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不舍的抱着時清,哭的不能自我。
還是時清答應後期來京都,秦苗才願意撒手。
直到坐在車上,秦苗都握着時清的手,“你一定要來看我。”
時清無奈,“一定。”
秦苗抹了抹眼淚。
轎車啟動,慢慢離開時清的視線。
而時清也回到廠裡上班。
就是豐誠有點奇怪,每次看她都陰陽怪氣,“我真是看錯了你,選擇一些捷徑。”
“當朋友的奉勸你一句,不要越陷越深,也不要妄圖破壞别人的家庭。”
“這句話送給你才是,你介入到陸任和秦念念中間好玩嗎?”時清聲音提高,“男小三當的好嗎?”
察覺到路人看自己的眼神,豐誠一臉難堪。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念念不是你想象的人,你不要誣陷念念的名聲。”
“你誣陷我的時候,沒想過我的名聲怎樣。”時清看他沒一點感情,“做人不能太雙标。”
豐誠心頭一哽。
豐柔也勸道,“你跟我哥這麼多年的朋友,不要為一點小事,就傷了感情。其實你要是跟我哥服軟,我哥心軟會原諒你的。”
豐誠豎起耳朵聽,沒有否認。
瞧着倆兄妹如出一轍的貪婪。
時清噗嗤笑道,“我可沒有吃裡爬外的朋友。”
見時清軟硬不吃,豐柔急了。
她不能眼睜睜看着珠寶首飾溜走。
“時清姐,你難道不想進陸任哥的廠嗎?”豐柔自認捏住時清的把柄,“你若是将那些手鍊和項鍊給我,我就幫你跟陸任哥哥說兩句好話。”
“你是什麼東西。”時清翻個白眼。“真當陸任是什麼香饽饽,一個垃圾憑什麼值得我去換。還有你,就算我将買來的東西扔進河裡,都不會給你一丁點。”
豐柔氣的胸脯起伏。
“你會後悔的。”
“認識你們我才後悔。”
這句話成功刺痛了豐誠。
他深深的盯着時清,“你跟着一個老男人,會毀掉你自己的人生。”
“造謠是要犯法,你說我跟一個老男人在一起,有什麼證據。”時清問道。
“上次我親眼看到你跟一個老男人待一塊。”豐誠說的笃定。“我還看到他送你回家了。”
他自以為說出來,大家都會跟他一起,指責時清。
然而現實不是。
李叔首先為時清說道,“你怎麼能随随便便侮辱一個姑娘家的名聲,那是住在她家小姑娘的爸爸,人家來接小姑娘走。”
知道真相的人民群衆議論紛紛。
“我當時也看到,人家大大方方的過來道謝,怎麼被随便造謠。”
“豐誠這小子,以前看他人還不錯,現在一看,就是沒良心的。”
豐誠想要解釋,但沒人聽。
他低估了時清如今的地位。
反倒他被說的無法擡頭,隻能狼狽的逃竄回家,不敢再來招惹時清。
……
豐誠豐柔不往上撞,陸任和陸念川也不好過。
最不好過的就是秦念念。
陸任的媽,可不是好惹的善茬。來住的時候,動不動就指揮秦念念幹活。
人又很挑剔,隻說不幹。
搞得秦念念痛不欲生。
好不容易想跑出去躲兩天,一回來隔壁大嬸也不幹了。
“你家孩子不能老是麻煩我們接啊,我們有事,以後你還是自己去接吧。”大嬸将陸念川扔給秦念念,跟甩牛皮糖一樣。
若是前兩天,大嬸還好心幫忙接下。
但秦念念不懂人情世故,久而久之就理所當然。
每次接晚一點回家,秦念念不滿的說對方。“晚一點不安全,你們下次早點去。”
大嬸們氣笑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接啊。”
秦念念理所當然回答,“我有工作啊,哪裡像你們,整天在家帶孩子。那麼多的時間,怎麼去早一點不應該嗎?”
這句話立馬得罪對方。
大嬸每天不是隻有在家做家務,她們還要出去幹活。
“我帶不了你們家孩子,你自己去帶。”臨走時還嘟囔着,“在别人家蹭吃,最後一點感謝都沒有。”
秦念念聽到,臉色很難看。
陸念川摸着肚子,“媽,我餓。”
秦念念煩躁極了。
她每天都要做飯洗衣服幹家務,短短幾天時間,手都變得粗糙。
秦念念不想帶孩子。
更不想伺候陸任的媽。
那老太太每次都盯着她,跟盯賊似的。知道小川是陸任的孩子,對小川倒是不錯。
可吃飯的時候,秦念念連蛋都吃不到。
陸念川正是混的年紀,折騰的秦念念心累。
老太太也不舒服,秦念念伺候的太差。
雖說看不上時清,但更加看不上秦念念。
每天都被老太太念叨的秦念念快要瘋了。
特别是得知老太太不讓她去上班時,秦念念慌了。
她想讓時清回來,代替她成為陸家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