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麼算的話,希爾豈不是快臨盆了還挺着肚子給自己建了座房子?
露露搖頭晃腦不太能接受這個事情。
太扯淡了,雖然這是遊戲的虛拟世界,但雄性生孩子?
是從哪裡出來呢?
露露咬着指尖,額頭上冒着汗,臉色既是興奮激動又是好奇思索,這種事兒無論是誰遇上,都會激動的不行不行的吧!
露露嘴角忍不住上揚,開始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中。
她腦補的畫面有些太美,覺得/羞恥;可這麼大的事兒,放到誰身上,誰都會覺得那啥吧!
露露整理好桌子,把碗筷安排在櫥櫃中整整齊齊的。
她看着院子中的落雪,心裡忍不住開始泛着暖洋洋的。
怎麼回事呢,自己這個情緒也變化的太快了。
這就是傳說中喜當娘的感覺嗎?
露露偷笑,真的忍不住偷笑。
她眺望着遠處的森林,覺得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暖和起來。
心情也是大好,等希爾生出小龍崽兒,改起個什麼名字呢?
希爾是入贅香阿城的,那孩子跟自己姓,叫什麼什麼艾拉?
露露眼眸晃動,中閃爍着的光比爐竈木柴的火苗更為熾熱。
她開始心存僥幸,的幻想。
但窗外的飛雪吹了進來,帶着霜氣打在了她的臉上,露露瞬間清醒。
“如果希爾不死掉……那外面的世界怎麼辦。”
露露覺得自己要精分了。
她居然會為了孩子想要放棄殺掉希爾?
露露往前探出身子,想要伸手關上窗戶,但似乎有些費力,可能是凍住了?
露露擦擦手,推開門,走到屋子的走廊上,踩着結實的地闆,露露繞道房屋的側面,将窗戶關緊。
今夜雪很大。
要把火爐燒得更旺一些,這樣希爾才不會覺得冷。
露露哈出口熱乎氣兒,雖然感受不到寒冷依舊習慣性地搓着手向屋子内走去。
“你要留下他?”
聲音在雪夜中飄蕩,就像是幽靈與鬼魅,與冷風交織纏繞在一起,灌入露露的耳朵。
露露覺得是自己幻聽了?
她回頭看着空蕩蕩的森林,夜晚的森林很是寂靜,但她的眼睛很好,可以看的更遠,她小心翼翼得觀察着四周,生怕出現那個白團子一樣得兇悍怪物。
她摸着口袋中的匕首和藍色寶石。
一個白色的人影從森林中緩慢的走了出來。
他的身體被黑色籠罩,接近雪地得部分又是白色,如果不是露露目力很好,真的會以為有什麼不幹淨的飄在雪地中。
他身後的腳印泛着金色的光芒,又透着青綠色的生命氣息。
露露愣住。
她沒想到這麼冷的天氣、會從密林中走出來什麼人。
還是個赤腳?魔力似乎比自己強大很多的人。
她将手伸入背包中,握住那把匕首。
“你不好奇為什麼你能聽到我說話?明明我們隔了這麼遠。”
風雪攜帶着那人的聲音傳入露露的耳朵。
露露捏了把冷汗。
她這才發覺,自己因為太過于緊張,而忽視了距離,那人,實在籬笆栅欄牆之外的。
可方才露露注意到他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障礙似乎都消失了?
露露吞咽着喉嚨,“你是誰?”
“能出現在這裡,你應該不是香阿城或者加河灣的人吧?”
“你是怪物、還是什麼東西,不會是鬼吧?”
“哈哈哈——如果我是鬼,那你也是。”聲音很是中性。
露露聽不出來是男子在說話還是女子,可他的身體實在是高大、或者說魔力實在是厲害,隔着院子和牆,露露能被他幹擾,進而隻能清楚的感覺到,這人透露的潛在壓迫感。
露露不明白他這句話什麼意思。
隻聽風聲急速而動,拿到身影已經到了院子中,同站在回廊下的露露面面相觑。
“不愧是唯一的,長得可真美。”
盡管是那人閃現到了跟前兒,露露依舊看不清那人的臉。
就像是……在做夢?
無聊的時候,露露看過幾篇關于夢的帖子,說什麼如果是做夢人通常是看不到他的臉,隻能憑感覺來揣測。
露露擡着手臂,握緊匕首。
對着那黑白色的影子狠狠地刺了下去。
但很遺憾。
那東西壓根沒有被傷害到,他退遠了一些,面部表情似乎是驚訝和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