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瀝緩緩起身,語氣沉沉,雖是極力裝作正常的語調,但終究不同,道:“你先休息。”
疊清張了張嘴,但直到蕭瀝走出也沒說出怎麼。
蕭瀝輕輕關上房門,疊清内心苦惱,很是煩悶,發洩似的将枕頭被子一股腦的踢下床,低聲罵道:“該死!”
疊清眉頭緊鎖,想着趕緊睡,睡一覺就好了,睡一覺就忘了,可一閉眼就是那個惡心的畫面,那東西簡直沖擊了疊清的部分觀念。
疊清滿身怨氣,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連門也不走,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疊清氣憤的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一條街口。
在這裡疊清看到了一個熟人,狐煙兒。
狐煙兒見到他也是驚喜,道:“你怎麼來這裡了?你那朋友呢?”
疊清道:“他在休息,你呢?你在這裡風惜在哪裡?”
狐煙兒道:“我在哪裡關她什麼事?”
疊清道:“所以風惜在哪裡?”
狐煙兒道:“她是魔尊自然在魔宮啊。”
疊清擡腳就朝魔宮的方向走去。
狐煙兒趕忙追上,道:“你要去找她?”
疊清道:“都幾天了,打也該打起來了,我去湊熱鬧。”
疊清的火氣正愁沒處發,這下可找到地方了。
狐煙兒道:“那裡面可不太平啊。”
疊清道:“就是因為不太平才要去的。”
說罷疊清飛身而去。
見他去了狐煙兒皺了皺眉,眼中摻雜着晦暗不明的情感,見疊清都快消失了狐煙兒立馬跟上。
魔宮内也亂作一團,西闫王怒道:“風惜!你不得好死!”
風惜提劍上前,道:“我好不好死不知道,你今天可是要不得好死了。”
西闫王怒極反笑,道:“你殺了我他們也不會臣服于你的,你有什麼資格擔任魔尊,你不過就是個叛徒!”
風惜居高臨下,俯視着他,道:“強者為尊,這可是他教給我的,想必他泉下有知也會欣慰的。”
西闫王呸了一口唾沫,道:“你也配提大哥!”
風惜不悅道:“真沒素質,再吐地上我拿你的腦袋擦地。”
西闫王雙目猩紅,怒道:“風惜!”
風惜道:“說吧,是誰在背後指使你。”
西闫王道:“呵,能指使本王的還沒出生呢!”
風惜道:“憑你這腦袋,我很難相信你能做出這種事。”
西闫王道:“風惜!你再侮辱我試試!”
風惜如他所願,道:“你這腦袋缺根弦,轉到冒煙也想不出什麼東西。”
西闫王喊道:“風惜!”
風惜道:“還想說什麼?”
西闫王目中含淚,道:“哥哥當初就不該救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風惜收了劍,道:“可惜回不去了。”
西闫王咬牙切齒,淚珠不斷落下。
風惜吩咐旁邊的屬下,道:“關起來。”
“是。”
利箭破空,直直朝風惜射去,這一箭蘊含了十足的力量,看樣子是想一箭取了風惜的性命。
背後放冷箭之人微微勾唇,道:“去死吧。”
這一箭來得急,即使風惜能擋下怕也是要受傷的。
可一道黑鞭卻搶先一步,截住了那隻利箭。
看着突然出現的疊清風惜微微一笑。
截住利箭的一刻疊清朝着放箭的位置打出一擊,高樓一角傳出一聲慘叫,待到守衛前去捉拿時已經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一地的血。
疊清收了骨龍黑鞭,道:“怎麼那麼不小心,差點被人偷襲了。”
風惜道:“我運氣好,你看,這不是沒傷到。”
狐煙兒緩緩落地,道:“運氣不好可就死好多次了。”
風惜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嗎?”
狐煙兒給她抛了個媚眼,道:“我能說什麼好話呢?比起說好話還不如不說呢。”
風惜翻了個白眼,轉而問疊清,道:“你怎麼來了。”
疊清道:“無聊呗,就來了。”
狐煙兒笑道:“怕不是跟你那朋友吵架了吧。”
疊清道:“你可以不說話的,謝謝。”
風惜道:“真吵架了?”
疊清道:“你聽她胡說,沒有的事。”
風惜看了他一眼,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