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浩拗不過她,但是也被甯書氣的不想搭理她。
“醫生都說沒事了,再說了,你難不成想讓我一直背着一個間諜的名号啊。”
“你那張嘴比誰都會說,我說不過你,但是我也不想理你。”
甯書看着他氣鼓鼓靠着門邊,離自己遠遠地,隻要自己往那邊靠一下,他就遠離一下。
就算已經沒有地方給他了,他還是不死心的一直往門那邊靠。
甯書被他這幅樣子逗得笑出聲。
“你再挪就要到馬路上了。”
“哼,不用你管,一個都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人,憑什麼來管我這個身體健康的人。”
“幼稚。”
許嘉浩不說話了,扭頭對着車窗。
甯書見他一直這個樣子,也來脾氣了,坐到另一個車門邊不管他了。
兩人一直僵持着到酒店,甯書一打開車門就往酒店走,也不管許嘉浩。
許嘉浩看着她還生氣了,都被氣笑了。
明明是她做錯事情惹自己生氣,他還得反過來哄她。
他三兩步追上甯書,想要攬着她的肩膀,被甯書一個眼神給瞪的放下手,改為拉着她的袖子。
“我錯了,别生氣了,我也是擔心你的身體嘛。”
甯書不語,隻是一味地往前走。
林秘書跟在後面看着她們兩個幼稚的模樣,搖搖頭。
輝日酒店的經理一開始看到甯書和許嘉浩還滿臉帶着笑,熱情的上前迎接,又看到他們身後的林秘書。
直接變了臉色,腳步一轉就要躲起來。
可是晚了一步,被林秘書眼疾手快地攔住。
林秘書軟硬兼施,可是酒店經理就是不為所動,最後,許嘉浩把林秘書喊到一邊。
在他耳邊密謀着什麼。
林秘書的臉色一會兒吃驚,一會兒為難,最終還是在許嘉浩的威壓下同意了。
甯書在一旁看着兩人,又看着林秘書一臉的義勇就義的模樣朝着酒店經理走去。
還不等甯書問什麼,就被許嘉浩帶着離開。
甯書看着門牌。
“監控室?可是那個經理不是不同意嗎?”
“所以讓林秘書把他支走了。”
“我們這樣真的可以嗎?”
甯書看着身上穿着許嘉浩不知道從哪找出來酒店的衣服。
就見許嘉浩很是自然的打開監控室的門。
裡面的人看着兩人,出聲訓斥,“Who? This is not allowed in ? hurry up and get out .”
“The manager asked us to inform you ,that he is looking for you .”
那人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走了。
甯書跟在後面都驚呆了。
許嘉浩:“還愣着幹嘛?快點,咱們時間不多。”
甯書:“哦,好。”
國内。
周晚又在公司加班到很晚,甯書出差了,賀清辭醫院又忙,她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沒事,索性就直接加班做會工作,還能拿點加班費。
就是顧祈年不知從哪知道的,每天變着法的陪她加班。
之後還打着關心員工的名号送她回家。
一次兩次就罷了,次次這樣周晚就是個傻子也能感受出來他别有所圖。
這天,顧祈年掐着時間走進周晚的辦公室。
她這次沒有工作,就那麼坐在椅子上,眼神晦暗地盯着他。
顧祈年暗道不好,支支吾吾問道:“怎,怎麼了?”
周晚手裡拿着不知道從哪找出來的棍子,指着他。
“說,你是不是還賊心不死,說。”
顧祈年眼神閃躲,“你說什麼呢?我沒有。”
“沒有?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顧祈年點點頭又搖搖頭。
很顯然,周晚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走到他跟前,一掌關上辦公室的門,将他禁锢在門闆上。
用棍子挑起他的下巴。
“你說說你,長得帥,家世好,自己又争氣,為什麼就非在我這顆歪脖子樹上吊着呢?”
“雖然這是事實,但是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
周晚氣急,她這麼說也就罷了,他還附和。
“你!”随後她又搖搖頭,“扯遠了,我很認真,沒跟你開玩笑。”
顧祈年收起玩笑的嘴臉,看着周晚,眼睛裡帶着從未有過的認真,道:“我也很認真,一直都是,但是,我不會讓你為難。”
他用手挑開那根棍子。
“行了,趕緊的,送你回去,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一瞬間的功夫他又變回了那個桀骜不馴的自己,仿佛剛才的景象都是周晚的錯覺。
一路上,周晚都安靜極了。
小區樓下,周晚沒有下車,反而一臉認真地看着顧祈年。
“顧祈年其實我們現在的關系就很好,對嗎?”
他怎麼聽不出她話外的意思,他偏不跟着她的意思往下說,顧祈年搖搖頭,“不,一點都不好。”
周晚疑惑地看着他,顧祈年突然湊近。
“我覺得我們不該是現在這樣。”
正巧這時候賀清辭開着車過來,車燈晃了一下兩人,周晚偏頭看到車裡坐着的正是賀清辭。
一下子慌了,哪怕他們什麼都沒有。
她不知道賀清辭在那兒看了多久。
賀清辭打開車門走到顧祈年車門前,敲敲車窗,顧祈年打開車鎖,賀清辭直接打開車門将顧祈年拽了下來。
想也沒想的就往給了他一拳。
顧祈年沒反應過來,直接跌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