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盒是我托人購買的上等好茶,還有這是限量版的國際象棋,這是珍藏版的中國象棋。”
“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啊,還是小女貼心。”夏翰甚是滿意愛不釋手地欣賞。
“幹媽,這兩盒是您的護膚品,這幾盒你猜是什麼?”
“嗯,營養品?”
“不對。”
“首飾?”
“不對。”
好奇的何妤直接上手打開禮盒,裡面是五顔六色的毛線球以及鈎針編織全套用具,她感動得濕了眼眶:“閃閃怎麼知道幹媽對編織感興趣?”
“前年回家時您說的呀,您說等到快退休了您就學鈎針編織,我一直記着呢。”
我兒真有心,沒白疼,何妤緊緊地擁抱女兒。
南宮閃在何妤肩上問為什麼想學鈎針編織?不會是想給她和椰椰織毛衣吧?
何妤回這是其次,主要是因為黎姐不會鈎針編織,總算有一項技藝黎姐一竅不通,可不得學學掌握技術好顯擺,人民教師可不隻是會教書。
南宮閃笑道如果黎姨也學鈎針編織,那還怎麼展示優越感?
“已明令禁止黎姐學鈎針編織,還有你媽媽茉莉·喬,哎呀,我得趕緊去廚房忙活了。”何妤猛然想起還有大事沒做。
“你幹媽好久沒這麼開心了,要常回家看看。”
“嗯,現在訓練營差不多穩定發展了,有空我就會回來,保證幹爸幹媽看到我就煩。”
夏翰笑笑:“龔教練那邊原諒你了嗎?”
哎!南宮閃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她将岌岌可危的智丫羽毛球訓練營起死回生并且拓展到其他城市,可以說智丫羽毛球訓練營已全面開花是行業中的佼佼者,可是龔教練還是熟視無睹不認她這個徒弟。
夏翰拍了拍南宮閃的肩膀,“慢慢來,女人的心總歸是軟的。”
南宮閃慚愧地低下了頭,當初回國探望龔教練,她和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
可想而知龔教練被愛徒傷得有多深,千辛萬苦培養将畢生的球技毫不保留傳授給她,結果她頭也不回一走了之。
當年的南宮閃太年輕又遭遇連番挫折,傷心至極才任性不管不顧,經曆社會打磨幾年已然知道龔教練對她恩重如山特此前來領罪,南宮閃知錯地向龔教練道歉。
龔教練與南宮閃說的第二句話就是:“你知道那天我在選拔體育館等你多久嗎?我呆坐在地闆上看着敞開的大門,我始終相信你會回來,可是太陽落山了,陽光灑落在地闆上漸漸沒了影,就像你一樣消失不見了,那一刻我頓悟了一個成語:一廂情願。你回去吧,就當我從未按過南宮家的門鈴。”
南宮閃感到透骨酸心,連眼淚都沒有資格落下,龔教練的意思是她不認識南宮閃這個孩子,殘忍抹去了十幾年的師徒恩情,自此龔教練再也沒有和南宮閃說過話。
現在南宮閃的願望就是龔教練早日與她說第三句話,早日恢複師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