖位小先前沒配保姆車,直接把老闆剛買沒開過的豪華房車給簡崇義了。
許姐掐了自己一把,想了想還是給老闆身邊的助理發了個消息:【王助啊,老闆怎麼突然開始提拔簡崇義了?】
之前簡崇義給公司惹了這麼多爛攤子,老闆雖然沒說什麼,但這次綜藝要是沒有水花,或者沒能扭轉口碑,顯然老闆是打算放棄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