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星觀将隻需要木材的建築和設施全部修補。
當前營地狀态。
普通茅草屋*2,普通栅欄*2,普通箭塔*2,普通倉庫*2,破舊竈台*2,破舊鍛造台*2,破舊壁爐*2。
營地内建築設施可以自由調整位置,景星觀把2座茅草屋和2座稍大一些的倉庫坐落在一起,放置在營地最中間,箭塔放置在兩側。
緊實的栅欄和兩座五米高的箭塔,為景星觀提供了一點點安全感。
景星觀和紀穹野商量着外出探索新物資。
紀穹野擔憂:“上午累了那麼久,現在腿還疼嗎?能行嗎?”
景星觀:“不怎麼疼了,放心,我心裡有數。”
當天晚上回營地,景星觀被懲罰了。
茅草屋裡,紀穹野黑着臉打人屁股。
“不是說不累腿不疼嗎?怎麼剛到營地就跪下了?跟我玩強撐這一套是吧!”
即使周圍除了紀穹野沒有其他人,景星觀還是羞憤欲死。
“你放開我!”怎麼能打屁股,他是成年人!
紀穹野呵呵冷笑:“怎麼,犯錯了不讓打?”
景星觀耳朵都紅了,動來動去的掙紮,“你可以打别的地方!”
紀穹野堅持:“就打這。”
雖然求生世界條件很差,但星觀恢複健康,他們的未來有無限可能,看着一切都在慢慢變好,星觀也慢慢變得活潑起來,他很亢奮,一亢奮,就想惡劣。
景星觀打人:“打就打,把我褲子提上去!”
紀穹野:“看來懲罰的不夠,還有膽子打我。”
他将景星觀撈起來,以一個面對面坐腿上的姿勢固定,一手按着腰緊貼自己,一手繼續打。
景星觀終于服軟,低聲求饒,“我錯了,别打了,冷。”
茅草屋裡燃着一團火,景星觀背對着它,并不是很冷,但是他知道,隻要自己說冷,對方肯定會心軟。
紀穹野确實心軟了,但是還要再抵抗一會兒,維持老公的威嚴。
他說:“給誰道歉?”
景星觀想打人,但是不敢,嘴硬道,“給紀穹野道歉。”
又挨了一巴掌:“不對。”
景星觀:……
景星觀:“給哥哥道歉。”
又挨了一巴掌:“除了給哥哥道歉還有誰?”
景星觀:“……老公。”
又挨了一巴掌:“别以為叫聲哥哥和老公就可以了,還沒說為什麼道歉。”
景星觀咬牙:“給哥哥道歉,給老公道歉,我不應該有痛不說強撐着,不應該騙哥哥,騙老公。”
又挨了一巴掌:“誰給哥哥給老公道歉?”
景星觀要氣死了:“我,是我,景星觀!”
紀穹野:“你是誰?”
景星觀破防,吼道,“紀穹野的老婆!”
紀穹野滿意的松開手。
景星觀立刻逃到火焰對面,紅着臉生氣的瞪人。
紀穹野朝他吹了聲口哨,然後張開大腿,“散散火。”
景星觀:!!!
紀穹野穿越以前,明明對他小心謹慎溫柔體貼!
紀穹野見把人逗炸毛了,合攏大腿,哄道,“我錯了,吃過飯給你按摩雙腿?”
景星觀忍了一會兒,怒聲說,“按兩,不,三個小時,累了也不準停!”
紀穹野:“行。”
景星觀不太信現在的紀穹野:“說話算話?”
紀穹野:“說話算話。”
紀穹野确實說話算話了,但景星觀沒有,對方隻按了半個小時他就心疼了,找理由停止了按摩。
夜晚溫度比白天低很多,寒風也更加重,營地茅草屋經過修補不再透風,但依舊寒冷。
紀穹野去倉庫抱來木材和茅草鋪成簡易的床,然後脫掉大衣伸展開來鋪在茅草上。
景星觀拉開連體厚睡衣的拉鍊,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睡覺,厚睡衣充當被子,蓋他們綽綽有餘。
時間還早,他們都睡不着,于是腦袋挨着腦袋一起看景星觀的公共頻道。
“晚上實在太冷了,茅草屋四面透風,收集的木材和茅草去堵縫隙,不一會兒就又掉了!”
“南方的人根本受不了這種冷,特别是坐空調間工作的南方人!沒辦法,隻能把收集的茅草把自己裹了,但還是冷!”
“還好我是冰極人,長年住冰洞,周圍還有冰湖,來這像回到老家。”
“頭疼,感覺要感冒了!有沒有巫醫啊!”
“喊巫醫也沒用,目前根本沒人能施展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