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普通人煉制的成品,幾率就更高,領悟也越強。
現在的時清,走到哪裡都被人尊敬。
江寒甚至覺得配不上她,不敢将心意坦白。
但他發現,時清很挑剔,喜歡坐舒适的地方,穿的舒适好看。
為此他找來最好看的旗袍,專人定制給時清。
此時的時清穿的修身的旗袍,展示姣好的曲線。裙子裡面套着的是,一條齊色的棉麻長褲。
搭配起來有種異常的和諧,還帶着一絲灑脫和優雅。
因為江寒的知趣,還是進入了包攬時清生活的一面。
周亞琛沒有反對,不知出什麼原因,應允了江寒的存在。
此時的江寒,專門讓人将邁巴赫開過來,正停在時清的小院門口。
他就像一個盡職的司機,迎上前來,主動将時清的包包提着。“車上有準備好的水果和飲料。”
時清坐上車,車裡面果然準備好冰過的飲料,還有喜歡吃的葡萄。
座椅最柔軟,還可以斜靠着休息。
可以說,江寒為了時清的舒适,費盡心機。
……
到了開庭的日子,時清前往證人的位置去。而江寒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就包括柳雪玲和江舟白。
兩人都錯愕的看着,江寒如同貼身保姆一樣,站在時清的身後,為她忙前忙後。
重點是,沒有人敢說時清。
她喝着小茶,悠哉遊哉的在最佳觀衆席,觀看男女主的表演。
江舟白認識江寒,兩人雖是同姓,但卻沒有一點交集。像江舟白底層的人物,是沒資格跟江寒見一面。
而他最無法企及的大人物,現在就跟忠誠的仆從一樣,伺候在時清左右。
江舟白不敢相信,總是圍繞自己的女人,有一天會有更優秀的男人在她的身邊。
他眯起雙眼,認為時清之所以抛棄他,就是搭上了江寒那樣的男人。
一瞬間,他怒氣升騰,不管不顧的大聲說道。“江總,你不知道這女人曾經是我的情人吧。”
“她就是愛慕虛榮,看到比我更落魄,就想着攀高枝。隻要你跟我落得一樣的下場,她就會馬上抛棄你。”
聞言,法官冷漠拍闆,“肅靜。”
可江舟白怎麼能平靜得了,他就見不得時清的日子好起來,還在記恨着時清背叛自己的事情。
時清還沒說話,江寒便不悅開口,“甯小姐是國家承認的非遺大師,本身就很優秀。而且甯小姐根本不需要攀高枝,她本人就是高枝。”
江舟白掏掏耳朵,眼神輕蔑,“她甯時清除了喝酒用身體上位,還能有什麼厲害的手段。“
他嗤笑一聲,“難道是什麼陶瓷?告訴你們,不就是一點直播的手段。我認識甯時清這麼久,她根本就沒碰過陶瓷,怎麼會做,她就是騙你們的。“
江寒眼底的寒意變深。
就是在場的人,都對江舟白很不滿。
時清現在是出名的瓷器大師,而且做了那麼多的好事。還有些人,想要加入到時清的工作室,都沒機會。
現在正是在時清表現的機會,不用時清開口,那些人就自顧自的将證據拿出來。
讓江舟白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
時清也給了诽謗加誣陷的罪名,直接給他定了兩年。氣的江舟白胸脯起伏,一雙猩紅的雙眼,死死的盯着她。
可那眼底還有一絲受傷和不敢置信,不敢相信深愛他的女人,竟然會讓他坐牢。
幫他的律師提醒道,“江先生,我勸你現在還是不要惹對方。現在甯時清是非遺文化宣傳大使,而且也是有上面保護,她現在是香饽饽,很多名流想要巴結她。”
律師的眼底帶着一絲同情,仿佛在說,你現在沒有任何翻身的餘地,因為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江舟白臉色一白,踉跄的往後退一步。
那股不安感上升,再掃一圈大家的表情,證明律師說的話是真的。
他妄圖用情意來激起時清的愛,“清清,我是愛你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才會口不擇言。我是想要跟你結婚的……“
柳雪玲毫不留情的拆穿江舟白的虛僞,“你還真是徹頭徹尾的騙子,你不是說我最愛的是我,把甯時清當成公司工具,甚至沒把她當人。”
“現在看到人家發達了,就開始胡言亂語了。甯時清也算是有腦子,沒有看上你這樣的垃圾。”
一聽白月光對自己的侮辱,江舟白惱羞成怒,指着柳雪玲罵道,“我對你還不好嗎?我把公司的事情全都扔下,全心全意陪你做,曾經我承諾給清清的事情。”
“我為你花了多少錢,你心裡沒數。”深愛白月光的江舟白,此刻撕破了深情的嘴臉。
“你竟然背叛我。”
柳雪玲噗嗤一笑,笑中帶點譏諷。平靜的說出了真相,“你侵吞我家家産,還在我爸爸的車上動刹車線,害的我家破人亡,從千金小姐淪落到負債小姐。”
她死死的握着拳頭,姣好的面容瞬間扭曲,“如果這就是你說的給我的愛,那我真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