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從藥箱裡掏出幾塊沉甸甸的黃金。
見那胖官一愣。
師仙俞趁熱打鐵道:“我乃山中紅醫一脈,最喜診那些疑難雜症,如果大人信得過我,将他們都送來我那山頭。”
“是嗎?”
胖官面上還是那嚴肅的模樣,手裡接連拿了幾塊黃金,人都站不穩了,才招手把一旁的手下叫過來。
兩人假作小聲商議。
半晌後,臉上已經換成笑容道:“原來真是山中孟先生那一脈,失敬失敬。既然孟小姐需要,那便将他們送去吧,隻是您可别讓他們跑出來啊,到時候那我可就不好辦。”
師仙俞當然連連應是。
看到官兵把人都從柱子上解下來,他原是想去幫忙,但還是忍住了。
戲必須要演完全。
不給‘官老爺’面子,吃虧的還得是他。
師仙俞回程是坐着馬車回去的。
當然,馬車不是那死胖子出,還是得他自己掏銀子。
甚至那些運送‘病人’的牛車也是他掏銀子。
反正都出錢了,他幹脆以女子單獨一架車的名義,給每個女孩都定了個馬車。
天色微暗。
師仙俞在太陽下山之前,趕回到山裡。
他當然沒打算把所有人都帶回自己家,萬一裡頭真有染病的,又或者居心叵測的,多麻煩。
當然,把人丢在野外也不太好。
所幸他家在建起大院子前也是有幾間草屋在山腳,今天救回來的人不多,去那邊還能每個人一間房。
“多謝道友。”
“道友大恩他日必報!”
……
官兵一離開,救回來的人就開始胡言亂語,師仙俞瞧着這些個也不像是道士,而且他也不是啊,怎麼就叫他道友了?
難道真的有點問題?
師仙俞不敢應,也沒表現出什麼,擺了擺手,就拉着許知瀾回家。
一路都沉默不語。
等回到家裡,把院門和房門都關上。
他才氣呼呼又擔憂的把人按在床榻邊做好,邊診脈,邊說道:“你怎麼出門都不跟我說一聲,外頭又是打仗又是瘟疫的,萬一出了事怎麼辦?娘走了,你也要走嗎?那我怎麼辦?”
……
許知瀾看着淚光連連的師仙俞,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連忙問道:“娘?何處來的娘?”
他反扣住師仙俞的脈門。
欲查探,卻無法動用絲毫靈力。
“就是我娘啊?”
師仙俞本想演一下,讓許知瀾認識到錯誤,聽到這話,頓時急了,開口:“你不記得我娘了?怎麼會?”
許知瀾眉宇緊鎖。
他沒有回答師仙俞的話,而是繼續試圖檢查對方身上的問題。
“你别動!”
師仙俞直接按住了許知瀾雙手,嚴肅道:“現在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首先,你記得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許知瀾隻好停下動作,說道:“秘境裡。”
師仙俞聽到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并沒有絕望,而是繼續問:“我娘叫什麼名字?”
“據我所知,你隻有師父。”許知瀾回答的時候還斟酌了幾分。
師仙俞沒有放棄,再次開口:“最後,你還愛不愛我?”
在心裡數過一二三。
他眼睛緩緩瞪圓。
“完了完了。你都不馬上回答愛我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是不是不記得我們的海誓山盟?是不是心裡已經沒有了我的痕迹?是因為我沒有叫過你夫君嗎?”
師仙俞很難過。
雖然他一時間也有點記不起來那些什麼山盟海誓了,但就是不開心。
進門了的媳婦都要跑了嗎?
那麼好看那麼能幹,最重要,他真挺喜歡的……
不行!
絕對不行!
師仙俞微垂,剛好落在許知瀾的領口處,頓時眸光微閃。
他雙手扒拉上許知瀾的肩頭:“你是我娘招來的上門女婿,是我的夫君!”
說着說着,其中一隻手順着對方領口滑下去。
随後,直接把礙事的女裝扯開,飛快摸了兩把那弧度完美又富有彈性的結實胸膛。
許知瀾直接愣住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師仙俞那張微涼且嫩滑的臉都已經貼上他的心口處,還、還親了一口?
……
他有些艱難開口:“你…在做什麼?”
“做一些刺激的事情!醫書上提到過,刺激刺激,就能記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