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柔和的暖橙色燈光灑在貝希乘每一寸肌膚上,映得整幅身體異常性感,讓人難以言喻、情不自禁地想要細看品味。
鹿望安與他撩人心弦的目光對望了片刻後,視線緩慢地向下遊走。
他用指腹輕輕抹去貝希乘嘴角上的浸漬,指尖抵住唇瓣觸了觸舌尖,柔軟濕滑感令他渾身一顫,同樣訴說邀請的還有脖頸上的暧昧吻痕,所有感官和神經都叫嚣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許久等不到真正安撫,貝希乘銜着指尖稍稍動彈了下上半身,鍊條上的一顆珍珠恰好滑落在鎖骨窩中并晃動了幾下。
與此同時,鹿望安感覺到中指上不斷有細吻落下,手腕内側也在被舔舐輕咬。
他心領神會,原來身下人的欲望也同樣達到了頂峰,迫不及待地享受“身體按摩”,緩解身心燥熱。
鹿望安一邊把手伸向櫃子,一邊輕聲道,“寶貝,你放輕松,我會對你很溫柔,也會讓你特别舒服。”
“好,快點。”
一場“按摩”而已,貝希乘像是在不滿他迂緩了太久,微微加重了些齒間力道以作懲罰。随後,他再次沉浸在鹿望安那滿是愛意的愛撫中。
按摩即将開始,一股微涼感襲來還是讓他下意識地緊張了一瞬,耳邊響起低語聲,身上所有敏感處再次落下紅色印記。
據科學數據表明,一場正經的身體按摩項目,需要顧客全身心放松下來才能将按摩效果達到最大,否則肌肉組織和關節會受傷。
因此,漸漸地,他全身終于放松了下來——
床上被單出現了好幾處褶皺,鹿望安頂着背上的幾道紅色劃痕,吻着貝希乘耳根氣息不穩道,“寶貝,疼嗎?”
“我想要,繼續。”貝希乘為了再一次放松身體,幾乎調動了所有肌肉力量。
他對鹿望安的渴望程度遠遠超出想象,完全沒意識到這麼赤裸裸地坦露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後果,這又何嘗不是一種盲目信任。
于是,他仿佛是那未形成瀑布前的泉水,本來跟随着節奏緩緩“流”向最高處,可節奏突然加快。下一刻,他“流”到了最高處,離地面足足千米,每落下一米,失重帶來的刺激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一些聲響。
而這聲響又好似一首首華麗樂曲,美妙悅耳,聽得房間裡的人像是一隻餓了很久的野狼,忘情地享用着“晚餐”。
接着,樂曲的節奏快了起來,顯然進入了精彩部分。
客廳牆上的鐘表時針大概轉了一圈半,貝希乘身體癱軟,眼神迷離地撫摸着他喉結,用氣音緩緩道,“鹿鹿,我愛你,我好愛你。”
鹿望安分不清他這是故意挑逗還是在事後溫存,總之,身體某處的的确确被完全刺激到。
哦,不,是全身上下都再次變得興奮。
他用牙齒撕開薄膜,邊進行着手上動作邊俯身對他溫柔道,“寶貝,我也愛你,張嘴。”
親吻帶來的酥麻感重新充斥在大腦中,貝希乘抑制不住幸福笑意,任由自己沉淪其中。
這次,鹿望安不再有所顧忌,把他翻過來又翻過去,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回。
将近淩晨兩點鐘,貝希乘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人抱自己去浴室沖了澡,喂自己喝了水,之後再也沒有了意識。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11點,他睜着雙眼與枕邊撐着頭側躺的人對望了良久,啞着嗓子第一句話便是,“鹿鹿,我記得我昨晚最後跟你求饒來着,你不僅沒聽,你還更用力。”
“可你叫得很好聽,你有沒有更舒服一些?”鹿望安語氣裡沒有絲毫歉意,很坦率直白的問道。
貝希乘啞了火,昨晚後幾輪的記憶慢慢浮現心頭,垂眸小聲嘀咕,“舒、舒服,全身都要被你撞散架了,能不舒服嘛。”
“嗯,寶貝舒服了就行。我再給你揉會兒腰,然後抱你去吃東西。”鹿望安說完不忘啄了啄他嘴角。
“我身體沒那麼脆弱,現在就可以起來。”
“哎,等等寶貝,你那裡——”
貝希乘還沒完全撐起上半身,腰間酸痛感和腰下某處脹痛感便席卷全身,頭抵着鹿望安胸膛擰眉不語,繃着嘴唇,一聲低吼從喉嚨裡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