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在謝謝你。”

貓女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你可以試着摸摸它。”

說實話，我有點緊張，我擔心一擡手就把它吓跑了。但它确實乖得出奇，甚至主動用臉在蹭我的手背。

“它在向你撒嬌。”貓女跟我解釋，她也蹲了下來，輕撫着小貓的腦袋，“不用擔心會吓到它，它膽子很大。”

貓女說這話還是有分量的，于是我先小心地嘗試碰了碰小貓的腦袋，它也順勢拱進了我的掌心。

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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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最能感知氣息，友好的，不友好的，它們大多能分辨得出來。哥譚最不缺的就是不友好的人。

這座城市很糟糕，裡面的人也很糟糕。有時候，賽琳娜覺得，那些光鮮亮麗的人們的内在甚至可能連一隻貓都比不上。

城市的爛人很多，他們喜歡欺淩同類，有些有施暴想法卻膽子小的家夥自然就把目光放在了比他們弱小很多的動物上。

就像是貓。

賽琳娜在夜間活動時，見過不少因為沒能找到目标，轉而去對流浪貓下手的混混。當然，她會懲罰他們。

那些人先是用着虛假的柔情來欺騙貓，騙到了就大肆嘲笑貓的愚蠢，騙不到就氣急敗壞大吼大叫。這在賽琳娜看來，簡直就像是披着人皮的野獸，滑稽的小醜，或許該去阿卡姆跟小醜坐一桌。

在看到埃默爾的時候，她也條件反射地先入為主認為對方也是那樣的人。也不怪賽琳娜，體格高大、面無表情、鬼鬼祟祟（？），她以為這又是一個被貓叫聲吸引過來的人。

但在看到埃默爾臉的一瞬間，她就認出了對方是誰。

布魯斯的兒子，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而且從之後的舉動來看，對方應當是喜歡小動物的，并且可能有一定的經驗。賽琳娜去過韋恩莊園做客，知道布魯斯養了兩條狗和一隻貓。

隻是後面那段有點出乎賽琳娜的意料，看來在貓兒們的眼中，埃默爾是個可以親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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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爽了貓，在回家的過程中我感覺心情又好了不少。當然，不是說家裡的三隻小動物沒讓我過瘾，我有時也會摸摸艾斯和提圖斯。但貓和狗是不一樣的！阿爾弗雷德貓從來都是很矜持的模樣，一點也不黏人。

至于蝙蝠牛？抱歉不熟。

回到家後，阿福照常對我表示了問候，然後問我衣服上的貓毛是怎麼回事。

我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我的袖口處已經貼上了不少的貓毛，由于今天穿的衣服是深色的，所以格外明顯。

我也沒什麼藏着掖着的想法，很自然地告訴他今天下午的經曆，包括我知道賽琳娜是貓女這一點。

阿福沒有什麼表示，隻是簡單與我接了幾句話，同時建議我記得洗手，畢竟野貓身上還是可能會攜帶不少病菌。

我點點頭，與阿福道别後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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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貓女接觸過了，你覺得是貓女刻意的嗎？”

“我不覺得，因為她沒有這樣做的必要。”

隻要公司沒事就日常在蝙蝠洞工作的小紅鳥和大蝙蝠清晰地聽到了埃默爾的與阿福的對話。其實有了林肯·馬奇的前車之鑒，布魯斯也的确往埃默爾身上放置了竊聽器，對方先前與貓女的對話自然也沒有錯過。不過埃默爾依舊對他們沒有任何隐瞞，這多少讓布魯斯感到欣慰。

埃默爾能遇上貓女也屬意料之外，再聽過兩人之間的對話後，布魯斯也不認為是貓女有意為之。

于是這段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

“近日沒事就多休息吧，你生日快到了，埃默爾也在為此做準備。”

布魯斯并不難看出埃默爾最近的活動是為了什麼，不論是學做甜點還是今天出門，綜合情況了解後便能得出結論。

提姆也同樣知道，不過他誇張地歎了口氣，“塔利亞那次後，我已經被減少了不少工作量了。”

當時他被刺客聯盟的人牽制住并且屏蔽了通訊，直到那些人撤離後，他成功聯系上了蝙蝠俠，然後就被對方二話不說押回了蝙蝠洞做了個全身體檢……

蝙蝠俠當時的臉色簡直黑得可怕。

然後他就被送去孤獨堡壘做了一套更加全面的體檢，同時确認了一系列的治療方案。在新器官被培育出來之前，他被禁止參加任何夜間活動，包括在蝙蝠洞裡做輔助工作，因為這也是在熬夜。

而當他成功做完移植手術之後，蝙蝠俠又以修養唯有繼續拒絕他進入蝙蝠洞工作。

不過早上公司開會還是要他去: )

“等你生日之後再說吧。”

蝙蝠俠一錘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