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賭莊?我……我不知道會這樣。怎麼辦?我的孩子不能有事。笙笙不能有事,她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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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母親睡下後,福笙從謀處扛來了一張梯子,放在院角下,準備今晚和道元祿登高望月、思故鄉。
道元祿對好友這種時常莫各奇怪的行為,感到不解,“怎麼?你打算翻牆到隔壁偷東西,來補貼家用?”
“什麼偷東西,我是看今晚月亮這麼圓,想要跟你登高思故鄉。”
道元祿聞言,一手提着石桌上的女兒紅,一把“拎”着福笙,帶好友體驗了一波物理學上的超重。加速度豎直向上的勻加速直線運動。
“哇!小朱朱,你太帥了。再來一遍再來一遍。”
道元祿不語,隻是像拎小雞崽一樣,提着福笙繞着瓦頂默默飛了十幾圈,直到福笙受不了,才停下來。
辛辣的女兒紅入口嗆人得緊,但也十分過瘾。像極了青春裡,那點不可企及的笑料。初時很過瘾,然後成為了嗆人的酒,從一開始的難過不适應,到最後的成為瘾君子。
人生或許就應該這樣,可你又不想這樣。
“對不起,我以為……她對你很好。”
“她對我是挺好的。外祖父對我也挺好的。她打小就給我物色好郎君,即便這樣了,也想着讓我做世家婦。我說,不行,沒有愛情的婚姻是枷鎖。她說,感情可以慢慢陪養,婚姻其實也可以不需要愛情,有愛情的婚姻,風險很大,一不小心就會成為殺人的利器。”
“她說的沒錯!她隻是太愛你這個女兒了。對了,這酒是在什麼地方找的?很好喝。”
福笙得意洋洋指了指裡屋,然後大度誇獎道,“你這酒品,什麼時候這麼有品的?”
得知酒的由來,道元祿先是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叫一聲,“什麼?那可是東家的。”然後冷靜下來後,又開始在原地轉圈圈,“算了,算了,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傻不拉幾的。”
福笙一聽。當即不樂意了,從地上跳起來,指着道元祿的鼻子就狂噴,“你才傻不拉幾,自诩天賦異禀,實則蠢貨一個。我好歹穿成了個女的,你看你,不男不女。”
福笙說着,借着酒意,酒壯慫人膽,還上手摸了一把,“你别動啊!穿都穿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讓我……”
道元祿酒量雖好些,但脾氣比福笙還臭,沒等人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她就已經出現在了地裡。
“讓你混,還想吃大爺我豆腐,一點邊界感都沒有。”
“呵,呵”,福笙面朝黃土幹呵兩聲後,疑似這一摔将酒意摔沒了,“你大爺的,姓道的,我跟你沒完。”
道元祿剛想說自己不姓道,福笙又搶先一步說,“姓道姓朱的,我咒你如廁沒紙,隻吃不出,一走就踩屎,邊走邊踩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