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張元英這頓飯，真的就是單純想要對自己好而已？

柳智敏替她倒了酒，再次與她碰杯。

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張元英好像已經将她一個月會說的話都說完了，接下來就幹幹的坐在對面，時不時摸摸自己的頭發，看起來還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晚餐很快就上桌，兩人可以吃東西化解尴尬。

柳智敏偷偷觀察張元英，竟是覺得這樣的張元英有些陌生。這兩天的張元英可真反常，竟是與自己之前了解的都不一樣。

不過，或許這才是張元英的本質也說不定呢？畢竟柳智敏一直都沒有很認真的去了解張元英，對她的态度也多是敬而遠之，沒有給彼此互相了解的機會。

似乎是想到什麼，柳智敏吞下口中的食物，舌頭有些發苦。不論張元英突如其來的示好是什麼意思，柳智敏都不想受到動搖，即使張元英看起來既真誠，而且還努力要對她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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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晚餐拖的非常久，兩人吃飽喝足，張元英去結了帳後，一起搭電梯下樓。

電梯的鏡子裡，柳智敏看到張元英頭低低的，似乎臉色也很暈紅。

“喝醉了嗎？”柳智敏輕聲問張元英。兩人剛剛開了兩瓶紅酒，喝了不少。

“嗯……？”張元英微微擡起頭來，眼神有點迷茫。

“我來叫車回家吧。”柳智敏提議。

“……嗯好。”張元英閉着眼靠在牆上應道。

兩人穿着長裙，站在大樓底下等車。

柳智敏畢竟是明星，雖然大概沒幾個人認識她，但她還是戴上了口罩，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可漂亮的不隻是她，張元英絕頂的美貌仍然吸引了許多人前來搭話。

“這位小姐是喝醉了嗎？需要幫忙嗎？”許多男人上前詢問。

柳智敏看着他們眼中不尋常的熱情，内心很是厭惡，雖然她不喜歡張元英，可更不喜那些打着小算盤的、道貌岸然的人。

“不用，我女朋友我會自己照顧。”柳智敏穿着高跟鞋，身高都快比那些男人高，加上如黑蛇般銳利的眼神，倒是成功擊退了那些想靠近的蒼蠅們。

張元英靠在柳智敏身上，整個人冒着熱氣，柳智敏隻得用手摟着她，免得她一不小心沒站穩，東倒西歪去了。

還好出租車沒有很久就來了，柳智敏先小心翼翼的将張元英扶進去後，才報了回家的地址。

出租車有些颠簸，柳智敏看到後照鏡裡，旁邊的張元英皺着眉頭，有些難受的樣子，客氣的請司機開慢一點。

“不舒服的話，可以靠着我的。”柳智敏把小外套蓋在張元英身上，任由她靠着。

回到家後，張元英似乎也終于緩過來了，坐在沙發上接過柳智敏的倒的水，緩慢的喝着。

柳智敏坐在另一邊，見張元英放下水杯後，才問她：“還會不舒服嗎？能洗澡嗎？要不要幫妳卸妝？”

張元英盯着杯子，手指有些用力。

“今晚，我們能這樣，嗎？”張元英有些含糊的說。

“哪樣？”柳智敏沒聽清楚，問了一句。

“不要卸妝，就在這裡。”張元英看着柳智敏，臉色粉嫩、耳廓暈紅，眼神中的情緒柳智敏看不明白。

柳智敏吞了一口口水。張元英的意思她明白。

同樣的，張元英的要求，她也從沒有拒絕過。

關上燈，唯一的光芒就是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看得比平時清楚，也比平時更加夢幻。

沙發後面便是城市萬千燈火的夜色，沙發上則是美豔的絕色。

柳智敏看着張元英，緩慢的低下頭，輕輕的吻住張元英的嘴唇。

衣料磨擦的聲音，沙發因兩人的重量而凹陷。

張元英的嘴唇比平時更濕潤柔軟，呼出的氣息也比平時更熾熱，柳智敏感覺自己也在升溫。

吻夠了張元英，柳智敏嘴唇輕輕滑過細膩的臉蛋，來到發熱發紅的耳畔，她小巧的耳朵早已是血紅色。

張元英今晚似乎特别敏感，也特别不一樣。

借着月光，柳智敏邊吻邊感受唇上的觸感。張元英給人的無論是視覺、觸覺、聽覺或嗅覺，永遠都無可挑剔，像神女一樣的完美。

柳智敏也問過自己，若張元英不是自己的金主的話，自己會不會愛上她呢？

手指滑過張元英的肩頸，又滑又熱，感受她皮膚底下的骨骼，每一絲線條、每一絲肌理走向、每一根跳動的血管。

柳智敏描摹張元英的耳廓，張元英喘着氣，手攀上柳智敏的脖子，眼睛緊閉，看起來有些難耐。

今晚的張元英實在太美了，給人的刺激遠非之前所能比。柳智敏邊吻邊感覺自己的心跳。

做好自己的本分，别想些有的沒有的。柳智敏警告自己。

要價不斐的長裙在柳智敏手下等待着，可柳智敏竟是舍不得将它脫下。它太美了，穿在張元英身上太美了，讓她無趣的、一成不變的金主散發出完全不同的吸引力，讓那個平淡的女人活了過來，就像是揭開了她的另一面一樣。

看着張元英今晚格外動容的樣子，柳智敏忍不住貼着張元英的耳朵說道：“妳今晚真的好美。”

張元英在她低低的嗓音中顫栗：“妳、妳喜歡就好。”

柳智敏望着身下的張元英。臣服的、任她掌控與玩弄的姿态，柳智敏一瞬間都有種自己才是金主的感覺。

張元英從來沒有支配過自己，也難怪柳智敏能如此自由自在，近乎完整的做自己。

終于，那件長裙滑落至地上，像是拉開了下一場表演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