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也睡好了。”言幼安睡了會兒,感覺神清氣爽,情緒也變好。
“那,要不要下樓?我給你買蛋糕了!”謝修竹說,“歡迎你回歸!”
“怎麼這麼貼心呢,弟弟。”言幼安笑着轉身回屋,“等我一下,拿手機。”
“好。”謝修竹見到她并未關門,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在門外靜靜等待。
他很想進去,也很想抱抱她,但是他知道她不喜歡,所以他可以克制,也必須克制。
在她的态度沒有明朗之前,他不能再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言幼安拿上手機後,又走到門口玄關處,看見謝修竹格外乖巧地站在門外面,簡單有型的大短褲和嫩綠色短袖,頭發微卷蓬松,看起來青春有活力,但是整體氣質又是溫文爾雅,矛盾又和諧。
言幼安對他這次沒有跟着進來,有些驚訝,這弟弟看來也是個人精。
她眸中閃過笑意,在門口的鏡子前照了照,理順頭發,“走吧!”
“好!”謝修竹溫柔的聲音帶着上揚的尾調,與她并肩而行。
“弟弟今天訓練的很不錯?心情這麼好?”言幼安問。
“還好,主要是姐姐回來了。”
一開口還是那個直球的謝修竹,言幼安忍不住笑意,對于這樣直白熱烈的少年,她毫無抵抗力。
有點舍不得放開呢,但是,做人不能太貪心啊,好糾結……
“姐姐,我昨天去壩上清風酒店了,結果撲了個空,好遺憾。”謝修竹主動提起這個話題。
“你去那裡做什麼?”
兩人邊說邊下樓。
“去找你啊。”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我……找我大哥查的,你别介意啊,我隻是知道你們公司包的是哪家酒店,具體房間号什麼的我都不知道。”謝修竹解釋道。
言幼安對此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你不知道節目組有規定?還要去找我,想拖我下水啊,跟你一起受懲罰?”
“不是,我就是一時沒想那麼多,而且最後不是沒見到你嘛,電話也打不通。”謝修竹說着說着語氣帶上點小委屈。
言幼安本不欲解釋,看到他這個狀态,還是解釋了一句,“我昨天一直有事,所以沒顧上看手機。”
某人明顯很好哄,“嗯,我知道的,姐姐。”
“那個是新來的嘉賓,于青州。”謝修竹和她下樓之後,遠遠的看到依舊在沙發上于青州,給她介紹道。
“昂,我知道,剛才回來的時候見到了。”
“哦,那姐姐和他聊天了嗎?”
“嗯,聊了幾句,蛋糕呢?我有點餓了。”言幼安往餐廳走去。
“冰箱裡冰着呢,我給你拿。”謝修竹也不再追問她和于青州聊了什麼,快步走了幾步,從冰箱裡把蛋糕拿出來。
“哇~看着好美味啊!”言幼安看着眼前這個上面綠色下面橙色的雙層蛋糕,不吝贊美。
“你快嘗嘗!”謝修竹遞給她叉子,并沒有切小塊的意思。
“把刀給我,我切一塊兒吧,剩下的其他人也可以吃。”言幼安說。
“哦。”謝修竹這才拿起刀和盤子,給她上下分别切了一塊兒,“綠色的是蜜瓜味,橙色的是橙子味,你都嘗嘗,看看喜歡哪個口味。”
“好,謝謝修竹弟弟!”言幼安接過,“你要不要去問問客廳那位吃不吃?”
“哦,好。”謝修竹格外乖巧,直接大喊一聲,“州哥!你要不要吃蛋糕?”
甚至腳都沒有挪動一下,就一動不動地站在言幼安身旁。
客廳并未傳來回話,但是很快,腳步聲漸漸傳來,言幼安就近坐在一個餐椅上,也沒回頭去看來人。
隻聽對方懶懶的聲音響起,帶着點笑意,“修竹弟弟,第一次聽你喊我州哥啊。”
謝修竹笑着回道,“畢竟您比我們都大。”
“你之前叫他什麼?”言幼安問。
“之前其實接觸也不太多。”謝修竹回她。
“昨晚不是還叫于先生嗎?讓我好好管教妹妹。”于青州不緊不慢地說着,随後拉開他們對面的凳子坐下。
“弟弟,幫我切一塊下面那個口味的,謝謝!”
謝修竹:“……”
言幼安随意地看了一眼對面的人,然後對謝修竹說:“弟弟,有喝的嗎?有點口渴。”
“哦,有,你想喝什麼?果汁,牛奶,酸奶或者水?”
“溫水吧。”
“好。”謝修竹把刀和盤子放下,往于青州那邊一推,“州哥,你自己喜歡哪兒就切哪兒。”
說完便走向廚房,去給言幼安洗水杯倒水。
“言小姐,平時養狗嗎?”于青州姿态不羁地靠坐在餐椅上,幽幽問道。
言幼安并未擡頭,隻是拿着叉子撥弄着盤子裡的蛋糕,大部分奶油被扒拉到一邊,“沒養過。”
“哦?那就是我猜錯了,我看言小姐訓狗很有經驗的樣子,還以為你是訓狗高手。”語氣半調侃半認真。
言幼安猛地擡頭,眼神不善地射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