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藥材,隻有保守勢力的成員才能獲取到。
消息一出,立刻在家族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保守勢力的成員們果然上鈎了,他們暗中商議,決定派人去獲取這些藥材。
杜淩淵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隻等他們自投羅網。
深夜,幾道黑影悄悄潛入了杜府的藥材庫,他們鬼鬼祟祟地翻找着杜淩淵所說的那些藥材。
就在他們得手,準備離開的時候,杜淩淵帶着蕭逸塵和孫雲澈突然出現,将他們團團圍住。
“你們在幹什麼?!”杜淩淵厲聲喝道,聲音中充滿了威嚴。
幾名黑衣人見狀,頓時慌了手腳,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竟然都在杜淩淵的掌控之中。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杜淩淵步步緊逼,眼中寒光閃爍。
幾名黑衣人面面相觑,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杜淩淵冷笑一聲,說道:“你們以為不說,我就拿你們沒辦法了嗎?來人,把他們帶下去,嚴加審問!”
幾名護衛立刻上前,将黑衣人押了下去。
第二天,杜淩淵将家族長老們召集到議事廳,當衆揭露了保守勢力的陰謀。
他将截獲的信件和從黑衣人身上搜出的藥材一一展示給長老們看,并詳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長老們聽完,一個個臉色鐵青,震驚不已。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家族中竟然有人如此喪心病狂,為了争權奪利,竟然不惜毒害家主!
“這……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一位長老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杜淩淵,你做得很好!我們絕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另一位長老也義憤填膺地說道。
杜淩淵看着長老們的反應,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這一步棋走對了。
就在這時,一名保守勢力的成員突然站了出來,他指着杜淩淵,聲音顫抖地說道:“你……你血口噴人!這都是你僞造的證據,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杜淩淵便冷冷地打斷了他:“僞造?那你倒是說說,我僞造這些證據,對我有什麼好處?”“好處?你為了獨攬大權,陷害同族,這還不夠嗎?!” 那人色厲内荏,聲音卻已開始發虛,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杜淩淵輕蔑一笑,從袖中緩緩抽出一卷羊皮紙,在手中輕輕一抖,發出清脆的“嘩啦”聲。
他将羊皮紙展示給衆人,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這是從你們幾位府中搜出的賬簿,上面詳細記錄了你們這些年來與外族勾結,侵吞家族産業的罪證。每一筆,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羊皮紙上的字迹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烙在保守勢力成員的眼中。
他們臉色煞白,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
“你……你……”先前那人還想狡辯,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杜淩淵冷冷地掃視着他們,目光如刀,仿佛要将他們淩遲處死:“我再問你們最後一次,我父親中毒一事,是不是你們幹的?!”
“是……是我們……”幾個人再也無法抵賴,終于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長老們看到這鐵證如山的局面,再也無法保持沉默。
他們一個個怒發沖冠,拍案而起,紛紛指責保守勢力的罪行。
“你們這些敗類!竟然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家主待你們不薄,你們竟然如此恩将仇報!”
“一定要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在一片聲讨聲中,杜淩淵緩緩走到長老們面前,躬身行禮,聲音沉穩而有力:“諸位長老,如今真相大白,還請諸位長老為我父親做主,嚴懲這些罪人!”
為首的大長老深深地看了杜淩淵一眼,他點了點頭,說道:“淩淵,你做得很好。你不僅揭露了這些人的陰謀,還為家族鏟除了這些毒瘤。從今以後,家族的重要事務,就交給你來處理了!”
杜淩淵心中一陣激動他再次躬身行禮,聲音堅定地說道:“多謝大長老信任!淩淵定當竭盡全力,為家族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蕭逸塵和孫雲澈站在一旁,看着意氣風發的杜淩淵,心中充滿了欣慰和喜悅。
他們知道,杜淩淵終于走出了陰霾,迎來了屬于自己的光明。
隻是,三人之間的目光交彙時,卻又多了一絲難以言明的複雜情感。
蕭逸塵的
而就在衆人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時,一陣陰冷的風吹過。
府外,一個纖長的人影悄無聲息地出現。
來人一身黑衣,身形單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此人臉上帶着一張銀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深邃如墨,卻又閃爍着一種瘋狂的光芒,冰冷而詭異。
人影緩緩地擡起頭,目光穿過重重庭院,落在了議事廳的方向。
“杜淩淵……”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面具下傳出,如同夜枭的啼鳴,令人毛骨悚然,那聲音接着說道“屬于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