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看表這都幾點了!
但還沒等李淑芬回話,屋裡就傳來高月香的聲音,“讓媽進來吧。”
有了這句話柯國安才讓開擋在門口的身體。
李淑芬把這口怨氣隻能暫放在肚子裡,而進來一看還有更生氣的!
高月香此時半露香肩躺床上,還一副勾引男人的表情,她真是把發騷做到了極緻,給她一種騷也要騷第一名的勁感。
殊不知正落高月香下懷,她就是要像事後清醒的女人,這招對太子媽肯定是絕殺,因為她這種愛兒子的會讨厭每一個,和柯國安有親密接觸的女人,更别提讓她親眼看見這一幕。
柯國安站在一旁也看到了香肩,他上前幫高月香把衣領拉上去,這是昨晚檢查她身上傷口時拉下去的。
人在屋檐下擡頭不見低頭見,李淑芬忍了又忍才把怒氣咽下,她還要在兒子面前裝好賢良淑德,于是對高月香關心道:“怎麼臉色這麼蒼白?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正好我陪你去。國安可以安心去上班。”
趕人開始了她想支走柯國安,但高月香怎會讓她如願,隻有柯國安在這才能抽中她心。
“國安幫我裡裡外外都檢查了,我除了有些皮外傷外,并無其他大礙。适合在家裡休養上一段時日。”
高月香搶在柯國安張嘴前說話,他本來都要出聲了但聞此言愣是不說了。
李淑芬在一旁看着柯國安的表現,莫名想吐槽兒子不争氣,怎麼會如此耙耳朵怕老婆,他還是風華正茂的青年才俊,不會沒有女人不要他的即便是二婚。”
但眼看這兒子指望不上她隻能靠自己,“是輕傷就好,我和國安他爸愧疚了一整晚,早上起來又寝食難安,這都怪别人說你出軌那件事。”李淑芬這句話能成為教科書般的超絕不經意。
但她敗在了不了解自己兒子,柯國安接過這刺向高月香的軟刀子,“媽,你有親眼看到嗎?或者是有捉奸在床的證據?我相信月香的為人。”
這話表明了他的立場。
怼的李淑芬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她恨不得現在就打高月香,都怪她狐媚勾引自家兒子的魂。
突然,高月香半起起身子,咳嗽了幾聲。
柯國安忙拍她的背說:“我去拿點水過來。”急匆匆就跑了出去。
待确定他人走遠了,高月香立馬就不咳了,還用眼睛瞪着李淑芬,好似要一口把她囫囵吞了。
“我就知道你是裝的!你别高估自己以為真能裝一輩子!!”李淑芬忿忿不平說着話。
高月香悠然自得說:“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能把色發揮一輩子,那是我本事大。”她勢在必得的勁兒出來了,“你可知昨晚你兒子有多心疼我?他在床上抱着我愣是不撒手,看着我身上這些傷心疼壞了都。還有我從裡到外的衣服,都是他親自幫脫幫穿的,就連我想去個廁所也是他抱着尿。”笑容在臉上藏不住,她越笑越燦爛。
而憤怒同樣在李淑芬臉上下不去,她伸出顫抖的手指,“你!…高月香你!!”
兩人劍拔弩張氣場全開,但柯國安的動靜也響起,是他急匆匆從門外走進來了,說道:“水是新燒開的,我加了些冰塊降溫,你嘗嘗還燙嗎?”
高月香接到嘴邊小抿一口說:“溫度剛剛好,謝謝老公。”說完還露出嬌羞表情。
這把李淑芬看得惡心直犯,嗆聲道,“人的唾沫星子才是澆不滅的熱水。我是沒親眼看見她偷人但光聽别人說,這心裡面就有夠生氣的更别提那些愛八卦的,會在背後怎樣非議月香的為人。我其實是不相信她會做出這等醜事。”
高月香又微咳起來,她柔弱的出聲問:“是誰看見了?媽你說出來…我這就去找她對峙。”
李淑芬遲疑了一會,還是提供了消息,“是詠珊。她說她在澡堂看見你了。”
黃詠珊被祭天了。
無論是不是真有出軌這件事,後面所有矛頭都隻指向她。
此時李淑芬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看見高月香似有若無的微笑,她有種上當受騙感覺。
“她定是誤會了什麼。那天我确實見了她,但你正好用bb機叫她去開會,就沒讓在這搓澡直接走了。”
高月香對柯國安解釋。
而李淑芬身上的冷汗越來越多,她這招走得不高明但都是被逼無奈,事已至此不賠上黃詠珊了話,她就走不出被兒子不信任的局,這不怪她判斷失誤,全怪兒子不按常理出牌,也怪高月香狐媚誘人,簡直就是一現世禍水!
“那媽你叫她過來當面對峙情況,兩個本人都在場了話,會很容易把事溝通開,否則總有人是在說假話。”
柯國安的發言讓李淑芬迷惑,她是真沒想到寵老婆能寵到這種境界。
放一般人身上,不都是會懷疑女人嗎?至少會有頗有微詞吧。
反觀高月香一直勢在必得,像是知道柯國安會站她身邊。
李淑芬懷疑高月香是不是,用非法東西控制了柯國安。
“最近你們那麼忙,等閑了再請她過來吧,反正我的清白随時可證。”高月香一副賢惠妻子模樣。
而這句話入了李淑芬耳裡是,‘清白?誰能證明?用嘴說呀!’
柯國安卻是,‘讓我證明她清白的意思?這女人說話太露骨,都是從哪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