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屁屁的清涼,草兮扭着小腦袋往後看,然後就發現自己光屁屁了。
“叽!”
它雖然喜歡光頭,但不喜歡光屁屁呀!
祁月忍住笑,一面用防護罩抵禦炎火,一面拿帕子抱住草兮的小屁屁。
可草兮還是自閉了,它一頭躲進自己師姐的袖中,不肯再出來。
祁月三人顧不上它,傘面還在晃動,三人忍着鑽心地灼痛,一手握緊傘把,一手飛快地用石子擊打那些火龍草,很快,一朵晶瑩剔透蘑菇那樣大小的火龍草落了下來,原來真的就在朝南的炎壁,也是因此,岩漿忽然翻滾,沖擊傘面。
拿到火龍草,三人不再多停留,讓绯金玄天傘縮小,往洞口處飛去,紅絲蟲已經啃噬穿陶罐,甚至把彼此也啃噬了,隻剩下幾條巨大的紅線蟲,直射向往洞口方向而去的三人。
面朝洞内的青葉已經做出防備姿勢,他沒有拿出自己的劍,怕燒熔了,所以用石頭去射那些紅線蟲,可紅線蟲極為靈活,彈跳飛行速度都極快,完全無視了那些石頭,繼續朝着他們三人而來。
青葉再無辦法,正要拿劍抵抗一二,绯金玄天傘忽然一側,擋住了撲過來的紅線蟲,繼續往外飛。
紅線蟲撞在傘面上,想要繼續突破,可绯金玄天傘把三人保護得密不透風,它們想要啃噬傘面,可無論它們怎麼啃噬,都無法啃壞傘面。
紅線蟲氣惱,發狂,都無法突破绯金玄天傘的阻擋。
而祁月三人,手抓着傘把,吊着往外飛。
因為是傘,又是倒着傘面往外飛,速度并不快,但十分安全,也隻有這時,三人才從心裡感歎這把傘的厲害。
一路飛出洞口,紅線蟲終于放棄,不甘地回轉,離開了火龍山炎火毒覆蓋的區域,绯金玄天傘立馬收起,自己飛進草兮的芥子囊裡。
真是一分一毫的靈力都舍不得浪費。
而塌忽然縮小跑掉的行為,令祁月三人摔了一個屁股蹲,三人手撐在地上想站起來,才用力,便又是一陣嘶痛。
舉起手一看,已經被灼燒的皮開肉綻了。
秦舟苦笑,這一雙手,已經稱不上手了,他從芥子囊裡拿了藥出來,準備分給青葉和祁月一些,剛要遞過去,就齊齊就地一滾,一道法術擊打在他們剛剛離開的地上,岩石四分五裂。
三人站定,擡頭望去——
“楚單單!”
楚單單站在黑蟒之上,負手而立,衣袂飄飄,宛如天女降臨,她唇角勾起一個優雅地弧度,舉手投足間淡然自若,仿佛褪去了那些俏皮之色,就變成了一個女皇。
可惜,這個女皇戴的是一頂花孔雀皇冠,隻想着學孔雀開屏。
她眼角帶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火龍草交出來,饒你們不死。”
對面的秦舟三人看她故作姿态,臉皮抽了抽,這女的腦殼有病吧?
而聽到“楚單單”三個字,原本還在自閉的草兮伸出了一個小腦袋往外看,它可不懂什麼仙風道骨,什麼裝腔作勢,它隻想起一事,等把這家夥殺了,銀兮的第二個條件就完成了呀!
送上門來的人頭!
草兮興奮了,從祁月的袖中飛出,化作人形,長槍在手,直取楚單單頭顱。
不防小家夥說打就打的楚單單一個趔趄,從黑蟒頭上摔下來,她慌忙站起,才要繼續飛上黑蟒頭頂,發現黑蟒早在草兮手執長槍沖過來時,就已經對撞了出去。