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芋秋作為班長,在自習課時詢問大家的意見。
五班女生人數較多,她們已經私下商量過,十幾個女生打算跳女團舞,其中也包括鐘意,她們興緻勃勃地舉手
向芋秋點點頭,記在本子上,“還有嗎?”
最後五班選了兩個節目,一個是鐘意的女團舞,另外一個是小品。
時間算是比較緊迫,接下來的日子時不時在課間能看到各班的人在走廊練習節目。
接下來卻發生了一點小意外,這天廣播站的一個成員匆匆忙忙找到代知芽,說:“昨天白樂如出車禍腿骨折了,現在正在醫院裡躺着,醫生說月底還好不了,怎麼辦?”
白樂如是元旦晚會的主持人,也是廣播站裡唯一一個有空的高二生,那人問過了,高三的都不願意來救場,沒法子,她隻能來求助代知芽。
代知芽疑惑,“難道廣播站裡沒有其她人了嗎?”
女生有些窘迫:“也不是,主要是男主持人也不是廣播站的,而且她們都說最好另外找個能和他站在一起不突兀的。”
聲音越來越小,雖然說得彎彎繞繞的,但是代知芽也聽明白了,就是主持能力不重要,重要的是臉蛋好看,和那個男主持人站在一起能看着順眼的。
代知芽皺眉:“這是誰要求的?”
“老師要求的。”
……好吧。
代知芽課後問了一圈身邊的人,有沒有意願想當一回主持人的,徐嘉業倒是很感興趣,“我我我,除了幼兒園,我還沒當過主持人呢,讓我來當一回呗。”
許從吟一個白眼過去:“人家要的是女主持人,你想當先去醫院一趟做個手術再來吧。”
鐘意不明所以:“為什麼要先去醫院?”
衆人一噎,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還是向芋秋打斷沉默,她問:“去這個有學分加嗎?”
她還是想拿到獎學金的,代知芽一拍胸脯,“當然有,不過你真想上的話恐怕得現在就開始備稿了。”
“搭檔是誰?居然能忽略業務能力也要找臉蛋好看的?”
代知芽一拍腦袋,這個她倒是忘了問。
向芋秋雖然有點心動但是沒有立刻答應,她有自己的顧慮,如果真要去當主持人,那學習時間就要被壓縮。
元旦到來意味着期末考也要來臨,半個月要抽出一半時間去備稿排練,說實話,對于向芋秋來說有點浪費了。
她沒有立刻答應,代知芽也理解,所以隻說了一句:“那你再好好想想吧。”
如果到時候真的沒人願意,那就得她自己來了。
準備工作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學校為了能讓學生們能高高興興地過節,特意提前進行月考。
有人開心,有人不滿,而有的人……
“無所謂啊,反正考來考去都是差不多的成績。”徐嘉業吃着熱氣騰騰的烤紅薯不在意地說着。
“你心還挺大。”遊令一難得打趣他。
但代知芽有些焦慮,所以周末的時候她請教遊令一不懂的題目。
天氣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陡然轉冷,人們呼出的氣都變成白色的霧,白晝像是縮短了一半,放學不到半個小時天色就已經完全暗下來。
代知芽家有地暖,所以此時依然光着腳在客廳跑來跑去拿飲料。
遊令一進門看到,眉頭輕皺,但是因為确實挺暖的,所以他并沒有多說什麼。
代知芽笑嘻嘻地看他脫下外套,打趣道:“羨不羨慕啊,要不冬天你還是住過來得了,畢竟早上要脫離溫暖的被窩是世界上最難做到的事情之一。”
遊令一知道她是開玩笑,好心情地回:“我可不像你,一到冬天就手腳冰涼。”
代知芽體質特殊,體溫會比常人低一點點,即使是在最熱的時候,摸上她的皮膚第一觸感就是“哇,是涼涼的诶。”
冬天就比較遭罪了,像個怎麼捂都捂不熱的小冰塊。
已經在暖氣房内待了一天的代知芽不服,她摸摸自己的手臂,反駁他:“誰說的,我現在就很暖啊。”
遊令一切了一聲,說我怎麼知道。
見他一臉不相信的模樣,代知芽好勝心上來,她雙手覆在對方的手腕上,大聲質問:“是不是暖暖的?”
兩人現在是并肩坐在客廳的寫字台上,遊令一一隻手臂搭在桌面,細膩柔軟的觸感傾蓋上來,令他身體有些僵硬,但是他不動聲色繼續引誘她,“完全沒感覺到。”
代知芽正上頭,想也沒想就立馬把手移到他的臉上,微微用力,“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