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還沒答話,神樂忽然眼淚一抹、神色一變,氣勢洶洶地疾奔到總悟跟前提起了他的衣領子:“原來這些天就是你這狐狸精哄得紅蓮姐忘了養育我的正事、夥同你這抖S混蛋搞起了S這種根本沒半分好處的副業、連人見人愛的小神樂都抛到了九霄雲外阿魯!”
她憤怒地提起總悟往用力往上一抛,“不過昨晚的八點檔裡都說了,越是這種時候越要保住我正宮的地位,也就是說隻要将你這狐媚子除掉紅蓮姐就會一心一意隻養育我一個了阿魯!”
沖田總悟猝不及防地被神樂甩到了半空中,慘叫着在空間站上方形成了一條極流暢的抛物線。
紅蓮慌張地看了看飛出去的總悟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阿伏兔,最後選擇背起昏厥的阿伏兔目眦欲裂地追上去:“我說神樂你看的不會是金枝欲○這種經典宮鬥劇吧你說的正宮是怎麼個意思啊?以及狐媚子和狐狸精這種詞從你這種未成年口中說出來會導緻PTA去投訴金枝欲○的稍微控制一點啦神樂!另外你不是還說讓我養育你呢嗎神樂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親手把總悟這位聯系着咱們光輝未來的接頭人丢出去了啊喂!”
光輝未來飛向前方咚一聲砸倒不遠處的一位倒黴路人後同那路人一道昏了過去。
紅蓮緊張地上前翻過總悟的身體看了看情況,總悟除了前額起了個大包之外倒是沒有其他問題,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醒;那位被他砸倒的不幸路人正頭朝下趴在地面上,因穿着鬥篷戴着風帽,所以紅蓮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伸手要去摘那人的帽子的時候,正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阻了紅蓮姐财路的神樂正好也慌裡慌張走到她的身側,她面上雖然略顯心虛,嘴上卻還不服輸地念叨着:“哼,就憑那種家夥怎麼能構建出紅蓮姐的未來阿魯,紅蓮姐的未來當然是由我來……”
話還沒說完,紅蓮已經掀起了那人的風帽。
映入眼簾的赫然是那頭橙色的長發、那副秀麗的五官。正是那張漂亮的、眼熟的、與神樂極為酷似的臉龐。
“啊啊啊啊——!”
兩個姑娘齊齊驚叫出聲,不約而同地朝着那張臉握緊拳頭狠狠揮了出去——試圖以裝暈這一招引紅蓮過來的神威沒想到紅蓮竟會突然發難,即使是當機立斷偏過頭去也沒能完全躲過這一招,被猛烈的拳風擊打出去後直直撞上了停在後方的自家海賊船。
直到船身被突如其來的猛擊撞出一個巨大的凹陷,兩個原本驚魂未定的姑娘才堪堪冷靜下來。
“好可怕啊,原作三葉篇明明沒有幽靈元素的怎麼突然就見到鬼了。”紅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就是光輝未來降臨之前的至黑黎明嗎?這年頭出門探險真是得處處小心才行啊。”
“就是啊紅蓮姐。”神樂乖巧地湊過去順了順紅蓮的脊背,“我比那種抖S混蛋好多了吧?我還能幫你捉鬼呢阿魯!”
一旁其實也在裝暈的阿伏兔和剛剛醒轉不久的沖田總悟各自将眼睛睜開一條縫,見得此情此景又雙雙閉上了眼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姐倆會毫無預兆地聯手打人,但為了不被遷怒安全地吃瓜看戲,還是繼續裝暈比較合适。
總悟感到奇怪的是,這裡都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為何剛才那些将貨搬上船、眼下應該還在船内的第七師團的人卻毫無反應?
“唔,剛才這一拳還不錯啊紅蓮。”
神威從已成廢墟的半艘船中走了出來,擡起右臂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不曾留手、幹淨利落,簡直不像最近的你嘛。看來你總算考慮清楚要和我好好打一場了?”
紅蓮目瞪口呆:“什麼?你在說些什麼?”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用一種異常驚恐的語氣問神威道,“莫非我以前……經常對你留手?”
“哈?!”神樂吓得連口癖都忘了,“紅蓮姐你?對他留手?怎麼回事?”
神威沒有理會神樂,歪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紅蓮一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紅蓮?在獨自出差的日子裡開發出了挑釁我的新話術?”
伏在地上的阿伏兔略疑惑地挑了挑眉。
紅蓮驚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慌張地扯了扯神樂的袖子:“大事不好了神樂,這人看上去如此欠揍,我以前為什麼竟還對他留手?我的腦子該不會在失憶之前就壞掉了吧?”
“……不不不這種時候該驚訝的不是這個吧紅蓮姐?雖然說對方看起來是個反派實際上也是個反派,但是比起向可能認識你的人打聽失憶前的細節你竟然更關心為什麼沒跟他打個爽這種事嗎阿魯!”神樂看了看神威又看了看紅蓮,“不管怎麼說從那奇怪的對話來看你們以前絕對認識吧阿魯?紅蓮姐你以前都受了什麼樣的苦啊!”
“啊?”紅蓮更是大驚失色,“你說什麼?混賬哥哥?那種比樓梯間的鬼還吓人的家夥竟然真是你哥哥啊神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