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拐杖看去,竟然又是上一次在天橋那拉住我的那神棍,衣服還是那天的衣服。
我之所以記得,倒不是這件衣服看上去有多破,而是這衣服明顯看着跟新的差不多,卻被弄的一個洞一個洞的,破口處補的布條顔色很雜,色彩卻很新,倒真是個奇怪的神棍。
“度人無量天尊,這位居士,咱們又見面了,桃煞之色更甚,.......”說着眉頭一皺,“倒是有福之人,雖過了昨晚,可日後,恐難逃那鬼物。”
本來我都已經打算把手機亮出來,撥打110,吓吓這神棍,然後高調的說上一句,“誰秋風你也敢打!”
可不想聽着他這麼一說,條條都對的上,不禁信的五體投地。想到那個厲鬼姜岩說不定還會回來,冰塊臉又不可能随時保護。
我趕緊将這個神棍拉到一邊,将自己的情況簡單的告訴了這個神棍,神棍抹了一把下巴下的兩撇山羊胡,雙眼透着自信滿滿的神采,看起來很靠譜的樣子。
聽完我的事情後,雙手背在身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看了下時間,有點急了,便催促道,“大師,有辦法避免嗎?”
他笑着摸了摸山羊胡,然後對我說,“這位居士,辦法倒是有,我這裡有辟邪保平安的符咒,戴上我的符咒,什麼髒東西都别想再靠近居士半分,不過,這符光是成本就需要三千塊,你看.....”
我一聽,獅子大開口啊!
我一月工資才三四千,每月付完張姨的工資之後,可就隻剩下一千不到,這符太貴了,我根本買不起,看來隻能繼續擔驚受怕的活着。
他見我要走,微微一笑,又說:“我跟居士有緣,處理一下倒也簡單,不花錢也是行的,就要看女居士是否信得過貧道。”
“不花錢?”我愣了愣,竟有這麼好的事情,都趕上中彩票了,忙問:“那,大師!要怎麼做?我都依大師。”
“那就好”,老神棍露出一種十分滿意的模樣:“處子之身本就純陰,再加上女居士乃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極品陰女,所以這才被那鬼物看上,若是居士能跟一名至陽的男子雙修,中和了陰氣,又帶上了精陽之氣,那鬼物一定,無從依附,女居士,也就清靜了。”
“大師,你的意思是……”我再沒常識,也猜出來了這個老神棍說的是個什麼意思,不禁愣了:“可……”
“不瞞女居士,”老神棍低下頭,鼻尖幾乎觸到了我額頭上,暧昧的聲音低低的說道:“貧道吧,陽氣就挺足,這長年累月修煉,這精陽之氣自不在話下,如果女居士有需要…貧道倒是…可以獻身...”
我一個墊腳再接着擡頭,狠狠的撞在老頭的下巴處,撞的老頭疼叫了一聲,退開一步,真是老不羞!
我擡手就奉送了兩個巴掌,“草,想好事想到我頭上來了,還真沒看出來,你這老頭還這麼猥瑣。”
想想都一陣惡寒,雞皮疙瘩跟着都掉了一地。
老神棍捂着臉,雙眸含怒,“喂,女居士,你怎麼能這樣,貧道可是為了女居士才願意犧牲的,你怎麼這麼不識好人心呢?”
還真有把無恥說的這麼高尚的人,簡直多聽一個字我耳朵都能懷孕了,這大早上的這麼惡心人,就算會點道術又怎麼樣,心術不正早晚見光死。
剛要免費再送個飛旋腿。
不想老神棍一轉身,逃也似的就跑開了,跑的時候,還不忘回了下頭,“女居士,後會有期,貧道的話随時有效。”
随時有效,是指他可以獻身?
而且,我剛剛竟然在這神棍眼裡看到了笑意,那種陰謀得逞的笑意。
我不由打了一個噴嚏,搖搖頭,我一定是這兩天給鬼鬧的,都糊塗了,定然是看錯了,那有挨了打還笑的那麼歡喜的。
“發什麼呆呢?還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