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兔子燈籠都快成為他們家晚上主要照明工具了。
“這種時候也要照明嗎?”顧安知瞧見阮白泠将衣裳脫了,他以前就知道阮白泠的皮膚白,可是沒想到有些地方也是白白嫩嫩的,還透着粉。
他都不會覺得害羞嘛?顧安知捂着鼻子,生怕流鼻血,這也天澀了……
“我喜歡被你看着,很興奮……”阮白泠身體發着抖,是興奮的發抖,而不是害怕。
顧安知爬上炕,伸手小心的觸碰,擡眼看到阮白泠在盯着他的手看,看的他血氣上湧……
沒兩下,就被阮白泠弄了迸濺了一臉,“這還是年輕啊,一下子就能崩這麼高……”
顧安知眯着眼睛擡手要擦一下,被阮白泠捧住了臉。
“你這樣子,真好看。”阮白泠捧着他的臉瞧着自己的傑作,湊過去舔他的臉,“你為什麼要害羞,成親的夫夫之間都會做這些的……”
顧安知再也忍不了了,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忍,一把将阮白泠按在了炕上:“這可是你想要的,一會可别哭着逃走。”
“我怎麼會哭着逃走,這件事明明很快樂……”阮白泠成親後,跟林夫郎聊天或者跟興哥兒聊天的時候,都會跟他說一些跟夫君那個的話題,他們說這件事很舒服的,剛成親那會恨不得每天纏着相公要,就是後來随着相公的年齡增長,好像就越來越不不如從前了。
這也印證了之前顧安知跟他說的男人過了三十歲之後就不行了的話,既然這件事這麼有趣,他肯定要趁着他相公年輕力壯的時候多享受享受。
可是真做了,他才發現不對勁:“不行,好疼,太奇怪了……”
他一遍哭着一遍往炕下面爬,卻被顧安知給連哄帶拽的拉回來:“乖乖,我輕點,一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