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于殘酷。

聞栩眸光微動，右手慢慢施法，手心貼在青雲沐心口。

“......好點了麼？”

青雲沐沒答話，松手，從聞栩身上離開，退後兩步，做了什麼決定般深吸一口氣：“聞栩。”

“嗯？”

“我喜歡你。”

“雖然最近才發現，但是我還是想早點說。這次準備的草率，也是臨時起意，，你要是想要我可以以後補個隆重點的......”

聞栩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下，從那句“我喜歡你”之後就愣住了，後面一大串說的什麼他也沒有聽清。

青雲沐還在說：“我不求你現在就答應，隻是想告訴你......”

“等等......”

聞栩不是沒被表白過。

之前在天庭，幾乎收過全三界的情書，當場告白的也有。

他不會折斷仙女們送的花，但也毫無波瀾的委婉拒絕。

青雲沐好像不一樣。

聞栩此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内心處如海水拍浪的洶湧——

但是現在不行。

“青雲沐。”

他垂眸，聲音有些沉：“抱歉，我.....”

“停。”青雲沐擦了擦嘴角的血：“這些可以了，我懂。”

“......”

他眉眼彎了彎，剛剛的一切一掃而過。

“快，找神識，感覺宋渙卿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