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答得一愣:“就這?”
“我們能變成什麼樣不重要。”他側頭望她,語氣極輕,“重要的是,我們會走到一起。”
這一刻,陸霏言竟說不出話。
她曾經用邏輯、用自律、用邊界感保護自己。
可賀時硯什麼都不打破。
他隻是在她每一次冷靜之後,靜靜站在那裡,像是從不怕被拒絕,也不怕等。
直到有一天,她習慣了他在的那個位置。
晚上八點,私宅。
兩人抵達賀時硯位于蒙田大道的私人住宅,落地窗外能望見整條香榭麗舍。
飯後,他不着痕迹地牽起她的手:“留下來。”
陸霏言輕輕抽回,卻沒拒絕:“你今天表現得太……順從了。”
“這是策略。”賀時硯低頭,貼近她耳邊,語氣低啞,“逼急了你會逃,我當然得慢慢來。”
“所以你在馴我?”
“不是。”他忽而将她扣進懷裡,低聲一句:
“是在寵你。”
她閉上眼,靠在他懷裡,喃喃道:
“賀時硯,我好像真的沒法不愛你。”
他低低一笑:“終于承認了?”
她沒吭聲。
賀時硯沒逼她,反而松開她,走到沙發邊倒了杯酒。
“不用現在說。”他一口飲盡,“但你要知道,我每一次靠近你,都不是為了讓你說‘不’。”
那一晚,陸霏言沒有離開。
但也沒有表态。
她隻是輕聲在入睡前問他:“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選擇你了,你會放過Elysium嗎?”
賀時硯沒有睜眼,隻是摟緊她:“不會。”
“那你還說你愛我?”
“我愛你,也愛你強大。”他輕聲道,“我愛的是那個不肯被任何人吞掉的陸霏言,不是為了我低頭的你。”
這一夜,愛意與控制,淪陷與堅持,擁抱與試探,纏繞成了最危險又最動人的情感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