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一笑跳一跳
快樂女孩沒煩惱
下雨了洗個澡
沒有什麼大不了”
鄭煦在舞台上跳着陸易甯給他編排的舞蹈,台下的評委們被他歡快的表演逗得跟着拍手扭動身子。
鄭煦在舞台上說這首歌是唱給他媽媽聽的,希望她的媽媽不要煩躁,永遠是個快樂女孩。
“這個鄭陽陽真的是。”趙倩在太陽底下,被太陽光刺得眼睛發酸,眼淚大顆大顆地掉。
……
鄭松來學校,這裡逛那裡逛的,孩子的表演全部錯過了,逛完校外,進學校逛。
連孩子的班級在操場上的哪個位置都不知道。
跟着公布欄一路看下去,此時鄭煦的語文老師正在公告欄前整理差點被風吹散的作文紙張。
鄭松停在優秀作文展示欄前,看見兒子的名字在正中間的優秀作文上,驕傲地抱起雙手,“哎呀,這小家夥,有點意思嘛。”
語文老師看見他在看班上同學的作文,問道:“你認識鄭煦同學?”
“啊,我是他爸。”
鄭煦的語文老師是這半個學期才來班上教語文的,對于學生家長的事,她壓根不怎麼清楚。
聽到鄭松說話有外地口音,隻是覺得好巧,鄭煦居然有個繼父,竟然也是個外地人。
“我聽鄭煦同學的班主任說他的親生父親是個外地人,沒想到你也是外地的。”
“啊,我是四川那邊嘞。”
語文老師哇了一聲,貼好被風吹起來的紙張,感歎一下命運的神奇,就走了。
“有什麼好哇的?”鄭松抱着手,剛才那個女老師在這,他沒怎麼看兒子的作文。
接下來,是該好好品讀的時候了。
“嗯?”
鄭松越讀越不對勁,終于明白了剛才那個老師為什麼“哇”了。
原來她是覺得鄭煦的親爹和繼父都是同個地方的人。
兒子的繼父竟然是自己?
……
陸果果參加了兩個比賽,硬要爸媽來給她喊加油。
拔河的時候,陸易甯和爸媽剛嚎了兩嗓子,陸果果和她的隊友就被對面的同學拽得滿地爬。
拔河是沒希望了。
接下來是跳繩,陸果果跳繩是個好手。
比賽規則很簡單,一分鐘誰跳得多,誰的名次高。
一次有五個學生同時跳,繩子是可以計數的,同時有五個老師看着計數。
跳繩對陸果果來說簡直是手拿把掐。
哨聲一響,陸果果就拼了命的甩繩子。
她旁邊的女生跳了幾秒鐘,總是踩着繩子,壞情緒上來,繩子扔在地上,就開始伸腳拌邊上的同學。
“唉,你怎麼能這樣做?”陸易甯在線框外邊喊。
陸果果被拌了一次,差點重來,還好及時調整,速度更快了。
小女孩不服輸,又伸出腳拌了她,這下陸果果差點摔倒了。
陸果果将繩子扔在一旁,不忍了,撲上去将小女孩壓在在身下,“你做浪子?耍賴皮啊?”
圍觀群衆反應過來時,兩個小孩已經扭打在一塊。
家長老師們用力去拉都拉不住。
陸果果咬對方的手,對方就扯陸果果的頭發。
慌亂中,陸果果的發圈被扯壞了,頭發散開,頓時覺得後腦勺涼嗖嗖的。
不管了,先打了再說。
陸易甯慌亂中看見陸果果暴露在空氣中的頭皮,她知道不該笑,但是就是忍不住。
昨天陸果果花大價錢請陸易安給她做的發型就是用陸平的刮胡刀,将後腦勺的頭發全剃了,隻留腦袋外面的一圈頭發。
這樣的話,天氣熱,頭發一少,涼快不說,将外邊的一圈頭發梳攏,紮在後腦勺,遮住被剃幹淨的地方,别人也不知道自己剃過頭發。
“天!菩薩!這是着哪個鬼扯了?”劉秀珍拉着拉着架就看見女兒發亮的後腦勺,瞬間蒙了。
陸平也是。
情況緊急,但為什麼總是想笑呢?
圍觀的吃瓜群衆被陸果果時興的發型逗得哈哈大笑,戰争結束,陸果果才發現自己好像丢了個大臉。
連後續重新舉行的比賽都不參加了,就跑去校門口陪陸易安賣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