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木屋看起來靜悄悄,甯靜的天空隻有寥寥無幾的星辰點綴在上面。
螢火蟲零零散散地飛舞在草叢周圍,郁金香白色花瓣的花蕊上還留有昨天晚上下雨時的露珠。
和小夥伴揮别之後的木耶靜香在聆聽完那些長老的教導後,有氣無力地回到家,她感覺自己好累,一種從未有過的疲倦,應該說從前的她在宇智波時,隻要做一個安靜躺着的米蟲就行了,其他事情都有前輩處理。
可誰能想到,一旦離開前輩後,她頓時感覺自己好廢物。
于是,在哭唧唧地塗抹完面霜後,觸手怪委屈地淌完身上黏黏乎乎的液體,不過她沒有注意到今天比往常還要暗的燭火,等到女孩模模糊糊地準備躺在床上休息幾分鐘時,背後一陣冰涼的觸感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呲---好冷。”
但接下來不小心觸及到的滑溜觸感讓靜香忍不住被吓得後退一步。
“嘿嘿,你的帶土前輩及時出現!”
事實上,比人還要先出場的是某人醒目的護目鏡。
有時候,靜香甚至覺得護目鏡才是前輩的本體,不過這倒不是重點,隐約像是聞到前輩身上比往常還要香甜氣味的女孩大驚聲色:“前輩,你身上噴香水了?”
“....是啊,靜香,你不知道你一大早走後,她們怎麼虐待得我!”
說起這個,帶土就有點委屈,她們一個個膀大肥粗的,自己哪怕把她們想象成讨人厭的混蛋卡卡西使出吃奶的力氣反擊都沒能掙脫,更别說那個給他一直使勁搓澡的家夥就是之前被他用忍術戲耍的那個叫做“加梅子”的女人。
男孩随意嘟囔半天後,大抵意思就是“他一整個下午好無聊、靜香不在弄得他渾身焦急不已”。
他又忍不住趴在靜香的脖頸處到處嗅聞了半天,弄得女孩縮了縮脖子:“癢、癢----哈哈哈,前輩别拱我的肩膀。”
“别動,靜香。”
此時的帶土難得态度強硬地禁锢住眼前人的肩膀,他慢慢将手放在靜香的觸角上,再次深深埋進裡面聞了一大口,不得不說,他家媳婦這個觸角夏天的時候摸着實在是太涼爽了。
比起堍此時的滿臉陶醉,女孩明顯有點坐立不安的感覺,因為這已經是前輩的常規操作了,每次隻要她獨自一個人回家,前輩都要這樣美名其曰地“檢查”一番,雖然她有點敏感地帶被觸摸的不适,但是前輩卻理直氣壯地反駁:靜香每次都可以安排分身想怎樣跟蹤我都行,我這樣的無用之人也隻能使用這樣的詭計才能留下靜香呢。
大概是看出靜香有意識地會被自己自卑憐愛的氣質吸引,男孩臉上那雙比一般人要大上許多的眼珠子撲通撲通,特别是咬着嘴唇一點點垂着頭時的表情。
誰說前輩是吊車尾來着-----這辯論的本領分明很強嘛。
于是,靜香愣愣地完全不敢動,她看着前輩像是在玩某種玩具一樣把自己的觸角圍在脖頸上,還不忘嘿嘿笑着使勁揉捏幾下。
.....什麼嘛,這哪裡是檢查。
前輩明明是自己都玩上了。
大概是被對方幽怨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虛,他隻能滿心不願地放下手裡的觸角,甚至想着之後要不要再趁機作妖一波引起靜香的占有欲,可是,為什麼卡卡西那本漫畫裡,人家人外女友就動不動就對自己的小男朋友使用觸角囚禁play,而他的靜香卻每次都太害羞了。
“人應該勇敢地正視自己的欲望。”
因此,宇智波帶土從來不覺得自己想要監視包括掌握自己未來妻子的想法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