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椰笑笑牽起南宮閃的雙手:“不會誤會,你沒有佩戴鳳冠,隻佩戴了發簪,你現在美豔絕倫的樣子奶奶會有多欣喜你知道嗎?”
“奶奶來了?”南宮閃露出笑臉。
“嗯。”
突然,策劃師的對講機響起:“倒計時五分鐘。”
緊接着策劃師迅速提來兩個裝滿花瓣的籃子遞給一對花童囑咐:“像之前演習一樣,走進酒店後花園就開始撒花瓣。”
夏椰慣性地牽着南宮閃的左手走向門口。
“我幹嘛也要去?”
“我想這段路小閃陪着我走。”
南宮閃領會握緊夏椰的手,陪着她一步一步走向新的啟點,回憶着一幀一幀曾經的美好。
“攝影師就位,花童跟上,伴娘随同。”策劃師一邊指導一邊對着對講機說:“内場攝影師準備。”
酒店長廊上,夏椰與南宮閃并肩互視前行,夏椰在心裡道歉:“小閃,對不起,我習慣不了沒有你的世界,原諒我用這樣的方式和你在一起,以後你再也不用為了讓我習慣他人而遠離我了。”
而南宮閃卻在心裡對夏椰說:“椰椰,從今以後我可以坦然面對你是我的姐姐,我對你的愛未變未減隻是恢複姐妹情誼,使我們以後相處更自然和諧。”
到達酒店後花園入口處還剩三十秒,南宮閃驟然萬般不舍,縱使一個月前她就做好心理準備,見到最美新娘不準怦然,更不許流鼻血,她似乎做到了斬斷逾矩情絲。
然而此時此刻南宮閃才意識到太高估自己了,她現在根本舍不得松開夏椰的手,她含淚望着一簾幽夢之門,有那麼一瞬間她想轉身帶着心愛的女人逃離世俗,做個不論對錯不管不顧的自私女兒。
5點20分珠簾門緩緩左右打開,強烈的光源照耀着夏椰和南宮閃,與此同時包恬恬焦急地小聲提醒:“南總,你要松手,你要松手。”
南宮閃垂眸淚眼望着她們手牽手,忍着剜心裂膽的巨痛,親手斷開了閃閃對椰椰的情愛,未出現腦海裡幻想的一幕——她和她轉身奔赴的美麗身影。
呵!原來現實和理智走到最後一刻依然是殘忍!原來懂事和奉獻的代價是扼殺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