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搬都搬了。
他們也不是随便見個人就殺的變态。
放在身邊先考察吧。
次日一大早,衆人就帶上白阮出發外出探索。
他确實做到不招惹戀愛中的人,因此避景星觀和紀穹野遠遠的。
對其他人相處還好,唯獨對明驚蟄獻殷勤。
明驚蟄冷酷直言:“我有戀人。”
到處和林霄談戀愛時,是他初戀,他是1,至從知道親哥也做了林霄的1後,他天塌了。
後來事業被打壓,再也見不到那個人。
他不會放過他。
白阮拿得起放得下,手段放下,果斷遠離。
夜間休息白阮總會出去一段時間,離開後臉紅紅的,安甯好奇的詢問他去做什麼了。
白阮露出甜甜的笑容:“你談戀愛了嗎?”
小狼狗也不錯。
安甯:“沒啊,但是我好想談戀愛。”
“不,你不想。”他被齊遇冷臉拉走。
“幹什麼?撒手撒手啊!你憑什麼替我說不想!”安甯用力掙紮,卻甩不開身為近戰職業的齊遇。
白阮來到明秋水身邊坐下,好奇詢問,“他倆什麼關系?”
明秋水眯眯眼溫柔道:“重組家庭的兄弟。”
白阮恍然大悟:“僞骨科啊,戶口本脫離超過一年了嗎?”
他不太感冒明秋水這類型的人,總覺得眯眯眼特别溫柔的人都是怪物,所以很自然的把對方當做朋友相處。
明秋水撐着下巴,笑着看他,“穿越前父母去世脫離戶口本,但現在已經超過一年了呢。”
白阮失望:“好吧,暧昧期不可以動。”
他一眼就看出來齊遇圖謀不軌,安甯縱容而不自知。
他可不會插足。
唉,營地群這麼多優秀男人,怎麼不是結婚就是暧昧,剩下的是處男。
這麼純情的嗎?
好神奇的營地群。
搞的他都要正常了。
白阮有點想念那幾個人了,起碼可以滿足他。
來到這個營地群幾天,他快餓死了。
要不要告訴一個追求者自己的位置呢?
假的哪有真的好。
這樣想着,他到底沒做,他的追求者太瘋了。
找個事轉移轉移注意力吧。
這樣想着,次日夜晚,他将齊遇喊進小樹林說話。
“你喜歡安甯。”
這是陳述句。
齊遇冷漠的看着他,警告道,“不準打安甯注意。”
白阮笑道:“怎麼會呢?我不對純情男士下手,做個交易怎麼樣?我幫你拿下他,你給我需要的卡牌。”
他瞥了一眼某處,很快收回視線,手指貼上齊遇胸膛,“包拿下的。”
這麼多年來,隻要他想,沒有拿不下的人,甚至有人可笑的浪子回頭動真情,願意和别人一起共享他。
齊遇思考許久,點頭同意,接下來兩人一起說了些話,是白阮在支招。
安甯躲在樹後看兩人在一起待了許久,不大開心的離開。
等齊遇回來,他什麼也沒說。
齊遇“疑惑”的看着和自己分開獸皮的安甯,詢問道,“今晚不一起睡嗎?”
安甯:“不必了。”
不想插足,會被白阮誤會。
也是,白阮那麼漂亮,性格又好,齊遇鐵樹開花也正常。
齊遇:“你不怕黑和孤獨了?”
安甯想起來之前和齊遇吵架分房,因為怕黑和身邊沒有人,又舔着臉敲齊遇的門,頓覺郁悶。
嘴硬道:“我可以克服!”
齊遇:“哦。”
哦什麼哦,真不擔心我啊?
混蛋齊遇!
安甯把頭埋在獸皮裡,次日醒來,睜開眼下意識尋找齊遇,看到他和白阮相談甚歡。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一言不發。
作夜白阮就已經私聊跟大家打過招呼,看戲就行了。
如此過了許多天,安甯越來越郁悶,這個時候,明秋水主動靠近安甯,和他說話。
郁悶的人換成齊遇。
他不知道白阮和明秋水也有交易。
“求生曆十月二十八日,暴雨,大風。”
衆人返回營地,一起在星野營地聚餐吃飯,齊遇買到了酒。
這酒是果子釀造,酒桌上,大家吃吃喝喝,很是熱鬧,不一會兒,酒量差的安甯倒下。
齊遇将人扶回營地。
白阮笑道:“安甯酒量差,齊遇告訴我的,我認識的人還挺多,給他推薦了酒商。”
蘇溪感歎:“你兩面算計啊,一邊幫齊遇一邊坑齊遇,你和秋水交易了什麼?”
白阮:“卡牌。”
并不是,是睡覺。
那天明秋水主動找上門一起合作,條件是,明秋水禁欲許久,找個炮友。
他也真是能僞裝,營地群沒有一個人懷疑過他是花花公子,以前經常夜店一夜情。
連他親弟弟都不知道。
白阮說隻是玩玩而已後,兩人一拍即合,做起了床伴,雙方都很小心,沒有任何人察覺。
明眼上看,這兩個人是最不可能的人,實際上,覺已經睡過好幾次,還用上了特殊卡牌。
玩的挺野挺瘋。
白阮真心實意決定留在這個營地群,有高顔值的床伴,床伴也隻為和他玩玩。
齊遇兩人送回屋子後沒有回來,次日早晨,兩人氣氛尴尬的出來活動。
安甯有意躲避齊遇,看到白阮時,目光不自覺愧疚。
完了,他昨晚醉酒不小心把齊遇睡了一半!
他對不起白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