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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汴河詩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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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清晨陽光正好,鳥雀叽叽喳喳叫鬧不停,風吹過院中那幾簇竹子,沙沙作響。

安樂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

她昨晚夢見了驸馬!不對不對,明明是琉璃!不知怎的,那張臉突然就換成了驸馬,然後自己在夢裡好像……好像非禮了驸馬!

她一臉羞憤地捂住了臉,不停自我安慰,沒事沒事,隻是做夢而已。

“公主醒了嗎?”春桃在門外問。

“進來吧。”安樂趕緊強裝淡定。

春桃端着盆進來伺候公主洗漱,一臉自責。

安樂把淨臉的帕子一扔,正準備梳妝,隻聽得撲通一聲,春桃跪了下來,憋着哭腔:“公主您責罰奴婢吧!”

“怎麼了?”安樂疑惑。

“奴婢昨晚失職,沒有照顧好公主,險些令公主遇險,請公主責罰!”春桃說完磕頭一拜。

安樂這才想起來,她昨天明明是帶春桃喬裝出去的,怎麼一早醒來在自己府裡?

“昨晚本宮怎麼回來的?”安樂疑惑地問出來。

“是驸馬接公主回的。”

安樂驚得瞪圓了雙目,蹭得一下站了起來!

自己出去玩斷片了,竟然不是跟春桃一起回府,而是驸馬接回來的?!

她臉上驚疑不定,又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顫抖着問道:“那本宮……本宮這寝衣,也是他換的?!”

“奴婢不知,昨晚奴婢回府的時候,驸馬已經讓下人都退下了,夏荷說他親自照顧了您一夜。”

什麼?!

居然是他照顧自己一夜,但是自己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昨晚的情景了,欲哭無淚啊!

良久,安樂看到春桃還跪在地上,甚是煩躁:“你跪着幹嘛,誰說要罰你了,起來給本宮梳妝。”

安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表情變化了好幾遍。直到春桃幫她梳妝穿戴完畢,她還在天人交戰。

完全沒有注意到驸馬已經走了進來,春桃微一福身就退出去了。

“公主?”沈俱懷進來就看到安樂一臉糾結的表情,很精彩,試探着出聲提醒。

安樂一回頭,看到對方帶着一身晨曦,金色的光暈撒在周身,緩緩靠近,陰影慢慢投在她眼上,漸漸看清那張臉,正輕聲叫着她。

這人為何這麼好看?

“啊?”安樂呆呆地回了一聲,又有些别扭的想,怎麼自己老是被美色所惑,明明自己才是女的,不應該是他被我迷住嗎?

回過神來的安樂,低頭想要問昨晚怎麼被帶回來的,突然掃到了沈俱懷脖子上的紅印,嘴比腦子快,“你脖子怎麼了?”

沈俱懷正觀察安樂的反應,她在賭,賭安樂不記得昨晚發生的,那迷藥緻幻,隻要安樂記得不清楚,自己身份便不算暴露。

沒想到安樂一下就問到了脖子上的印記,她的表情瞬間尴尬起來,昨晚的一幕幕都直沖腦海,身體有些發燙,她微微退了一步,輕咳一聲,磕磕絆絆地說,“昨……昨晚不小心被貓抓了。”

“哦?府裡有貓嗎?”安樂小聲嘀咕了下,又想起來還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來的呢。“昨晚我怎麼回來的?”

“春桃說公主在花萼樓喝醉了,我便去把您帶回來了,不過以後那裡别去了。”沈俱懷認真的叮囑道。

“為什麼啊?不就一家酒樓,憑什麼不能去?”安樂心想她的玉佩還沒贖回來呢!

“花萼樓,咳咳,不是普通的酒樓,那……那是青樓。”沈俱懷尴尬的解釋了下。

什麼??

青樓?!

驚得安樂楞在了原地。

所以,她昨晚去了青樓?還點了人家頭牌??還喝的酩酊大醉被驸馬接了回來???

老天爺啊!她不會是正跟琉璃學“功夫”的時候帶回來的吧!!!

偏殿

安樂心不在焉的喝着粥,時不時悄悄看一眼驸馬,然後又假裝無事發生繼續喝粥,一碗白粥喝得五味雜陳。

沈俱懷專心吃完後,放下筷子,看公主也不再進食,便讓人把東西撤了下去。順手從衣袖中掏出一封詩帖遞給公主。

“前幾日,趙廿成的公子趙睿,便是今年新晉榜眼的那位,派人遞的帖子,說今日在汴河邊集了一衆才子辦詩會。”

安樂看着詩帖上的内容,一雙杏目亮晶晶的,滿臉寫着,我想去。

沈俱懷微微一笑,“不知今日公主可有空陪我一同赴約?”

沈俱懷帶着男子裝扮的安樂出門,今日她親自為安樂挑了一個儒巾帶好。乍一看還真的像一個小公子,比昨日春桃給打扮的,逼真多了。

汴河旁已經聚了不少人。趙睿一眼便認出了沈俱懷,正要上前行禮,被一把扶住,“趙兄,今日以詩會友,不可如此,安某人擔待不起。”

趙睿一聽便知沈俱懷不想暴露身份,便轉為抱拳作揖道,“安兄說得是。這位是?”說着目光看向一旁嬌小的安樂。

“這是家弟。”沈俱懷騙人不帶眨眼。

安樂癟癟嘴,也行了一禮。這人為啥自稱姓安,又想到自己昨天就是用安公子的名号逛的青樓,他莫非是在譏諷自己?

趙睿心細如發,自稱姓安,又帶了人,那身邊這位就是安樂公主了。說得不由得多看了安樂一眼,少女天真爛漫,俏皮可愛,可惜……

他握緊了放在身側的拳,臉上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恨。

所謂詩會,就是一衆東京城的才子聚在一起,或飲酒作詩,或欣賞詩詞畫作,或投壺飛花。

雖然玩法百樣,但最終目的都是為了結交一些身份貴重之人。雖然在大梁想要進仕途隻有科舉一條路,但所有人都明白科舉不過是個開始,步入官場自是要人脈要關系還要立場。所以結交多半是還未中舉就開始謀劃的,等到中舉之後,平步青雲也更順一些。

像沈俱懷那樣半路殺出來高中魁首的,在東京城無半點人脈的,實屬罕見。

是以在多數東京城才子眼裡,吏部尚書之子趙睿才是那個應該摘得魁首的人。

很多前來赴會的才子或是真替趙睿可惜,或者趕着拍馬,如此一來,風向竟一邊倒,全是歎息趙睿明珠蒙塵,怒斥沈俱懷繡花枕頭。

安樂有些氣憤,雖然她也很讨厭驸馬,在新婚之夜給自己難堪,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驸馬,自己怎麼說沒關系,别人怎麼可以胡亂貶低?

就算自己與驸馬相識不過數日,但她相信父皇的眼光,他們這麼說,不僅打父皇的臉,還打了驸馬的臉,更打了她安樂公主的臉。她一張小臉氣呼呼地,剛想要出聲理論,就被沈俱懷拉住了,笑着沖她搖搖頭。

安樂更氣了,自己要為人家出頭,人家還不買賬!用力甩掉了沈俱懷拉住她的手,氣呼呼地站在那裡,感覺随時會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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