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兒,回家吃點止疼藥就好了。”
“那你确定不要?”
你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怕我忍不住啊鹿鹿。
貝希乘在心裡默默嘀咕了句,開啟别的話題,“怎麼突然主動對我這麼好。”
“你一直都對我好,我也想對你好啊。”鹿望安注意力集中在開車上,想也不想直接脫口而出。
他怎麼開始對我說這種話了,不對,剛才還對我又親又抱的,開竅了?
貝希乘小心翼翼問道,“鹿鹿,你知道你剛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啊,你不愛聽嗎?”恰好碰到擁堵路段,鹿望安注意着前方路況,聽從着交通指揮,依舊不假思索。
天呐,我可太愛聽了,這一定是開竅了,好聽話都說上了。
貝希乘此時已經不知道是覺得意外多一些,還是欣喜更多一些,“我愛聽,鹿鹿,你以後對我多說些。”
終于聽到歡快的聲音,鹿望安這次倒是認真地說了句,“嗯,好啊。你喜歡聽,那我就多說些。”
吃過飯,洗完澡,鹿望安還真給貝希乘做起了按摩。
他跟着拳館的教練學過一些按摩的手法,知道按摩哪些穴位,分别使用多大的力道才會有效果。
客廳沙發上,貝希乘趴着,鹿望安為了方便使勁直接跪騎在他身上,姿勢太暧昧了。
整個過程中,貝希乘為了轉移注意力,滿腦子隻想着怎麼跟他正式表白,選在什麼時間比較恰當,要不要準備一份定情信物......
好不容易結束來到放松環節,竟是面對面地輕柔太陽穴、耳後還有其他部位。
同居了這麼久,兩人早已共用一款沐浴露、洗發水,甚至連睡衣都變成了情侶款。
在浮想聯翩開始之前,貝希乘咬咬牙決定用聊天來轉移視線,“鹿鹿,你有沒有覺得你今天跟以前很不一樣了。”
“沒有吧,你怎麼這麼問。”鹿望安動作越來越輕柔。
他白天問完高江羽偷偷在手機上查過資料,喜歡上一個人後會不由自主地想要對他好,寵着他、順着他,現在就在這麼做,自然心無雜念。
“就......就随便問問,不過我覺得你現在也非常好。”
“嗯,以後有時間多給你按摩放松放松,說不定你頭疼的毛病能緩解不少。”
天呐,天呐,天呐,我不是在做夢吧!嘶——大腿好疼。
貝希乘眼珠來回轉動,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來确認這是現實世界而非夢境。
鹿望安捕捉到他神色變化,“怎麼了寶貝,你剛眉毛皺了一下。”
“哦,沒事,我想做個鬼臉逗你笑呢。”貝希乘說。
“這樣啊,那我是不是應該配合你笑一下。”鹿望安說完便揚起嘴角沖他“哈哈”了兩聲。
接着,手上動作停止,“好了,按摩結束,你全身活動一下,準備睡覺吧。”
貝希乘不語,隻是起身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一夜之間變化太大了,他不得不懷疑人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
鹿望安仰頭後撤,“寶貝,我沒生病,你摸我額頭幹嘛?”
“鹿鹿,你......不管了,讓我抱抱你。”說完,一把攬過他的肩膀擁入自己懷裡緊緊抱着。
寶貝他現在很開心,真好。
鹿望安抿唇笑了笑,拍拍他的後背,“走了,上床睡覺了,明天還要想辦法看案卷。”
“嗯,好。”貝希乘笑着立馬拉着人往卧室走。
客廳響起晚上十點鐘整的鐘聲,卧室裡的兩人相擁而眠。
與此同時,在臨市刑偵支隊辦公室内,鹿鶴正打開系統輸入密鑰查看起案卷内容。這份編号為“彼岸花”的卷宗他看了很多遍,甚至倒背如流,但每次心裡頭的自責和惋惜仍不減半分。
過了一會兒後,他看看時間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給江秋纭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