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知道兩位Omega不太懂遊戲方面的事,喝幾口水緩過來慢慢解釋。
進入電競領域就需要全心的專注和極高的腦力運算,一般普通電競選手能堅持6到8小時,體質很好的Alpha能堅持9小時以上。
堅持時間長不代表從頭始終質量很高,更可能打着打着開始麻木,憑下意識操作勉強支撐局勢。
自由之翼慢慢玩還好,一進入電競的速度容易讓業餘玩家頭疼。
這裡參賽的學生大部分都不是專業的電競選手,過來參賽純粹想混個活動學分。打4個小時開始眼神發直,六個小時腦袋頭疼,8個小時頭暈想吐。
“前面梯隊的都是什麼怪物。”說到這裡盧卡忍不住呻吟。
本來自己沒3D眩暈症,到下午兩點胸口開始惡心,現在想吐吐不出來。
也有學生想渾水摸魚,比如上午打四個小時,然後跑去遠一點的地區挂機,休息一段時間繼續打,好歹分能混得很漂亮。
學院老師早預料這個情況,在每個人的電腦上放了AI智能監控,一旦發現消極比賽就滾蛋。
“戰場有讓你們休息的時間?當年上将軍打三天一覺都沒睡,還是四十歲的年齡。你們他媽十幾歲比四十歲的人還不如?”
12個小時裡想上廁所也行,想安心慢慢吃外賣也行,隻要不怕離開電腦屏幕的時候被其他人偷家。
自由之翼是個很容易瞬時翻盤的遊戲,上一秒很高的分數,下一秒就被偷家。遊戲性質就決定必須一直待在電腦前面,眼睛都不能離開幾分鐘。
從六點開始的比賽,三小時後陸陸續續走了一段人。下午兩點起就是離開高峰期,連盧卡都忍不住退場喘氣緩解惡心。
“起碼能混個兩分了。”盧卡很沒志氣地說。
露西翻了一個白眼,葉蓮娜被Alpha的語氣逗笑。
“聽露西說你是來給一個Beta送飯的?”等緩過來,盧卡和妹妹一樣踴躍八卦起來。
“誰啊,運氣這麼好——啊!你掐我幹啥。”
“人家隻是給朋友送個飯。”周圍還有人坐着,為了自家室友名聲露西咬牙切實低聲說道。
暗中掐完自己哥哥,露西繼續對葉蓮娜露出甜美的微笑。
這裡不适合講葉蓮娜和那個Beta的事。
露西還記得找位置的的時候,這裡冷門偏僻前後沒多少人。
等接完哥哥回來,前面兩排坐了一個Alpha,後面三排的位置坐了一組Alpha,視線時不時往這裡撇來。
露西知道自己的室友非常漂亮。
幾次兩人一起出去玩,總有Alpha上來搭讪想要好友位置。
排隊被搭讪、吃飯被搭讪、走路也被搭讪,甚至還有娛樂圈公司工作人員。
通常這個時候葉蓮娜都會指喉嚨擺手,示意嗓子不舒服不想說話,要麼埋頭一直不出聲,直到對方覺得無趣離開。
其中有長得特别帥的Alpha,也有信息素相當霸道的,連露西都感到一陣臉紅心跳。
但露西從未見過葉蓮娜做出害羞的反應。
Omega和Beta暧昧很容易讓人聯想不好的事。
網上提起BO情侶容易聯想到海王和綠帽子。
曆史遺留和偶爾出現的新聞,也導緻現在BO雙方意見有些大。
Omega認為Beta不相信自己,很容易被懷疑和Alpha暧昧,或者被陰陽怪氣AO間的“命中真愛”。
有些Beta的沙文主義比Alpha嚴重,總要通過自己比Alpha強來獲得身為伴侶的自尊,一些行為傷害到Omega還要繼續堅持。
在Beta這邊看來,很多Omega就是拿Beta當備胎。
一邊嘴上說着愛自己,最後拿無法忍受生理痛苦的理由跑去和Alpha在一起,現在科技都已經發展到可以人造信息素。
腺體清除手術的曆史也留下後遺症,一提起有Omega願意找一個Beta結婚,就反射性懷疑是不是接盤了。
在露西看來,其實是所有性别情侶都會有的問題,隻是BO情侶數量少,把這個問題無限放大了。
盧卡迷茫地啊了一聲。
提起景伯樓,葉蓮娜有些急切握住自己室友,伸手指向最上面的電子屏幕,倒沒太看到這對兄妹的官司。
“嗯?”露西有些迷茫随着方向看去,找了一會才找到重點,“卧槽?第一名?”
盧卡跟随視線望去,等看到那個名字,也跟着卧槽了一聲。
露西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哥哥。
“這個學期他在我們學院論壇很出名。”盧卡急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