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夜色闌珊。
面具男已經不動了。
林遙天終于恢複了些體力,下床開燈,看到地上的面具男,好心把他搬到折疊床上,肢體接觸後發現他渾身發燙,像發高燒。
林遙天有些不明白他痛苦的原因,這人幫自己抽血時還好好的,怎麼換完血成這樣了?
林遙天一根手指撐開面具男的眼皮,看着他的眼睛——既然對方戴着面具來見他,說明不想被他看到長相,他也不想做偷看這種事,隻好從面具眼部戳進去掀面具男的眼皮。
因為剛才幾個小時的劇烈掙紮,面具男有一隻眼的美瞳片已經脫落,他使用能力看了面具男的記憶,發現面具男把玻璃缸裡的血吸進身體後,身體就開始劇痛。
可能是因為他倆血型不同導緻的——開始前他有點擔心血型不合換血會出問題,但面具男表示:“你的血就是最好的藥。”
希望他的血真的像傳言中那樣什麼都能治吧。
短信通知聲響起,林遙天拿出手機,看到是毒酒發來的,問他什麼時候回家吃飯。
林遙天擡頭看床上的面具男,搓了搓手指上沾到的眼淚,回複:【我們可能要玩到很晚,我今晚不回家了,你早點休息。】
林遙天跟毒酒說的是:他來參加朋友的生日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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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母下班回家,看到沐逸風倒在血泊中,血量很大,身上卻沒有明顯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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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北時看小洛的目光從期待變成震驚。
她喝完血後一直沒“醒”,後來手臂還莫名其妙地流血,捂都捂不住,而且無法凝結,像漏水的水龍頭水,把體内那些不屬于她的血全部流光後,無血可流了才停下。
鹿北時抱着幹瘦得像骷髅架子的小洛,在血泊中發狂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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