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吊在柱子上還活着的其中兩人,在莉奧伊那一幕時死亡。她本想使用切換讓那三個人替她們三人中彈,但沒想到有一個孔蒂察姆人早就在驚吓中死掉了。
但這時周圍的黑暗中居然有人開口說話,那人說朝正前方開一槍,與之交換的是,後面需要利用她的修汶。
她有些猶豫,萬一前方對面是佩佩拉和阿貝白就遭了,但是那隻蠢狼頭催個不停,她隻能扣動扳機,大不了出去後解決掉那個女人。
“好吧好吧,做個交易吧,各位。”莉奧伊眨了眨眼睛,無奈的說。“幫我拿到吊墜,日後可以免費雇傭超級無敵厲害的。本人。”
“這有什麼用啊。”鏡心有些無語這個交易,她一把将拉佩女孩和小白熊塞進較為安全的桌底,裡面還有幾個人,是早就第一時間将自己藏起來的孔蒂察姆人和冒險客。
“她是清道鬼。”相裡别辭源源不斷喚出的鐵栅樹暫時阻隔住那十三把銀色光劍,她補充到。
“對啊對啊。”我轉念想了想,清道鬼聽上去就很厲害的樣子,但是明顯有些不敵那位阿绯薩佐,還是不要送死吧。
“驚!居然是清道鬼。”鏡心一臉吃驚。“好酷啊我天,我以前的夢想是加入這種組織的,因為工服很帥。”
“工服要交錢。”
“......”
“你們到底交不交這個易吧。”莉奧伊煩躁的撓了撓頭,阿绯薩佐已經徹底沒耐心繼續小打小鬧了。
“好痛呢。”
“不可見死不救......”
“啧,好遜的組織。”
“啊,随便吧。”好像我們是進來找壬渡來着啊喂。
“清道鬼?哼......”一直沉默的多萊利抱着手臂終于開口。“真是加入了個不錯的地方。”
“怎麼,老朋友要幫忙?好開心啊。”
“哼。”
“多萊利要去嗎?那我也去吧。”露琳歐笑着貼過來。
“我擔心打着打着你頭掉了。”莉奧伊指了指多萊利先前在列車上受傷的脖子。
“啊......呀。”我看到多萊利冷冷轉過來到視線,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愧疚,雖然并沒有什麼錯。
“我們肯定是要和那位阿绯薩佐大人對上,拖延時間,順帶助莉奧伊女士拿到吊墜吧。”
鐵架樹轟然倒塌,那些銀劍和寶石瞬間飛了過來,像暴雨般密集,速度快到撕裂開空氣,發出呲呲的聲音。裡面夾雜着阿绯薩佐射出來的子彈,有些子彈打在牆上,瞬間炸開銀色固體鑲嵌其中。
手臂裡的螺旋刺劍破開掌心鑽出來,與之同時,濺出的藍血滴落在地上,騰起一束束白羽,染上月光的她們仿佛變得更加輕盈,卷成一團飛向阿绯薩佐。
在白羽和相裡别辭召喚的植物的阻礙視野下,莉奧伊借着蘿歇爾的陰影鑽了進去,悄無聲息的沖向阿绯薩佐的背後。
“你們想去哪?”狼頭大笑着砸過來,她從壁爐裡冒出,連帶着無數銀盞寶石,像是一條銀燦燦的河湧出來。
“這個玩意我們來解決。”
一抹灰色的粘稠東西包裹住狼頭,打斷她得意的笑,多萊利乘勢一腳将狼頭踹飛到大門口。
“唔唔唔!哇啊啊啊啊!熒多萊夫人不會饒恕你們的唔唔!”
相裡别辭的雙手輕輕擡起,腳下的大理石地闆開始顫動,精美的地毯被地下騷動的異物撕裂。一株株長滿尖刺的藤蔓從裡面破開長出,靈活遊動,迅速纏住阿绯薩佐的雙腿。
“無聊的小把戲。”
阿绯薩佐執起一柄銀劍揮舞,斬斷那些藤蔓,冷笑到。
銀劍在身前排列成環狀,像是一種由月光織成的法陣,銀色光劍宛若靈巧的玻璃鳥在衆人間穿梭,還沒看清,身上就留下一道駭人的傷口。
那些寶石從壁爐裡溢出越來越多,不要錢似的到處亂飛,噼裡啪啦的打着,像在下冰雹雨。
“賺大了......!”
不敢想把這些閃閃發光的漂亮寶石填充進我的手劄藏寶頁裡.......
“嘿嘿嘿。”
“什麼?”鏡心正苦惱自己的修汶隻能幫她人預判攻擊落點的位置,完全沒地方讓自己主動出擊時,一個熟悉的東西向她抛來。“釘槍诶!”
“嗯?”一支翠綠的長笛穩穩的落到相裡别辭的手中。
“好樣的!”我拍了拍一旁乖巧的手提箱。
在修汶可以使用時,我便暗自召喚遠處的手劄,這時它才破開一扇彩繪玻璃窗來到這裡。
莉奧伊和蘿歇爾二人一直試圖從阿绯薩佐的背後偷襲,但卻始終找不到機會,到處都是可以反光的銀制物品,阿绯薩佐仿佛擁有了無數視線。
“果然很麻煩啊。”
“小型武器傷不到她。”手中的蝶刀僅僅隻能拉開一道淺淺的傷口,完全進入不了更深的銀造□□。
“把這些散落的寶石全往裡塞。”我将手提箱交給拉佩女孩和小白熊,交代她們。
“這麼小能裝多少啊?”
“别管。”
“不要。”
“啧,我要去幫莉奧伊哦。”
“保證全塞進去!”
我滿意的看着源源不斷的财寶,放心進入戰鬥。借助銀劍刺出的傷口,我整條手臂已經完全變成血染的藍色,噴炸出一朵朵白羽,粘在手臂上,看起來如同白鳥的羽翼。
白羽漂浮在周身快速轉動,将我卷在裡面,像是捕獵的猛禽沖向傲然而立的阿绯薩佐。
阿绯薩佐足尖輕點在半空中的銀色絲帶上,背後是浪潮般湧來的寶石堆,我破開這些誘人的亮晶晶的小玩意,揮動螺旋刺劍朝着阿绯薩佐而去。
“......真的很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