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莉希亞一直坐在他身邊,見vv醒了趕緊呼叫醫生護士,vv這才發現病房裡他的雄父也在,愛莉希亞的眼睛哭得紅腫,緊緊攥着他的手。
愛莉希亞:“vv,我的vv,你真的要吓死你雄父了,我到底應該怎麼保護你,才能不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呢?”
聽到這話的vv愧疚地低下頭,“對不起雄父,我不是故意的讓你為我擔心的。”
溫暖的雙手撫上他的臉頰,vv擡頭看向雄父,粉色的頭發淩亂炸起,哭腫的雙眼像桃子一樣,看得我見猶憐的,這讓vv内心的負罪感更加強烈的,讓這麼一個大美蟲為自己擔心操心落淚。
愛莉希亞:“vv不用道歉說對不起,不是你的錯,是雄父沒有考慮周到,對你還是不夠上心。
原來你竟然一直被那個該死的廢物的雌子欺負,在你昏迷的這幾天,雄父和雌父一直在調查你的事情,你在學校受了這麼多委屈,雄父和雌父一定會為你讨回公道的。”
vv:“塞利爾他怎麼樣了?”他還是比較關心這個問題的,不知道有沒有忘掉那段記憶,他記得他好像是操控了精神力讓那段記憶消失掉,不過塞利爾一直在抵抗他的精神力入侵,再後來他也忘記了。
應該沒什麼事情的吧?
愛莉希亞頓了一下,“他陷入了永久昏迷,你的精神力失控給塞利爾的大腦帶來了永久不可逆不可修複的傷害,以後都沒有什麼幾率蘇醒了。”
意思就是,塞利爾這輩子不出意外都醒不過來了。
vv震驚地瞪大了雙眼,每一個細胞都在表達難以置信,不會吧,他明明不是隻有C嗎?怎麼單殺了一個準S的雌蟲
一個不小心,vv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愛莉希亞則是笑眯眯地回答道:“那當然因為你是我最出色的雄子,完美遺傳了雄父的基因呀,我們家vv就是這麼厲害的,我們家vv就是最棒的雄蟲。”
vv被誇得不好意思,剛想害羞地摸鼻子,然後猛然反應過來,塞利爾被他打成這樣,雄父和雌父豈不是會很難做?
他有些緊張地看向雄父,“雄父,那我把塞利爾弄成這個樣子,是不是給你們帶來了大麻煩啊 o(╥__╥)o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我隻是想讓塞利爾”
vv捂住了嘴巴堵住即将被他說出來的秘密,好險好險,好不容易這個秘密隻有他一個蟲知道了,現在絕對不可能讓第二個蟲知道。
愛莉希亞:“怎麼了vv?沒關系的這點事情,我和你雌父會擺平的,要是不能為自己的蟲崽遮風擋雨,那未免也太失敗了。不要害怕,要是害怕的話,雄父今天晚上陪你一起睡覺,好不好呀?”
vv:“好。”
愛莉希亞:“睡了這麼久肯定都餓了吧,快來。吃飯,你剛剛醒隻能吃清淡點的,等再過幾天,雄父給你帶炸魚排。”
醒來還沒有覺得餓,當愛莉希亞一打開飯盒蓋子,飯香味就像一個小鈎子,勾的vv肚子裡咕噜咕噜,發出了聲音。
雄父做的飯還是那麼好吃,vv一口一個小口蘑,愛莉希亞看着vv吃飯的樣子,托着下巴彎彎眼睛看着vv吃飯,一派溫馨。
而科洛弗那邊就沒有這麼祥和了,科洛弗的雌父埃德蒙面色鐵青,好不容易受精孕育破殼的唯一的雌子就這麼昏迷躺在病床上,永遠都無法醒來,這口氣梗在埃德蒙胸口讓埃德蒙幾欲發狂。
他猛然一拍木桌,号稱最堅硬的木材打造的桌子一下四分五裂地碎在地上。
埃德蒙:“科洛弗,你的雄子無緣無故違反法律利用精神力攻擊我的雌子,現在塞利爾還躺在醫院的ICU,需要我請你過去看一眼嗎?!”
科洛弗:“埃德蒙,在你控訴之前,希望你能夠看完這些錄像和證詞,塞利爾長期霸淩Vuvuzela,讓全班同學孤立他,Vuvuzela曾經退過一次學,也是因為塞利爾。
還有埃德蒙,是塞利爾先意圖謀殺Vuvuzela,而且有目擊證蟲,Vuvuzela在黃金湖落水那次,是塞利爾故意推他落入湖中,然後離開了案發現場。”
埃德蒙:“你有什麼證據說是塞利爾推Vuvuzela掉湖裡的?僅憑一面之詞?!如今塞利爾昏迷不醒是不是真的尚未确定,可你的雄子用精神力殘害雌蟲可是證據确鑿闆上釘釘的事實!”
埃德蒙越說越激動,空氣中火藥味十足,仿佛下一秒,埃德蒙就要蟲化和科洛弗拼個你死我活。
科洛弗:“埃德蒙議會長,請你情緒穩定一點,這裡是議事廳,不是菜市場,陛下還在看着我們。”
裡拉清了清嗓子走下座位,當然他是絕對偏向自家蟲,隻是還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持是塞利爾先謀殺Vuvuzela在先,無法用Vuvuzela是再次受到迫害而反擊這個理由為Vuvuzela洗刷罪名。
裡拉:“埃德蒙,發生這種事情我很抱歉,我也能夠理解你的心情,願蟲神庇佑塞利爾,讓塞利爾早日蘇醒過來。”
埃德蒙:“陛下,漂亮話就不用說了,讓Vuvuzela認罪受到懲罰就是給我的雌子最好的賠罪方式。陛下,你不會因為Vuvuzela是您的侄子就網開一面讓他逃脫帝國法律的制裁吧?”
這,裡拉内心明顯心虛了,他就是想要包庇Vuvuzela。
埃德蒙看了越發憤怒。
裡拉:“這件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前因後果,我已經派專業蟲士去調查了,這件事情我會公平公正的讓法院處理,不會偏向任何一方。”
這不就是在拖延時間嗎?埃德蒙握緊了拳頭,但他是個聰明蟲,裡拉這幅樣子已經很明顯地偏袒Vuvuzela這個小賤蟲。裡拉已經很給他面子了說要調查清楚,他忍。
科洛弗,Vuvuzela,我會記住這筆賬的。
埃德蒙:“那就拜托陛下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說罷,他便用力一甩袖子離開了議事廳。
留下裡拉和科洛弗看着被拍碎的木桌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