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平教授溫和地說:“不得不說,莉絲安,你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我想是非常有幫助的。至少,我們在抓到布萊克之後,應該采取一些新行動。”
“你可以抓住他嗎,教授?”莉絲安感覺自己可能是喝了什麼讓自己變得大膽的魔藥,“布萊克自如的來往城堡,肯定知道什麼秘密通道。”
盧平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你怎麼會這麼想?”
莉絲安不自覺咽了咽口水,“霍格沃茨不能幻影顯形和移形,費爾奇守着城堡内那些密道,攝魂怪又守在門口,這麼多魔力高強的老師在,他能瞞着所有人進來,又得以脫身而去,肯定有什麼秘訣。霍格沃茨是一個充滿了秘密的城堡,鄧布利多教授都不能完全了解城堡裡隐藏的秘密呢。布萊克知道某些不為人知的方法進入學校也是很可能的。”
“我會與鄧布利多教授商量的,感謝你的提醒,莉絲安。不早了,你應該回去了。”盧平教授說,他的半邊臉在黑暗裡,讓人看不清神情。
莉絲安站起來告辭,“多謝你的茶,盧平教授。”等她站在走廊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背已經打濕了,
她剛剛的發言實在大膽,她真是僅憑對盧平教授這一點淺薄的了解說出這樣的話。任誰聽見都會覺得她是在大放厥詞的。這種在作死邊緣橫跳的感覺,意外的,有點刺激。
返回拉文克勞塔樓的路上,莉絲安仍在思考,城堡裡藏着許多秘密,或許她可以借一下雙胞胎那張地圖看看,還有那些挂在那裡幾百年的畫像,他們肯定知道很多秘密,但是他們的嘴太嚴了,很難問出什麼東西。
二月的時候,莉絲安認為大家确實是充滿了青春期的躁動,具體表現為,今年她收到了更多的情人節卡片。瑪麗埃塔拉着秋和莉絲安一起做了一大堆巧克力——為了一個最完美的成品,送給她的男朋友艾倫。多出來的這些,她們隻好分給了自己的朋友們。
第二天,哈利在魁地奇球場邊找到了莉絲安,要将火弩箭還給她。
“麥格教授把我的掃帚還給我了,她們認為那沒有任何問題。”他說。
莉絲安接過火弩箭,“那恭喜你了,哈利。你看上去怎麼不太有興緻,這不是一件高興的事兒嗎?”
“羅恩和赫敏吵架了,他的老鼠斑斑不見了,我們認為是赫敏的貓吃掉了它。”哈利說。
“斑斑不過是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罷了,他自己這麼說的。”
“而且還一直說斑斑多麼讨厭,”弗雷德和喬治冒出來,“可是他對赫敏非常生氣。”他們兩個異口同聲的說。
“他和斑斑在一起快三年了吧?那麼對斑斑有感情也很正常呀,這是陪伴他的寵物!我倒是可以理解他為什麼會這麼難受。”
想到她親愛的姜姜,莉絲安摸着下巴問:“但是你們怎麼知道是赫敏的貓吃掉了它呢?”
弗雷德可能也想到了去年莉絲安哭喪着臉半夜找貓的場景,沒再說些調侃羅恩的話。
“不是三年,斑斑在我們家已經十二年了,他之前是珀西的耗子。”喬治說。
“什麼老鼠能活那麼久?”莉絲安,“它是什麼特别的物種嗎?”
“就是一隻普通的老鼠。赫敏的克魯克山從第一次見面起,就對斑斑窮追不舍,他總是想跑到我們宿舍來把它叼走。”哈利告訴她。
“我見過赫敏的貓,它似乎有貓狸子血統,很聰明。知道你們不讓它靠近斑斑的話,它為什麼還會去抓它呢?”莉絲安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她想找赫敏問問。
“對了,”她看向弗雷德,“你們之前說的那個地圖,可以借給我看看嗎?”
“不巧了,那張圖已經不在我們手裡了,對吧喬治?”弗雷德說。
“你應該找這個人借了,這是地圖的新主人。”喬治一把将哈利往前推。
哈利答應晚些時候把地圖拿給她,而且她可以在魁地奇比賽結束後再還給他。
弗雷德和喬治借走了莉絲安的火弩箭,“誰不想試試火弩箭呢?”
莉絲安直接把火弩箭放在他們那裡了,等她要用的時候再找他們拿,“你們更知道如何保養掃帚,可以更好養護它,但是不準在和拉文克勞的比賽裡用。”她這麼對他們說。
拿到地圖後,莉絲安對着上面仔細研究了一下,她用複制咒把上面的線條移到了一張空白羊皮紙上。根據弗雷德和喬治的友情提醒,把那些坍塌的、費爾奇知道的線條都塗掉。
這是個不小的工程,霍格沃茨的各種密道太複雜了,密密麻麻鋪在紙上,莉絲安這些天把時間都花在這上面了,連秋的訓練都沒再去看。
到了格蘭芬多隊和拉文克勞隊比賽的日子。到禮堂的時候,莉絲安發現許多人圍在格蘭芬多長桌旁,他們都在欣賞擺放在那上面的哈利那把漂亮的火弩箭。
十點的時候,莉絲安和瑪麗埃塔陪着秋去拉文克勞的更衣室。
今天是個涼爽晴朗的日子,風很小,是個魁地奇比賽的好天氣。
秋換好了拉文克勞藍色的魁地奇隊服,莉絲安和瑪麗埃塔分别擁抱了她,“盡力而為。”
然後她們兩個攜手走上看台。塞德裡克和安德魯貼心的幫她們留了兩個位置。坐下後,安德魯遞給莉絲安兩瓶椰子汁,“我猜你們等會肯定需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