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香緊接着又嘗起來,确實如柯慕寒所說的那樣,心情也随之慢慢放松許多,以至于快吃飽時柯國安回來,她也能平靜的去面對這男人。
王怡景學着丈夫模樣,招呼起柯國安,“我讓廚房去回鍋,你别吃涼的。”
柯美凝也贊同。
柯國平卻夾起一塊生蚝遞過去,“大哥,你多吃這個,男人的大補。”
飯桌頓時安靜。
高月香是服了柯國平的口無遮攔,反觀柯國安狐疑的接過來,他在想那事也是能說出來的?她怎麼沒點保護隐私的想法…
柯慕寒作為一家之主,不想看着氣氛冷掉,随後跟着夾了塊生蚝說:“都吃,别剩下。國平你要是嫌蘸料不夠辣,讓廚房端盤小米椒給你沾着吃。”
身為親兒子的柯國平聽懂話中話,立馬乖巧的吃自己盤中餐。
飯後高月香先回屋,柯國安随後進房間,他放了瓶藥到桌上。
高月香看見了,但不想理他。
柯國安這才出聲:“我不能說它純屬意外,終歸是我做的不對,我不該…。”不該長成巨龍的樣子,他确實沒料想到這局面,畢竟兩人還隔着衣服,可那滴鮮血太過于耀眼。
高月香慵懶的躺在搖椅上,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倒還别有一番讨好的情趣。
“你不介意了話,可以抹這個藥緩解。”柯國安握住她的腳踝,将兩腿想往大了拉開。
他這是做什麼?
要把她擺弄成螃蟹被綁的姿勢?
她才不要被這樣玩弄的對待,高月香吃勁兒的合攏雙腿,連帶着把柯國安拉的很近,他倆差點就能嘴對嘴親上。
柯國安解釋道:“塗上它減疼。”
高月香拿過他手中液體藥瓶,看到瓶身全是日文,明白這是個進口貨便打開聞,結果一打開液體漏出,流的是油讓她滿手都發膩。
柯國安拿毛巾的動作很快,高月香還沒反應上來,就已經貼心擦拭着她的油手,可這感覺莫名有股熟悉。
日本産品。
油狀的、有滑感。
這玩意該不會是……
“你從哪買的?”
“别人給的。”
“為什麼别人會給你?”
高月香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兒,柯國安就是不說他是不會讓她知道,這是娛樂場所裡的人推薦給他的,說塗上後保準女人那處不會在疼,于是他花重金一連買了好幾瓶。
但看她這反應甚是有些奇怪,難道他被騙了?
看來得學學日文。
想到什麼就去幹什麼,柯國安起身回書房學,但高月香卻不讓他走了,用腳壓住身體那團不可言說之物。
“柯國安,原來你不是性/冷淡。”
?他什麼時候說自己是性/冷淡了。
在确定這就是潤/滑/油後,高月香看着柯國安的俊顔,實話實說給了他并不吃虧,甚至心裡的竊喜更多,這麼帥的她确實沒吃到過,而且按照他的人生經曆,處/男的第一次肯定還在,所以他是再用這玩意搞暗示?
柯國安不知道她腦袋裡在想什麼,但透過她的眼神有種審視的感覺,他不喜歡被這樣對待于是說:“我還有事,你早點睡。”
随後起身就要走又被壓下,高月香的腳就是不挪開,而身體已經微微挑起龍擡頭,柯國安不想難堪下去,用手握住腳腕給她放下去。
高月香卻突然猛歎一口氣,“行吧,我就依你這一回。”
柯國安:?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我醜話先說前面,我不吃這玩意的苦。”高月香坐到柯國安懷裡,用手指了指他的不可言說,随後就從縫隙伸手進去。
柯國安的臉瞬間臊紅,她怎麼能如此大膽!這都是誰教她的狐媚,真是名副其實的小妖精。
竹荪塞蝦滑是道可口美食,全靠蝦肉帶來的嫩滑,加重它們兩個之間的粘稠度,在高月香塞進去那刻起,不得不得感歎日本貨還挺好用,而柯國安好像疼了,緊閉雙眼不敢有所動。
不過到了後面,搖椅起伏就沒停過,那感覺有如登天,快活到直接賽神仙。
這場賽事一直持續到很晚,高月香累的手指都不想擡,柯國安還跟打了雞血似的,她忍不住罵他但聲音卻嬌滴滴的:“你還是加班熬夜,熬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