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應該喊1,2,3然後再跳嘛?”
天哪,我真的是高估了田夏的智商:“你······我······”我氣得說不去話來,往她臉上抹了一把沙子,哪知她也沒躲,也吃了一嘴沙。兩個人看着對方的花臉,仰天大笑,好久沒這麼開心地笑了。
田夏原來是為了一個被陳昊佑埋藏在學校後院的紫藤花下的秘密而來,陳昊佑在電台采訪中說到自己在高中學校的後院的紫藤花下給初戀的女孩埋下了一份禮物。
鏽迹斑斑的鐵盒裡,田夏拿出一本相冊,泛黃的字迹叙說着一個很久以前的秘密。
2007年,其實我比你知道得還早就喜歡你,木木。
回憶随着相冊像電影膠片倒帶回到從前······
熾熱的太陽挂在湛藍的天空中,響亮的口号在軍訓的方隊中此起彼伏。陳昊佑的左腳已經被前面一頭烏黑短發的女孩踩了第三腳,她還絲毫沒有察覺,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以年級第一考進南城中學的。教官指指旁邊的樹罰她去報數,她卻抱着樹數數。從那時候起,陳昊佑和田夏的緣分就已經開始了。
後來陳昊佑一直生活在田夏上大學的城市,失去緣分的兩個人,即使住在同一座城市也遇不到。
而我和她的緣分可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呢?
我和田夏走出南城高中,在送她去車站的路上,她側着頭,看着路邊的紫藤花,低柔地哼着一首歌。
“說不上為什麼
我變得很主動
若愛上一個人什麼都會值得去做
······”
下車的時候她看到裝着她給我寫的信的舊布包,問我這個包看起來很舊了,是不是該換個新的了?
或許吧?
看着她進了站,坐上客車,客車在路上行駛,她原來越遠地向我揮手告别。我看着她,心裡說着我一直都沒說出口的話。
我愛你
簡單的一句話,我用了那麼久都沒說出口。
回到車裡,她的手機滋滋振動着。 “田夏,我有陳昊佑的消息了,第一時間告訴你。他原來成歌手了,剛剛電台還采訪了他,我有個同學在電台實習,說剛剛看到她看到他就在南城電台演播廳。我希望你能找回你的幸福,還有不要忘記一年前你答應我的事情永遠不能喜歡林逸。” ——顧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