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的作息讓他們有些意外，布魯斯沒有接話。阿爾弗雷德出現在我身邊，手裡已經端上了一個托盤，裡面有一個水壺和一個杯子。

“顯然韋先生有着良好的作息。”阿福看着我，看起來有些欣慰，“我正要把這些帶給您。”

有一秒我在想着要不要接過阿福手中的托盤，但他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我順便去您的房間拿走要換洗的衣服。”

意思就是托盤他來端過去。

我點點頭，正要跟着阿福走，突然布魯斯喊住了我：“埃默爾，你的手機或許可以考慮一下設置一個屏幕鎖？”

我想了想，主要是我之前都在山上，除了我和師父沒人其他人了，加上我手機裡也沒什麼私人信息，最多也是幾個論壇的潛水小号，再者我也沒有錢，所以完全沒什麼感覺。不過這裡是哥譚，我确實得小心些。

“謝謝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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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達米安傳來詢問的眼神。

布魯斯目送完埃默爾上樓，然後才點點頭。

達米安已經是迫不及待地跑去了書房，看得布魯斯直搖頭。但他也起身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在穿戴好铠甲後，蝙蝠俠與羅賓一齊上了蝙蝠車，連上了夜巡的通訊。

“蝙蝠俠？家裡不要緊嗎？”紅羅賓的聲音從通訊中傳出，随後蝙蝠俠低沉的嗓音響起，“他說他的睡眠時間是九點，我讓便士一注意着。”

“這麼早？看來家裡會有一個讓阿福感到欣慰的人了。”

“嗯？我好像嗅到了新秘密的氣息？”清脆的少女聲在頻道内響起，“有一個早睡的新成員？”

“如果是早睡成員，那就不可能是我們的新成員，親愛的史黛。”這是神谕的聲音。

“夜巡時注意稱呼。”蝙蝠俠出聲提醒。

不過似乎沒人理他，反而是那個“新成員”更加吸引攪局者，“蝙蝠，跟我說說‘他’呗。”

蝙蝠俠沒有回應，但是紅羅賓回答了，“雖然目前隻能算作初步判斷，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是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那個人是羅賓的克隆體。”

“達——羅賓的克隆體？！”攪局者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這讓那個正在被議論的本體不由得緊皺眉頭，“嗓子不要可以捐掉，攪局者，而不是拿它在這裡傷害我的耳朵。”

“……告訴我，他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攪局者雖然沒有正面參加過那次的克隆體事件，但她有所耳聞。何況達米安克隆體這個東西完全能牽扯到刺客聯盟，而牽扯到刺客聯盟的都不是什麼好事。

“很幸運，他比達米安好相處太多了。”紅羅賓想了想，“比傑森還好相處，我是指之前的傑森。”作為被前任與繼任夾擊過的羅賓，紅羅賓的怨念還是很大的。

“嗯……聽起來還不錯？”攪局者沒有太過實質性的感覺，不過比達米安好已經赢很多了。

羅賓用腳都能猜到這對情侶在想一些很失禮的事情。以前他或許會感到憤怒，但現在大家都互相知道對方是個什麼德行了，他不跟傻子一般計較。

“我能去見見他嗎？”攪局者興緻勃勃。

……他的克隆體是什麼觀賞動物嗎？

“當然可以，布朗小姐。”便士一的聲音出現在通訊中。

“便士一，他已經睡了嗎？”蝙蝠俠聽到對方接入的時候就開始發問。

“走廊的監控與窗外的監控都沒問題，屋内的監聽也顯示埃默爾少爺正處于休眠狀态。”

蝙蝠俠得到想要的信息後點點頭，不過有一個疑問：“埃默爾少爺？”他記得在出來之前阿福還隻是稱呼對方為“韋先生”的吧？

“您應該已經有意向了。”便士一說，“而埃默爾少爺也對我說，讓我稱呼他為‘埃默爾’就好，我想先這麼叫着應該沒錯。”

蝙蝠俠沒有說話，不過确實如阿福所說，他有收養，或者說是認回對方的意向，而對方的師父也是這麼想的。隻是——

“我得征得他的同意，他看起來已經成年了……”

“但他實際才三歲，我想這也是那一位韋先生為何使用托付一詞。”便士一能理解蝙蝠俠的想法，但也好奇為什麼對方這次為什麼看起來猶豫不決。

然後他便想到了達米安。

嗯，是親生子的二胎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