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消息剛好被身後剛回來的賀清辭看了個正着。
他打了個冷顫,“切,惡心。”
甯書:“關你什麼事。”
賀清辭又問道:“你們和好了?”
甯書搖搖頭。
“沒和好?那這算什麼?暧昧期?還有那個小子你準備怎麼辦?”
甯書:“你一連問這麼多問題,我先回答哪一個?”
賀清辭拿起一個蘋果吃着,口齒不清地說道:“挨個回答。”
“沒和好,不是暧昧期,他還在考察期,我明晚會跟梁牧之說清楚的。”
賀清辭:“這還差不多,行了,趕緊去吃飯吧。”
她一臉讨好地看着賀清辭,夾起聲音,甜膩道:“哥哥,我好像有點飽了。”
“别這樣,沒用,你說說你,明知道到飯點了,還吃這些。”
甯書走到賀清辭身旁,抱着他胳膊,來回搖晃,撒嬌道:“哥哥,好哥哥。”
賀清辭抽回自己的胳膊,“行了行了,真是敗給你了,最後一次。”
甯書舉起三根手指發在頭頂,“我發誓,保證是最後一次。”
他一臉英勇就義地走出去,對着院子裡正在忙碌的賀姥姥說道:“奶奶,剛才您不在的時候,我和書書剛吃了,就不吃了。”
賀姥姥:“吃了?吃的什麼?”
賀清辭:“那個,你别管了。”
賀姥姥抄起一旁的掃帚就追着賀清辭打,邊打邊說:“我有沒有說過,書書還沒好,不要帶着她吃那些東西,你怎麼就不聽呢。”
院子裡充斥着賀清辭挨打的尖叫聲。
他每叫一聲,甯書的身體就顫栗一下,好像那掃帚打在她身上一樣。
她還不忘把賀清辭挨打的樣子拍下來。
發給許嘉浩。
甯書:【你下次要買點東西謝謝我哥,他替你挨了一頓打。】
酒店裡,許嘉浩雖然正在開會,但是手機一響,他立馬就拿起來,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不管在做什麼事情,隻要手機響,他就會拿起來查看。
視頻一點開,房間裡出現一道男人的哀叫聲,視頻對面的人都停下講話,看着許嘉浩。
他擡眼,“繼續。”
手上卻給甯書回消息。
許嘉浩:【好的,你問問他喜歡吃什麼或者喜歡什麼。】
甯書沒有及時回他,因為她去解救賀清辭了,因為自己嘴饞讓他挨打。
甯書有些于心不忍。
“姥姥,姥姥,别打了,哥哥他知道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救人心切,她竟然跑了起來,雖然速度不快,但是進步很大。
還是賀清辭先發現,他停下腳步,握住自己奶奶手裡的掃帚棍。
他氣喘籲籲道:“奶奶,别打了,書書,書書她剛才跑起來了。”
賀姥姥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看着甯書,甯書也回過神。
她驚訝地看着兩人,有些不知所措。
賀姥姥立馬放下掃帚,上前兩步扶着甯書的胳膊。
一臉關心的問道:“書書,腳疼不疼?”
甯書搖搖頭。
她又提議道:“那現在要不再試試?”
“好。”她擺脫開姥姥的手,試探性地往前跑了兩步,并沒有感覺有什麼不适。
這一反應把她高興壞了,竟然不管不顧的在原地蹦跶了兩下。
“哎呦。”
離她距離近的賀清辭先反應過來,立馬扶着她,“樂極生悲了吧,該。”
這一番話又迎來了自家奶奶的一巴掌,這次他老實了。
又反過來安慰甯書,“怎麼樣,很疼嗎?”
“沒有,姥姥你别擔心,再說了我哥他還是醫生呢,讓他給我看看不就好了。”
“對哦,清辭,快給你妹妹看看。”
賀清辭無奈道:“奶奶,我是心理醫生。”
賀姥姥:“你之前不是在骨科待過嗎?難不成學的那些都忘了。”
賀清辭歎了一口氣,蹲下給甯書檢查她的腳腕。
“沒什麼事,恢複的挺好的,不過還是建議去醫院拍一個片子。”
一聽到要去醫院,甯書極其抗拒,抱着姥姥的胳膊撒嬌,“姥姥,我不想去醫院,不去好不好,我以後一定小心。”
賀姥姥受不了甯書撒嬌,但也知道賀清辭說的是為她好,她眼神求助地看着賀清辭。
後者彎腰擰着甯書的耳朵,“你從來到之後到現在兩個多月快三個月了,都沒去過一次醫院,這次,必須去。”
甯書抗拒,“不要,我不去。”
“你說了不算,這次我綁也得把你綁去。”
賀清辭看了一眼自己奶奶,兩人一塊動手把甯書架起來。
“哎,哎,你們幹什麼,我不去,我好了,我沒事。”
奈何不管她怎麼吆喝,兩人都充耳不聞,把她塞進出租車,一路就這麼夾着她。
到醫院,兩人又把甯書架進診室。
現在甯書的臉色可真是要多臭就有多臭,誰說話她都不理。
醫生也是第一看這種情況,問道:“這是怎麼了?”
賀清辭:“她的腳六月份的時候手上骨折了,在家裡養了兩個月的時間,已經能自主走路了,但是她剛才一跳,腳部出
現疼痛感,外表沒腫,按壓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