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擡手捂住雪梨的嘴,小聲說道:“别說話,有人來了。”
外面下着雨,來的人走得急,腳步快了些,柳月半開着窗,不時留意着,這才注意到有人來了。
門被人推開了,丫鬟擡高聲音喊道:“夫人,老爺叫你過去。”
“好,我這就去。”府裡年輕些的丫鬟也被老爺染指,除了名分外,她們沒什麼不一樣,都是老爺的玩物。
以前柳月也有貼身丫鬟,但老爺的朋友來,瞧上了,就要走了,柳月也就沒了貼身丫鬟伺候,柳月也折騰,逃跑連累丫鬟,所以也沒人願意跟她,她也不願留丫鬟。
算起來,距離上一次逃跑,已經過去兩個月,因為她受夠了折磨,不在反抗,所以沒人在監視她,也沒人搭理她。
丫鬟走了,柳月低聲讓雪梨等她回來,也走了。
外面下着蒙蒙細雨,風呼呼的刮着,院裡點的燈被吹滅,也沒有人來點。
雪梨跟了出來,但是擔心被發現,一直躲在芭蕉樹下。
吃過晚飯後,有仆人聚在一起打牌,所以院子裡沒有多少人,有等候差遣的仆人,也因為柳月的到來走了出去,雪梨這才敢摸到窗戶邊。
不是不相信柳月,而是想看看鳥兒在不在這府裡。
這是府裡老爺住的地方,裡間焚着香,雪梨能聞到很濃烈的,讓人感覺很舒服的味道。
雪梨在窗戶紙上,戳了一個洞,在裡面找鳥兒,隻見一隻鳥籠放在桌子上,用一塊布給蓋着,看不見裡面的鳥。
邊上的敞椅上,卧着一個年紀有些大的男人,他的頭發有白有黑,在左邊位置,圓圓的一塊,什麼頭發也沒有,邊上稀稀疏疏的披散在肩頭,穿着白色寬大的裡衣,一隻手枕在腦袋下,一隻手放在身前。
見夫人柳月來了,身前的手拍了拍褥子,蒼老的聲音說道:“衣服脫了,來這裡。”
雪梨隻見帶黃金步搖的柳月,用她皮包骨的手,慢慢解開外衣,又解開裡衣。
雪梨這才知道這兩人是要幹什麼了 ,收回視線,沒敢在看下去。
“明天讓李嫂給你弄多點吃的,看這都瘦了。”
“我吃不下。”
“吃不下,怎麼給我生孩子。上來。”
“是。”
雪梨聽着喘息有些臉紅,連忙低下頭去,用手捂住狂亂跳動的胸口。
“下來。”男人說道。
“是。”柳月說完,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緊接着就是一陣像打耳光的聲音。
“叫。”
柳月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叫了兩聲,緊接着就沒有了聲音,多了蹬床闆的聲音。
“老,老爺,救……”柳月的這幾句,就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
雪梨察覺不妙,朝窗戶洞看去,隻見柳月眼睛往上翻直直的看着雪梨的方向,枯瘦手不停的拍打着男人幹瘦的身子。
男人絲毫沒有憐惜,反而臉上出現了病态的滿足。
随着最後的一次快速的起落,男人放開了手,甩了柳月兩個又脆又響的耳光之後,這才離開柳月的身體。
“下次,再把東西吐出來,我就弄死你。”
柳月空洞不聚焦的眼神,這才緩緩有了生氣,斜靠着身體,看着男人。
“要想不吃,就趕緊生個娃!”
柳月回答是,站起身來,去給男人穿上衣服。
男人沒在說話,等柳月伺候,弄好後柳月這才穿上衣服,坐在榻邊給男人錘腿。
“咳咳。”柳月咬住唇,輕輕的咳嗽起來,單薄的身子抖了兩下。
咚的一聲響,柳月被男人擡腿一腳,踹飛到了地上,手肘撞到前面的木桌,鳥籠晃了一下,掉在地上,露出裡面關着的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