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絲絲:“這件事結束後,我想将那名巫醫和她女兒拉到我們營地群來,可以嗎?”
她解釋道:“她婆家和娘家都重男輕女,日子過的很不好,穿越求生世界後又被捏住女兒性命,逼迫去賣……”
景星觀:“可以。”
柳絲絲:“謝謝。”
不管怎麼說,營地群是大家的,不是她自己的,随便拉人進來,她有些過意不去。
他們安營的地方是一小片火樹銀花林,此處沒有魔物出沒,看來被那個營地群處理過。
石林海原的火樹銀花很常見。
時間還早,大家輪流警戒,很快做好烤肉,解決晚餐。
下午七點,衆人就已經無所事事,一群人讓寵物警戒,難得放松的玩起了紙牌。
紙牌是現買的,世界上總有一些能人異士會使用古法制造術,有人養傷期間閑的無聊将之複刻出來打發時間。
看到紙牌的時候,祈樂樂高興的不得了,感歎了一番人類的智慧,自己的掉隊,狠狠期待住穿越前的作者們什麼時候有空搞出來小說看。
畢竟紙牌都複刻出來了,紙筆是問題嗎?
紀穹野玩了一會兒牌,打着去附近散步的說辭将景星觀騙走。
确實是散步,不知不覺散步到火樹銀花林邊緣,猝不及防被按在樹幹上。
景星觀:???
紀穹野窮圖匕現:“玩牌多沒意思,不如玩你。”
景星觀:“……你瘋了嗎?!這裡是外面,距離他們不足兩百米!”
紀穹野暧昧的在他耳邊吹氣:“所以你不能發出聲音。”
景星觀轉身就走,但他體質不如紀穹野,被按了回去,“乖,衣服不脫完,轉過去。”
打又舍不得,罵還不敢罵,一罵就會迎來更加猛烈的反擊,景星觀氣的要死,但身體卻在這種處境下更加敏感,很快便失神沉浸進去,他用盡所有的理智,沒有讓自己洩露出聲音。
也有他實在控制不住時,被對方幫助堵住的聲音。
樹上,草地,留下他們的痕迹,夜晚十一點,兩人終于散步回來。
其他人已經睡了,此時是精靈營地姐妹倆守夜,看到兩人,無聲的指了指鋪在地上的一張獸皮,用嘴型說,你們睡那。
他們沒對兩人散步幾個小時産生疑問。
尊重。
景星觀氣哼哼的躺下,紀穹野沒出聲,緊随其後躺下,從身後抱住他。
景星觀掙紮了一下,見祈樂樂看過來,安靜下來,沒再繼續動作。
每個營地一張獸皮,互相抱團取暖,在這樣危險世界的野外,身邊有一個實實在在可以信任的人陪着,那種安全感無法言語。
景星觀和紀穹野昨晚偷做壞事,身體略感疲倦,早上沒有早起。
負責這個時間段守夜的人烤好了食物,其餘人陸續迎來,忽然聽到齊遇一聲悶哼,衆人緊張看去,發現他正抱着肚子半跪在草地上。
“怎麼了?”旁邊的明秋水問。
安甯急忙道:“沒事沒事,大家各忙各的吧!”
說罷沖到齊遇身前,低聲威脅,“敢說出去你就死定了。”
齊遇冷靜:“無理取鬧。”
安甯:“一覺醒來被你抱着,那裡還抵着我,我無理取鬧?”
齊遇:“你也抵到我了。”
安甯:……
現在想想,确實,這是男人正常生理反應。
但前幾次外出探索,他倆也是睡一個被窩取暖,那時候醒來都是背對,誰知道今天遇到這麼個突發情況。
他拉不下臉,惡聲惡氣說,“反正不準說出去!”
齊遇反擊:“不。”
安甯瞪大眼睛,驚呆了,“你和我都是直男,這種情況說出去正常嗎?你怎麼想的?你不覺得羞恥嗎?”
齊遇神色淡淡看着他:“踹我這一腳,我記下了。”
說罷站起身離開,無視了身後安甯“大不了你踹回來”的聲音。
“求生曆五月三日,晴,微風。”
景星觀和紀穹野最後一對起床,吃過早飯,觀察營地群方向。
今天天氣很好,王強領着一群傷員朝鐵礦石處走去,這支傷員隊伍有十八九人,周圍守着拿着棍子的幾名男性。
柳絲絲看了一眼私聊:“巫醫發消息來了,營地群有五名人質,首領和他弟弟,還有幾名中年女人留在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