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這些年怎麼沒人告訴我,你在津知集團分部上班?”南宮閃拐彎抹角地問道,其實她想知道夏椰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多久才習慣一個人生活的?是不是很無助很煎熬?對不起!
夏椰回過神來回道:“我就很簡單啊,大學畢業應聘津知集團,而後實習、轉正、提拔,很平凡很普通的生活,你不知道我在津知集團是因為我誰也沒有告訴,爸爸媽媽幹爸幹媽都不知道,我隻說自己在世界五百強企業辦公。”
什麼啊,人家往事說了一大推,她幾句話就概括了分開的九年,就不能順便說說現在住在哪嗎?椰椰一個人在惜京生活是租房還是買房人家很想知道。
南宮閃剛想問夏椰住所地址,夏椰起身走向一位自帶小闆凳正坐着用膝蓋寫字的小男孩。
不一會兒,夏椰領着小男孩和他的母親來到她們座位旁,她手指一排三座對他們說:“這裡沒人,你們坐這裡,用桌寫作業才有可能不會被罰重寫。”
小男孩的母親連連道謝收起小闆凳入座。
南宮閃見外人介入頓時不開心,不過下一秒便和顔悅色起來,因為夏椰讓位後選擇落座在她的身邊。
南宮閃故意挪了挪身子緊貼夏椰,不知不覺夏椰有些困意,她說:“小閃,我能靠在你的肩上眯一會嗎?”
能,當然能,巴不得呢,就讓未嫁之前的她們好好相親相愛,南宮閃寵溺地用手将夏椰的頭靠在她的肩上:“睡吧。”
當夏椰醒來已是晌午,對面的小男孩和他的母親已下車,而南宮閃挽着她的手臂靠着她的頭睡着了。
時隔九年如影随形如膠似漆的椰椰和閃閃好似回來了,夏椰感到陣陣舒心幸福而又踏實,不願睜開眼就這樣頭靠頭、肩并肩、手挽手、心連心去修複分離的日日夜夜。
直到列車乘務員推着餐車售賣,夏椰才睜開眼購買了一份盒飯,随後輕柔地叫醒南宮閃。
“我隻買了一份,我們墊墊肚子就行,留着肚子回家吃媽媽做的美味佳肴。”
一份好啊,共用餐具,就等于間接……嘻嘻,南宮閃心裡偷着樂,一般姐妹不這樣,隻有情侶才這樣,多麼難得的親密接觸啊。
由于夏椰過不了心理那關對糖果格外敏感,所以糖果必須先入椰椰的口閃閃才能吃,但對于其他吃喝夏椰還是很有分寸的,共享餐具她們之前可從未有過,所以這餐尚未入口就已經飄香四溢了。
“你先吃,早上你開車我隻喂了你兩個湯包。”
“小閃先。”夏椰将餐具遞給南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