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用咳嗽掩飾為難,但還是拒絕了成教授的邀請,“很抱歉,我暫時不想進中科院。”進入中科院,她就要對外保密信息,不能随時出來裝逼。
也不能照顧何家二老。
時清耽誤不起時間。
知道時清的顧慮後,成教授聽了隻是很遺憾,但他還是不死心。“閨女,要不你當我挂名學生吧。以後需要什麼幫助,我都會幫助你的。而且有國際展銷會,這需要名額才能去。”
雖說時清不需要老師,可他還是想努力一下。
時清想了想,有成教授的威名在,她上國際展銷會确實需要一個機會。
而且……
“我可以答應,但需要一個條件。”時清眨眨眼。
成教授拍着胸脯,“隻要你說,我肯定能做到。”大不了就是錢财或者權利。
但時清的話讓成教授沒想到。“就是可以麻煩你聯系各個報社,将今天的新産品都發表出來嗎?”她特意提醒一句,“請寫上我的名字。”
畢竟筆記本和手機是臨時解鎖的。
兩個都用了高級解鎖功能。
可材料目前負擔不起,隻要簡化一次材料,她就需要1000的情緒值。
情緒值消耗完畢,她需要更多的情緒值。
成教授一愣,哭笑不得。
剛要回答時,季肆搶先一步,“我會幫忙。”
又被搶先的成教授,也趕緊應道,“沒問題,本來就會報道你的,這是激勵社會發展的表現,為國争光,是好事情。”
之後又跟成教授談了下,時清每次生産的産品,技術都會上交給他們中科院一份,讓中科院上交給上面。
成教授感動的握着時清的手,“真是好閨女,我帶你去跟師姐師兄認識認識。”同樣,也打算給時清一個編制。
季肆:“我有車。”
扭頭看場内焦頭爛額的廠長衆人,時清默默點根蠟。
在負責人畢恭畢敬的帶領下,跟着出了會場。
而陸任等人,再看到時清的那刻,眼睛一亮。
正想要說話時,時清已經坐進吉普車内。
“何時清!”陸任大喊,成功讓季肆止步。
季肆銳利的視線掃向陸任,陸任瞬間感覺自己被冷意籠罩住,渾身不能動彈。
看季肆身份顯貴,陸任趕緊說出自己的身份,“我是何時清的丈夫。”
待在車内的時清突然想起,陸任昧下她禮品的事情。
她黑着臉,撇清兩人的關系,“他出軌還讓我給他養娃,我們早就沒了任何關系。”
陳為民聽了,敲着腦袋,暗罵自己粗心大意,竟然不将事情調查清楚。
察覺到一抹視線掃過來,陳為民知道自己瞞不住送禮的荒唐事。
小聲的跟季肆說明,當初陸任昧下禮品的事情。
季肆渾身散發的冷意更深,深深的拍着陳為民的肩膀。“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不錯的交代,陳團長。”
陳為民欲哭無淚,連連應下,“這是當然。”
當他轉過身,看陸任窩囊的模樣,一股無名火蹭蹭的上漲。
都是這家夥,害得他被季首長說。
等季肆帶着時清離開,原地沒了吉普車的身影。
留下來的陳為民惡狠狠的瞪向陸任,“你是何同志的丈夫是吧。”
陸任連連答應,這次他舍下臉皮,努力跟時清扯上關系。“她就是跟我在鬧矛盾,我們結婚申請書都簽了,馬上就要結婚。”
現在的陸任哪裡不知道,時清的地位。
他在會場外面,也聽到時清就是技術人員。而有軍人保護,跟在時清旁邊的人,非富即貴。陸任想扯上關系,看能不能保住分廠。
在他看來,時清不會太冷漠無情,将他逼得沒有餘地。
見到時清如此優秀,陸任後悔當初沒跟時清結婚。
可惜這都是陸任的一廂情願。
陳為民公事公辦的吩咐身邊人,“将他帶去派出所。”
陸任怔住,下意識反駁,“帶我去派出所幹嘛?我要見何時清。”
陳為民低頭看表,“何同志可沒有你這樣的丈夫,你冒充何同志昧下首長送給她的禮品,還造謠诽謗何同志,這些都是證據。”
一聽是首長,陸任臉白了好幾分。
他沒想到,跟何時清攀上關系的人,身份背景這麼強。
陸任喃喃道,“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就是何時清的丈夫,這一切都不是這樣的。”
他的預感告訴他,他會順風順水,将廠子辦大,成為首富,而不是變得落魄。
而且何時清應該是他命中的妻子,她也不會冷眼旁觀。
陸任滿臉痛苦,不敢相信時清眼睜睜會看着他被關去派出所。
可陳為民壓根不聽解釋。
新仇舊恨一起算,直接将陸任三人押往派出所。
路上秦念念睜着一雙大眼睛,尖銳的叫着,“放開我,我不要去派出所。”她抓住陸任的衣袖,“任哥,救救我,我們還有小川,小川不能沒有母親。”
陸任嘴唇嗫嚅了兩下,但沒有出聲。
他都自身難保。
同時也失望秦念念的自私。
秦念念扭頭又想去抓豐誠。
豐誠嫌惡的避開她。
他對秦念念那深刻的愛意,從看到監控視頻那秒,煙消雲散,留下的是被利用的憤怒。
“豐誠哥……”秦念念雙眼呆滞。
豐誠冷淡開口,“你騙我騙的真慘。”他給秦念念和小川買了不少好東西,還為了他們抛棄了時清這樣的好友。
可到頭來,他卻是幫陸任養孩子老婆。
想着在陸任面前,對秦念念呵護備至。
他就覺得自己是個大冤種。
簡直可笑的很。
秦念念咬着嘴唇,“豐誠哥,我們不是朋友嗎?我又哪裡騙你了?我跟任哥确實沒有結婚,而且你自己也不是很讨厭何時清,對她做出過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