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兩套衛生純棉,這個是夜用的,這個是白天可以用的,靜香,一定不要認錯了哦。”
房間裡,琳一邊牽着女孩滑溜溜的觸角教她怎麼使用這個白綿綿的東西,一邊示範具體的操縱流程,看得對方滿臉懵懂地點點頭,大抵是這可愛的動作不自覺把琳逗笑,她靜下心動作輕柔地摸了摸女孩的腦袋:“我們的小靜香長大了啊。”
想來真是奇妙,想起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方還大大咧咧地随便找了個公園的長椅倒地就睡,最終還是看不下去的琳将這個女孩子帶回家,一晃兩年過去,靜香也如願地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
趁着栗發女孩不自覺回想的間隙,一旁的靜香不由好奇地伸出手指忍不戳了戳這個奇怪所謂的衛生眠,哇,摸起來還不錯耶。
嘿嘿嘿,不過聽琳說,女孩子來了初潮就代表她已經長大了,是一個女人了。
.....也就是她馬上可以和前輩做羞羞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的靜香不好意思地用觸手捂住臉:“前輩不會嫌棄靜香吧。”
“如果他嫌棄,那麼他可以去死了。”
琳面不改色地開口,她神情溫柔地用手探了探女孩額頭的溫度,感覺沒什麼異常之後這才松了口氣,與此同時,卡卡西在這時恰好走了進來。
看着臉色滿滿透露着疲憊的同期,栗發女孩歎了一口氣:“你也不容易,帶土那家夥可沒有那麼容易安分下來,你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我騙他用來緩解身上草藥的解藥,剛開始他死活不肯喝,還說什麼這是靜香給他的“愛的饋贈”,後面還是我強行和老師拉着他灌了進去。”
于是乎,察覺到一旁女孩不善眼神的銀發少年故意惡劣地笑了笑:“沒錯,是老鼠藥,大概現在不久于人世了吧。”
話語剛落,觸手怪眼睛通紅地擡起頭死死盯着眼前這個可惡的白毛。
這個白毛怎麼可以對待那樣可愛的前輩!
一時間,靜香賭氣地用觸角将自己包裹進裡面。
這下子,琳和卡卡西對視一眼,最終還是這位水門班唯一的女隊員坐下來輕輕安撫道:“靜香醬,你可以如實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要對帶土做那樣的事情嗎?”
“是不是帶土對你動粗了?”
完全不覺得自己很雙标的琳想了想,皺眉問道。
聞言,卡卡西抽了抽嘴角。
“前、前輩他想跟我退婚,我隻是想要他懷上我的孩子----”木耶靜香在兩人震驚的目光下,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腦袋。
不等他的兩個弟子反應,此時恰好經過房間的水門一臉恍然大悟:“哇,原來小靜香你真的可以讓帶土生孩子啊。”
老師,你的重點是不是有點偏移?
這邊接受到對面兩人無語目光的金發男人不好意思地擺擺手:“抱歉,你們繼續。”
他去看看帶土醒過來沒有。
“琳,你說前輩是不是讨厭我了?”
這會子功夫,沒等琳反應,靜香抽泣着拉住對方的手:“我、我不是要故意吓他的,隻是我怕我以前尾随癡漢前輩的行為讓他恐懼。”
......呃,這叫她怎麼說。
琳有些手足無措地轉過頭。
另外一邊,接收到好友目光的卡卡西同樣回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如果說他有一天能夠理解這對變态情侶的奇怪腦回路,那麼他也離變态不遠了。
“也、也不一定-----”
這邊的琳還在想着措辭如果安慰自家好姐妹,倒是一旁的卡卡西嗤笑一聲:“他還會恐懼?估計是求之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