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誰像妳，睡得跟豬一樣，還有一堆起床氣。”張元英沒好氣的說。

柳智敏張了張嘴，想要反駁時，又想到自己好像睡前才答應人家要各退一步，少吵點架，因此摸了摸鼻子，沒有馬上就回話。

而且張元英這麼認真的學aespa的舞，柳智敏多少也是感動的，畢竟張元英其實是在守住自己的口碑。

“謝謝——”柳智敏最後隻是拉長尾音如是說，語氣雖然還是有些欠扁，但至少内容是好的。

張元英看着從鏡子裡盯着柳智敏，一副她吃錯藥的樣子。柳智敏怎麼會謝自己，真是亘古奇聞。

“别謝我，我等會要驗收妳的練舞成果，不過關的話……”張元英瞇着眼睛，沒有繼續說下去。

柳智敏抱着手，不以為然：“那我們互驗吧。不過關的話妳打算怎樣？”

張元英想了一下：“滿足對方一個願望？”

“好。”柳智敏笑了一下：“不可以反悔哦。”

因為有這個另類的賭約，兩人都特别沉靜在學舞中，當然也沒少互相指點，畢竟這種時候藏私對彼此都沒好處。

“妳看一下，如果Baddie我這樣做，妳覺得可以嗎？”柳智敏示範着幾個不同的表情管理。

因為過往Baddie張元英都有不少Wink，為了配合不會Wink的柳智敏，又保持住張元英的特色，柳智敏特意想了其他種的表情管理替代。

“我覺得第二個好像好點。”張元英自己也做了一遍，才做了決定。

“希望粉絲不會覺得很奇怪，覺得怎麼表情管理突然180度大轉變。”柳智敏望着鏡子歎氣。

“沒事的，真不行的話，妳就做妳自己的風格吧，要徹底模仿彼此也不容易。”張元英内心是感謝柳智敏的細心周到的，隻是這話她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哦，妳也是，可以用妳自己的方式去表達。”柳智敏說完，突然又雙手合十，語氣哀求：“但是拜托，千萬要忍住不要Wink！就算豬都學會上樹了我還是學不會Wink。”

“好好好，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張元英真要受不了了：“講的好像我不Wink就不會跳舞似的。”

“嗯嗯嗯，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就是這樣想的。

柳智敏才不敢把真心話說出來，隻是露出無害的笑容，繼續與張元英讨論其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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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飛快，兩人午餐随便叫了點東西吃，下午又繼續練舞。

過程中兩人的隊友與經紀人都有打來關心情況，但礙于聲音的緣故，兩人都沒有接電話，以訊息的方式響應。

“我的經紀人問說，我們倆是打算裝傻翻篇，還是幹脆發一些合照或是Challenge？”柳智敏問。

“妳們公司的建議是？”張元英反問。

“經紀人說，不夠勁爆的内容就不用發了。”柳智敏回答。

“……這是什麼意思？”張元英無語的問。什麼叫做不夠勁爆的不用發？

“哦，就是為了不要無效消耗我們的熱度，要發就發個大的，不然就什麼都不要分享，維持神秘感。”柳智敏解釋。

“這些我都知道，我要問的是，妳經紀人口中的發個大的，是指大到什麼程度？”張元英感覺太陽穴突突的跳着。

“比方說vlog？或者是比較互動型的Challenge？”柳智敏舉例：“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拿捏那個度，要不我們先保持神秘，觀察一下大家這兩天讨論後的反應？”

“我沒意見，Starship讓我自己決定。”張元英道：“我們也可以先準備着一些素材，到時候要是需要炒個熱度，至少有東西可以拿出來。”

“哦好，那我們讨論一下要拍什麼。”柳智敏從善如流的附和。

兩人都是非常工作腦的類型，一敲定需要的素材後，柳智敏立刻就拿起手機拍了起來，還一邊稱贊。

并不是客套話，因為練舞時的張元英，每一絲頭發都堪稱完美，即使是私底下的練習，也有着不輸給舞台般的好看。

差不多後，換張元英拿起手機錄素材。隻是她拍的方式就跟柳智敏很不一樣了。她主要在拍鏡子中的自己，而鏡子裡卻心機的讓柳智敏出了鏡。

拍完後，兩人檢視了一下影片，才發現了這個問題。

“喂，妳怎麼都在拍妳自己，我在影片中就這麼一丁點大！”柳智敏不高興的說着，還舉着手機給張元英看：“我都把妳當電影女主角在拍，結果妳居然這樣對我，我真是寒心哪。”

“妳懂什麼，這種互動講求的不是光明正大擺在台面上，而是生活中細節都有妳，暗戳戳的秀，好嗎？”張元英不以為然的反駁。

“天啊，張元英妳是在教我怎麼賣腐嗎？”柳智敏額頭上的青筋都要冒起了：“論賣腐，我說二沒人敢說一，妳以為我不懂賣腐？老娘可是SM出來的賣腐專業玩家！隻有不想賣的腐，沒有賣不了的腐！”

張元英抱着手，淡淡的說：“知道妳們Karwin很大勢了，不用這麼激動。”

柳智敏還想說什麼，卻突然靈光一閃，愣在那邊，而後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不是，張元英，妳要跟我賣？？？”

張元英觑了柳智敏一眼：“不是妳的經紀人叫妳要發就發個大的嗎？”

“大的，大的也可以是其他的影片啊，沒人說要賣啊？”柳智敏盯着張元英：“Starship想要讓我們賣？”

“沒有，不是妳先等等，誰說要跟妳賣了？”張元英撫額：“誰管妳什麼互動，反正隻要是直接互動通常都會産生反效果，但若是讓粉絲慢慢抽絲剝繭、深深品味，反而會更逼真不是嗎？”

“是這樣沒錯，”柳智敏被講得啞口無言，但又覺得哪裡好像怪怪的：“所以我們拍影片時，到底要怎麼定位彼此啊？朋友？競争對手？同事？”

“我沒想這麼多，我反正打算就是記錄自己生活的同時，讓妳也露鏡一下。”張元英說道。

“哦，但是妳拍的影片應該是我來發對吧！妳自戀的這麼明顯，這樣不是很像我的作風。”柳智敏提出疑慮。

“不然妳有何高見？”張元英問道：“而且妳明明就也很自戀，别給我裝。”

“不是，唉，總之我們影片裡來點互動吧！”柳智敏建議：“要不我們來策劃個小約…咳，小旅行，這樣也比較有意思。”

“我沒意見，行程各自安排，到時候再一起讨論。”張元英點頭同意了。

兩人講完後，又各自去練舞。

幾分鐘之後，她們才後知後覺各自反思了一下。

不是，為什麼突然就多了一個要與對方一起搞活動的行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